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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忽爾笑了,大手輕輕的把擋在我和他之間的桌几推到一邊,大步一跨,站到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就算清說的是真的又怎麼樣?你又不是我的親生父親,而且有你這麼小的父親嗎?還有,我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可替代的!清,你同我的父親一樣的名字,所以,從你救起我的那一瞬起,你就是我的了。”
這是該死的強詞奪理!
“你就因為我與你的父親同樣的名字就喜歡我?”我猛的站起來,瞪著寶寶的眼睛驚愕的說。見鬼的,我沒有想過這樣似不甘憤怒的語氣去問,我明明想說:什麼救你的命就成你的人,太荒謬了。
“有一半吧,另一半的理由,以後會告訴清的。”寶寶微微抬手就把我抱進懷裡摟住,輕輕的說。
“智,你覺得姚景焱這個人怎麼樣?”我不動聲|色的退出寶寶的懷抱,一邊裝作拿桌几上那還剩下的半杯清水喝一樣,一邊不經意的問。
“小焱?明明冷酷嚴肅,卻是個很有領導氣質的男人。”寶寶想了想說。
哇,寶寶對姚景焱的評價很高呢。
“為什麼問這個?”
“哈哈,沒什麼。那個,智,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可以睡一下了。”
說完不等寶寶回話,疾步走到房門邊拉開房門竄走,將寶寶突然邪惡的輕笑聲“嘣”的關回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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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法 '炫''書''網'很簡單,上完洗手間後就去找姚景焱,讓他去休息間陪寶寶。呵呵,看我對寶寶多好。
十分鐘後。真是的,沒事把房子造那麼大做什麼?我好不容易半路攔了一個僕人,讓他把我帶到洗手間的門口。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滿額黑線的將走廊左右一模一樣的擺設看了一遍,堅信男左女右,所以,往左走就對了。
這裡是花園,回走,怎麼是三樓了,往下走,熱火朝天的廚房,跟著送菜的僕人走,終於回到大廳了。
我站在角落往大廳裡望去,都是不認識的人,沒有看到寶寶,也許他真的在睡覺吧。
那正好,去找姚景焱。可是看著圍在他身邊的男男女女那麼多,我想還等一下再過去吧。
快八點了,姚老是打算什麼時候切蛋糕啊?雖然他讓姚景焱扶著他到處與人說話,但是我卻是感覺他在拖延時間等人的樣子。
靠在牆上看著水晶燈下的香衣麗影和優雅的男人們,都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巧笑虛應,樂在其中的樣子,我唯有緊皺眉毛,太假了。這哪是一個七十歲老人的生日宴,這分明是大人帶著自家子女攀龍附鳳的變相相親宴會嘛,難怪讓我找不到接近姚景焱的機會。
燈光突然滅了,我訝了一下,難道我猜錯了?姚老不是在等人?靠著牆壁不動,然後感覺一道氣息襲來,腰間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攬住。我有點氣憤的握緊拳頭,要不是我聞到熟悉的薔薇的清香味,寶寶的這隻手可能就要與他的身體分家了。
“智,下次不要突襲我。”我一陣後怕的低沉著聲音說。
“不怕,清不會傷我的。”寶寶自信的湊在我的耳邊說。
我無力的嘆氣,不再與他說話。
——
黑暗中慢慢的燃起一點燭光,接著不知是誰起頭帶唱生日快樂歌,合著節拍聲,那一點燭光越來越亮,一個巨大的七層高蛋糕被點燃著,慢騰騰的推了出來。
燭光中,姚老的表情很是欣慰和喜悅,臉上的皺紋在搖曳的燭火影映下,深刻、睿智、精明、詭異。
當黑暗中人群中有人出聲叫姚老許願時,姚老大笑著,大手一揮,說:“許什麼願?權力我擁有過;財富多了帶不走;後輩們有自己的生日,他們自己會許;七十歲對我來說已是長命了,以後活著的每一天都是撿來的。所以,我不需要許願。”
豁達的姚老一口氣說完,贏得一片掌聲。
站在姚老身邊的一群人幫著姚老把蛋糕上的蠟燭吹滅,然後,黑暗瞬間被柔和的水晶燈再次照亮。
——
在姚老拿刀就要劃下第一刀時,有人驚訝的撥出來:“紫,紫先生來?”帶著不相信的聲調。
紫非天?他和洪英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姚老抬頭往大廳的門口望去,也不切蛋糕了,把刀拿到他旁邊的中年女人手上,大步從自覺讓開的人群中向紫非天迎去。
“貴客臨門,有失遠迎啊。”姚老哈哈大笑的說。
“還以為錯過了姚老的切蛋糕時間呢,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