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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把他人修煉心得和功法化為己有的寶物,這麼逆天的東西,落到了他手裡,似乎也預示著他的前途不再是一片黑暗。
胡高對殺人並不排斥,物競天擇,弱肉強食,是他這兩年來領悟最深刻的至理,況且在他心中,這個世界也不存在好人。
惡人寶典,這個名字可真是貼近,逼著自己不得不做個惡人。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哦,不要瞞我,我會看透人心的。。。”蕭若芷停下腳步,偏頭看了看心中暗自盤算的胡高,脆聲問道。
這個不會說句謝謝的少年,眉宇中露出的那種憂傷,瞞不過已經鍛鍊過五情的她。
一定有什麼心事,才會讓其無端端露出這種情緒。
要知道普通人的情緒會被體內的氣機所牽動,武者也不例外,氣在心則易喜,在肝則易怒,在脾則易思,在肺則易悲,在腎則易恐。
這個氣說的不是不是武者體內的真氣,而是汙氣、濁氣,就是堆積在丹田之中,幾乎化為固定的那些混沌之物。
這五種情緒對於武者的修煉妨礙可謂巨大,人出生之初,體內都有氣機,就是因為這種種情緒才使氣機消磨,深藏丹田之底。
而五色期的武者,五臟已經鍛鍊完畢,對情緒的控制程度大幅增加,同時對情緒的感應力也會大幅度提高,胡高的的情緒自然被蕭若芷盡收眼底。
胡高心頭一怔,蕭若芷的眼神似乎要看透他的身體,不過傾刻間就鎮定下來,隨意找了個藉口:“我想學你的身法。”
他知道蕭若芷不可能看穿他體內的秘密,惡人寶典一旦隱藏起來,連他本人都無法查覺。胡高甚至覺得,就算是超出武者層次的仙者,都不見得能發覺自己的秘密,這種明悟來的蹊蹺,但卻無比真實。
“原來這樣哦,可惜我的身法你學不了,等你進了弈劍門自己挑選不是更好麼?我有一個介紹外門弟子的名額,安啦安啦。。。先去把那個扎哈爾殺掉再說。”
蕭若芷解釋了一番,只可惜胡高對武學的理解都得自安木鐵,本身就很淺薄,所以也無法理解。
不過要學身法,只是胡高用以掩飾的藉口罷了,既然蕭若芷說過要帶他去弈劍門,那能不能學到她的身法已經不再如原先那麼重要。
胡高點點頭不再說話,從被殺死的守衛手中拽過一把大槍,往上走去。
鐵幕山的主峰高約三千米,整個山頂都被巨力削成了平地,一座大殿聳立在山頂正中央,雖然說不上金壁輝煌,卻也大氣斐然。周圍有著大片的居所,應該是給鐵幕盜成員居住之地。
扎哈爾陰沉著臉,端坐大殿寶座之上,他已經接到訊息。雖然不知道那個奇怪的白衣女人是何方神聖,但她出手無情,連殺自己六個手下卻是事實,與自己已然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來人還是個五色期的武者,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力敵。
扎哈爾雖然已經開始鍛鍊脾臟,渾身堅若精鋼,但卻還沒能五行合一,單論肉體力量可能不輸五色期武者多少,但真氣、爆發力卻拍馬都不能趕上。
如果貿然動手,絕對有輸無贏。
不過好在這個女人的腦袋似乎不太靈光,就這麼從大道直衝上山,使他有機會佈下防禦。
兩百多號的武者,最低都是第二層“煉氣”期,每人一把破氣弩,鋪天蓋地地射出去,扎哈爾自認自己絕對接不下來。再加上自己親自出手,就算是五色期的高手,也要讓她有來無回,搞不好還能擒下當個壓寨夫人。
想到這裡扎哈爾陰沉的臉色,不禁緩解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淫褻之色。
他有無數的女人,但能能稱得上武者的卻只有兩個,像蕭若芷這樣的更是強者,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只要能把蕭若芷擒下來,壓在身底,扎哈爾覺得付出再大的代價都值得。
。。。。。。
胡高上到山頂時,看到的就是幾百鐵幕盜圍在大殿之外,人手一把破氣弩,鑄成防禦之勢。
蕭若芷的臉色微微有些波動,笑容中帶上了一絲苦意。
破氣弩她自然知道,全部由機簧構成,有千斤力,箭尖都是用寒鐵打造而成,專破武者真氣防禦,一般的武者,被十支破氣箭射中,立刻就要命喪黃泉。
正常情況下凡人國度對戰,都是由普通人手持破氣弩來制約對方武者衝擊。
一眼望過去不下兩百把的弓弩,蕭若芷如果是一個人,倒也不怕,畢竟她身法莫測,形如飄絮。但一旦發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