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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著溫熱的瓷杯,看著杯中嫋嫋升起的輕霧,腦中思緒飛快的轉動。
或許有哪裡還沒有想到,不然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呢?到底是哪裡,我沒有注意。
我將事件一邊倒帶,一邊順著它去理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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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不滿弗利對紫非天的“追求”,所以,終於忍不住打電話要我去公司看他,實則是即由我的出現讓弗利自動走遠一點,別覬覦有主的男人;然後弗利對我有種情敵那樣的敵意,對我很是不屑,紫非天想出手,被我的親吻安撫了;然後吃飯的時候弗利又突然沒有再對我表現出敵意,反而還誇讚我做的飯菜好吃,不過他當面向我挑釁,說是不會放棄紫非天。
我接受了他的挑釁,卻讓紫非天誤以為我會離開他,居然說要再囚禁我,嚇得我不得了;然後我覺得很累,想回家裡,又對紫非天眼中的害怕做了讓步,留下來在辦公室裡面的休息間睡覺。
……睡醒後的事情省略;嗯,讓紫天沸騰的那五分鐘會議時間和半個小時的紫天遊逛時間也省略了吧。
然後就是昊天他們的電話都無人接聽,接著而來的是裝著他們兩個人髮絲的奇怪方形紙盒和突如其來的詭異電話。
再來就是外來的資訊:戴著太陽帽和黑框近視眼鏡的女人;弗利家族和義大利黑手黨組織雷薩拉家族的某些連繫……
這種種加起來,無一不說明裡面有個巨大的陰謀。誰謀誰?又謀什麼?我不得而知。
紫非天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傷到他,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可以傷到我,我也相信。
可是,就不知道昊天也是不是在此之列。對於這個高速發展的世界,古代的昊天就猶如初生的嬰孩,懵懂、好奇。因為如此,他可能會不自覺的放鬆了他為帝時的戒心,又因為我對他的寵愛,更是讓他深埋在心底的孩子心居於冷靜的上風。這是我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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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應該去那個司機的陳屍地點去看看,或許會讓我思緒來個逆向思維,推理出昊天和弗利他們的關押地點,以及整件事的背後。不過,有那麼容易嗎?
想做就做。我把手上的杯子一放,站了起來,說:“洪英,你送我去那個司機的陳屍地點看看。”
“可是,陛下,那裡現在被警方圍起來了。而且主上說要是陛下醒過來也不要想太多,主上說會把太子殿下完好的帶回來的。”洪英明明是為難的語氣,臉上卻還是面無表情的。
“哦,洪英話中的意思是已經知道了昊天被關在哪裡了?說吧,我聽著。”我走到洪英的面前,微抬仰著頭看著洪英蒼白清秀的臉,和平靜的眼神,柔聲問道。
洪英的眼神微不可察的閃了一下,黑褐色的眼瞳上完完整整的倒映著我嚴肅的臉,他不幹不燥的嘴唇微微張開,似有無奈從他微張開的唇邊跑了出來。
他慢慢的說:“郝紅和郝青(兩個精英青年)找到司機被拋屍前所關押受刑的廢棄倉庫,在那裡發現了太子殿下和弗利先生也在那裡待過,只是後來轉移了地點。現在主上正在排查,說會在綁匪來電前救出太子殿下。”
“父皇是否鎖定了幾個地點?!”我緊緊的盯著洪英的眼睛,厲聲問。
洪英真的只是稍稍的頓了半秒的樣子,不仔細的話根本感覺不出他停頓中的深思。他說:“弗利先生住的寬城大酒店、城郊結合的馬來街、西江出口的廢棄工廠,還有一個地方就是紫天大廈。”
我猛的抱住洪英,他的身體僵硬一下就放鬆了,鬆開了扶著吸塵機把手的左手,然後輕柔又小心的搭上我的肩膀,似推未推,說:“陛下,洪英身上現在盡是灰塵。”
“沒有,洪英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有桂花的香味。”不讓他推我,更是抱緊他的腰,在他的胸膛處蹭了蹭,溫聲說:“洪英,謝謝你。我們現在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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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凝著溫和的表情走進紫天,直接走進那部直達紫非天的專用電梯。
紫非天在講電話,臉上的表情很是冰冷,見我進去,他嘴角輕輕的揚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我到他的身邊去。
他一邊溫柔的纏著我的長髮,一邊冷靜的說電話。
“早上那單事,警方那裡的調查報告說什麼?”紫非天問電話那頭。
電話那頭的聲音雖然有點小聲,但是對於我們有內力的人來說,那是足以讓我聽得清楚。
“因為死者是外國人,警方很是重視,跟進後才發覺死者是丹尼爾·弗利先生的司機,然後警方打電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