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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最後的抗議,只得半躺在床頭靜靜的感受著葡萄糖水流進靜脈中時的微涼。
我低著頭,看著手中的手機,螢幕上已經編好了一條簡訊。
突然想,要是紫非天現在陪在我的身邊該有多好,這就是生病中人的脆弱嗎?最後,我還是按下了傳送鍵,看到扇著翅膀的信封飛小至消失時,心中又莫明生出一股失落的感覺。
啊,我完美的撮合寶寶和姚景焱他們的計劃啊,就那麼被我放棄了,改期了。
嗯,或許也不一定,等紫非天來了,我讓他在一旁護衛,把毒逼出來再下藥給寶寶和姚景焱,還不是也成?呵呵,我真是太聰明瞭。
——
“小清,你是在生氣嗎?”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頭右邊看雜誌的寶寶突然抬頭,問。
我頭一撇,不理。可是坐在左邊的蘇瑞也抬頭看我,眼中有著溺人的笑意。看向正前方,姚景焱淡淡的望著我。
我乾脆的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手中緊緊的握著手機。我沒有生他們的氣,他們雖能挑起我的情緒,但是很難;只有紫非天,很輕易的就能讓我的情緒外放。
現在的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氣,如果術能能夠呼叫,我就不會被三個霸王似的男人按在床上當病人,而是應該在露營地與同學一起遊湖,一起燒烤,一起圍著篝火歡笑。
我聽到他們三個人似無奈的嘆息一聲,偷偷的睜開一點點的眼縫向他們望去,突然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是紫非天打過來的。
我忙接通,那邊就傳來紫非天非常好聽的聲音,不過夾著擔心的語氣,“清,我現在在日本的機場,晚上八點左右會到你那裡;洪英可能會比我先到,會帶去你要的清補丹。喉嚨是不是很難受呀?吃藥了嗎?把手機給文智尚聽,我跟他說。”
把手機遞到寶寶的面前,呶著嘴巴示意他紫非天要跟他說話。
寶寶拿著手機也就只說了幾句,最後冷著臉結束通話了,說:“紫非天現在從日本坐私人飛機過來,三個小時後到。”
姚景焱沒有說話。
“是嗎?”蘇瑞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再瞥了我一眼,低下頭看電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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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門被敲響的時候是五點過十幾分鍾,坐得最遠的醫生弟子在寶寶的手勢示意下去開門。
原照華和李晉兩個人走進來,看了看我床頭上吊著的瓶子,坐下後,原照華問:“軒轅,抱歉。你好點沒有?”
我微笑著點頭。
“清的喉嚨現在不能說話。”寶寶說。
“他自己不是醫生嗎?怎麼也生病了呢?”李晉說。
“醫生也會生病吧。”蘇瑞說。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李晉忙說,“只是感覺軒轅的醫術那麼厲害,也會生病就覺得奇怪。軒轅是自己開的藥嗎?”
我搖頭,抬手指了指坐在靠門的醫生弟子。
原照華順著我的手指望了一眼,就轉回頭,抬起手掌用手心在我的額心貼了一下,說:“你在發燒。怎麼不用冰袋貼一下?”後一句是對寶寶他們三個說的。
“清戴著帽子一樣,發汗了才好。”寶寶冷淡的說。
我抓起原照華的手,在他手心裡寫道:你們走吧,有智他們守在這裡,我沒事的。
“我才來幾分鐘就趕我走呀。”原照華挑眉開著玩笑的說,“我也沒事,就陪你坐坐吧。你要是累,就睡一下,我們都會守著你的。”邊說邊輕柔的把我頭上的帽子拉低一點。
我從鼻腔裡嗯著應了一聲,拿下背後的枕頭,接著四個男人站起來俯身扶著我躺下。
小心翼翼如待珍寶一般的動作,讓我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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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有包括那個中年醫生的弟子在內,又加兩個“探病”的男人,總共有六個大人幫我看著鹽水瓶是應該不會出事的,所以,我就放心的躺下來,緩緩的閉上眼睛,身體的虛弱讓不敢深眠的我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誰知。
我突然驚醒,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在,頭頂的鹽水瓶居然回流了快五十毫升的血液,我猛的坐起。
為什麼房間裡都沒有人?!這很不正常!
讓血流回身體後,我自己拔了針頭,壓住針口,用腳踢開被子,我穿上拖鞋慢動作一樣走到門邊。
針口不出血後,我翻到塞在枕頭底下的手機,時間是七點還差八分鐘。
想了想,撥通了寶寶的手機,響了好久才被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