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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差這麼幾步吧,有什麼事到裡面說,人家要凍死了。”
“你又想勾引我,我不去。”
“誰勾引誰呀?不去拉倒,我可是要回去了。”
“誰怕誰呀,去就去。”
走在路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我想他和我一樣,也想找一些合適的話題,化解默默無語時令我們焦慮的冷淡,但是那時候我們還不習慣用天氣之類的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交談,我們需要一種表白,簡潔明瞭而不肉麻。我想他也和我一樣,心懷鬼胎,我們就像兩隻皮球在驀然相撞後各奔東西,然後尋找再次相撞的路徑。
出租屋裡溫暖如春,進門後我跑來跑去,張羅著給他泡了杯熱茶,他一直捧在手裡卻沒有喝的意思。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就像我們言不達意的語言,茶明明是用來喝的,他卻用來暖和他凍僵的手。
他說:“我做家教掙了些錢,先還你500,剩下的以後還你。”
我說:“不用那麼急,我不缺錢花。要放寒假了,你應該給你媽買點東西,當個孝順的兒子。”我說話的時候繼續織著毛衣,想著他會不會問毛衣織給誰。
他說:“可是遲早要還的。”
我知道說讓他不還他肯定不同意,於是說:“是,等我需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他不再堅持,坐了一會兒,他說要走。我說:“我還有事要說呢。”
他說:“那就快說吧,天寒地凍的,我還要走很遠的路呢。”
我站起身,把毛衣放在椅子上,進了我的臥室,大包小包提出了一堆,說:“這些衣服你看看穿著合適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