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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的?我若有不是的地方,自然有皇上處置,你算哪根兒蔥?”末了對黑著臉的雍正挑釁道:“若我沒有不是的地方,還請皇上將拉錫這狗奴才正法,以示國體!”
他們在這裡吵吵嚷嚷不成體統,胤祀在見狀從帳房裡走出來對哽著脖子不肯服軟的胤禎道:“十四弟,這是我大清歷年來的規矩,你應該下跪!”
胤禎看了衝自己使眼色的胤祀一眼,看著黑著臉的胤禛,沒有再說什麼頗為順從的跪了下去!
看著立在那裡看不清喜悲的胤祀,又看著一回來就給自己沒臉的親弟弟胤禎呢,雍正的心寒到了極點!
養心殿裡,雍正衝來回稟政務的胤祥怒道:“拉錫是朕身邊的奴才,他代表著朕的意思,可允禎竟這般給朕沒臉,老八是什麼東西,出來不過說了一句話他就跪下了,他置朕於何地?”
胤祥在一旁安靜的聽著雍正發牢騷,期間和蘇培盛苦笑著對視了一眼,蘇培盛報以苦笑,這個時候,還是沉默的好!
待雍正發洩的差不多了,蘇培盛方小心翼翼的出去讓侍茶宮女端來沏好的清茶,雍正接過去吃了一口,茶杯尚未擱下就對一旁的胤祥問道:“別總聽著,你倒說說,此事你怎麼看?”
☆、第一百四十九章 苦樂相伴
允祥聞言心裡哀嘆一聲,到底是躲不過啊,隨即言辭懇切的道:“皇上,臣以為雙方各有不是,又都有理,既然事情已經過去,還是就此丟開手吧,自家兄弟,鬧僵了反而被天下人笑話,十四弟年輕氣盛有失禮的地方是難免的,也許八哥只是好心出來阻止他繼續糊塗下去。。。。。。。”
允祥在那裡考慮著措辭,雖然有些地方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可唯今之計,也只有和稀泥了!
他這裡勉強說完,偷眼看坐在龍案後面的雍正,見雍正正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那眼神兒使他有些不自在!
“你傻了吧?”雍正起身走了下來,看看立在那裡已經抿嘴不言的他,揮手讓蘇培盛下去,蘇培盛掩了殿門離開後,胤禛拍拍允祥的肩膀道:“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糊塗弟弟,早先年你因為他們所受的那些罪你都忘了嗎?你忘了,朕還記得呢,他們欠你的,欠朕的,朕都一筆一筆記在心裡呢,倘若有一天他們還是這樣不知收斂,那就別管朕不講兄弟情誼!”
“四哥。。。。。。”
感覺到雍正周身迸發出來的寒意,允祥嘆道:“都過去了,這些年,好也罷,歹也罷,橫豎無大礙如今你已經歸為九五之尊,肩上揹負著的不再是一府的興衰,你身上揹負的是我大清的天下,萬萬子民在等著你清貪官酷吏救他們於水火,這些舊時恩怨,依臣弟的意思,還是放下吧!你時常研習佛道,難道不知‘愛別離,怨憎會,撒手西歸,全無是類。不過是滿眼空花,一片虛幻。’的道理嗎?”
雍正見他搬出佛學,不由的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半瓶子別和朕說這些,朕若認真與你辯,只怕十個你都已被朕斬於馬下,快別丟人了!”
允祥只是微微一笑,他的目的已經達到。雍正的火氣已經降了下來,會冷靜的考慮大局,一時半會兒不會再與允禎允祀他們計較,至於將來如何,那要看他們造化了,當允祥離開養心殿後,胤禛看著他的背影,眉頭越皺越緊,這麼多年了。你在兄弟間四處周旋的毛病怎麼還不消退?那年去鍾粹宮吃酒席你是這樣,如今又是這樣,現在朝廷內憂外患不斷,你立場如此不堅定,朕如何放心把大權交給你啊!
允祥回到府上,哪裡也沒去,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久久不肯出來,匿瑾派人送了晚膳過去。可後來著人去收拾碗筷的時候,發現那飯一口未動!
放心不下去書房看他,見他閉著眼睛在那裡沉思,便道:“好端端的,怎麼做出這等表情來?可是有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依我說,這麼多年的苦都熬過來了,還有什麼坎兒過不去的呢?”
胤祥睜開眼看了她一眼,許久道:“倘若這一大家子人,因為我的過失而受些無妄之災。你說,我這心裡,如何過意的去呢?早些年還很年輕的時候,我就連累一府人被外人看不起,皇父的‘絕非勤學忠孝之人’的誅心之言使我我顏面立足於朝野,也是你們因十三府人的身份而被人疏遠瞧不起,倘若歷史再來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一家子大大小小!”
匿瑾本來還要勸勸,可聽了他這句話後。不知為何,突然間想到被雍正領養進宮裡的四丫頭怡暮,倘若十三皇子不失寵,十三皇子府就不會那麼衰頹,如果十三皇子府不衰頹,當時的雍親王哪裡會有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