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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盡,如果不是街上過來幾個人,並好奇地向這邊張望,我相信我會繼續施暴的。
儘管手停住了,我的嘴可仍然不閒著:“什麼什麼呀?好好一場生日聚會,全讓你搞砸了,壞了本小姐得好興致,你知罪不知罪?”
“小的知罪!知罪!可我也不知道李一是那種人,我和他也不熟。”王軍可憐兮兮地抱著腦袋,一臉委屈地說。
“別一臉的委屈!難道我委屈你了?不熟你約他幹什麼?你以為本小姐的錢沒處花了,要買氣受?”
“你說一定要約同鄉,李一是咱們的同鄉,所以我就約上他了。再說這次你也沒花錢啊。”
“哼哼,你以為我賺了大便宜了是不是?錢什麼都能買嗎?我的生日一年只有一次,如果我能活到八十八歲,一輩子也就只能過八十八次生日,現在是第十九次,你能賠我一個圓圓滿滿的第十九個生日嗎?”
我越說越氣,恨不能把眼前的王軍給滅了。說來奇怪,高我半個頭的王軍在我的眼裡有時候就像一個大玩具,我愛怎麼整他就怎麼整他。
“當然不能。小的保證下不為例。”王軍點頭哈腰地說。
“好了,我要回宿舍睡覺了。你別總跟屁蟲似的跟著我。”在綿羊一樣的王軍面前,無論你怎麼發火,都像拳頭打到柔軟的棉花上,找不到著力點,火氣發到這兒,我已經索然無味了,便不想再和王軍羅嗦,轉身往宿舍的方向走去。我感覺到有些冷,這冷不僅僅是因為深秋的涼風,還有一種冷是從心底冒出來的,向身體各個部位蔓延。
“美女呀!幹嘛走這麼快?我還有話要告訴你。”王軍陰魂不散地在我身後大呼小叫。
我放慢了腳步,但並沒有停下,聽見王軍氣喘吁吁地趕上來。
“什麼事?說!”
“你聽了保準解氣……嘿嘿。”
“說!”
“李一那小子家裡挺貧的,估計他打腫了臉充胖子,以後要喝幾個月的西北風了。”
“哼,咎由自取!”
“是啊,估計他現在肯定後悔得要命。”
“他後不後悔和我沒關係!”
“是他活該!”
“別總和我提他,也別總跟著我。”我不耐煩了,“李一那小子是死是活不關我的事!”
“好吧,再見美女!”我聽出王軍話裡的落寞,但我不會安慰他,我認為他的一廂情願就像李一那小子的自不量力一樣,都是自找的。
回到宿舍,我就爬到床上,拉過被子緊緊地裹在身上。冷如此地真切,讓我的心也緊縮著。在房間的一個角落,一隻蟋蟀在做著告別演唱會,它的聲音也是冷的,有許多無奈和悲涼,冬天就要到了,它將在飢寒交迫中死去。我忽然想到了損失了幾個月生活費的李一,他將如何面對這個即將來臨的冬天?我的心裡開始產生一些不忍,是不是今天我做得有些過分了?真是活見鬼,我竟然為李一擔起心來,伴隨著心裡隱隱的莫名其妙的鈍痛。
04
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我已經被李一深深地吸引了,可在潛意識裡,我渴望與他再一次相逢。如果我和李一能夠在初次相識的不歡而散裡畫上一個句號,將是我一生的幸運。但是事與願違,就像我的一隻腳已經跨進了一個充滿危險的房間,但我卻執意要飛蛾撲火般,跨進另一隻腳。
王軍在我生日的第二天晚飯後找到了我,說那天晚上忘了把沒有用到的錢還給我。我說,“你拿著吧。反正一塊出去的機會很多,花錢的時候,你買起單來方便些。”接著我有意無意地說:“李一真是個傻小子,如果只看那張好皮囊,還真看不出他長了一副進了水的豬腦子。你怎麼會認識他?”
王軍說他和在理工學院的劉文飛是一個村的,和李一是同學,因此在他去理工學院找劉文飛玩的時候,和李一見過幾次面,但是沒有深交。
我於是又問,你那天約誰不行,為什麼偏偏約上了他。
“本來是約好劉文飛的,誰知那小子忽然告訴我不來了。我正著急怕完不成任務呢,恰巧碰到了去郵局取錢路過咱學校門口的李一,所以我就把他拖去了。看著挺平和的一個人,真沒有想到會是那樣的個性,把一個好端端的生日聚會搞砸了。”王軍不遺餘力的解釋,我懷疑他有儘量把自己和李一劃清界線的嫌疑,當然他這麼做是為了討好我。
“你說他剛從郵局回來你就遇到了他?怪不得他手裡有那麼多錢,我原以為他的身上不可能帶著那麼多錢,讓他為自己的妄自尊大自不量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