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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沉醉,忽然的遲鈍,我也發現了他的眼睛裡盪漾著難以捉摸的笑意。在以後我經常看見他眼中的這種笑意,七成的深情,三成的嘲弄。
“我找找看,看有沒有包紮傷口的東西。”意識的回覆,使我向後退了幾步。我知道在這間房子裡找不到給他包紮的東西,但我必須去找,因為我需要做一些事情,離開他一會兒,梳理自己紊亂的情緒。
房間裡本來沒有多少東西,我很快就找遍所有的角落,但我顯然不想這麼早結束,繼續裝模作樣地東走西轉。找到最後,我真的希望能找到適合包紮他的傷口的東西,親手給他包紮,然後問:“疼嗎?”這似乎是影視劇裡被用濫了的場景,卻最能夠打動人心,“疼嗎”兩個字裡勝似千言萬語,有無限關切和溫柔。我也想試試。
李一大聲說:“算了,別找了,這點兒小傷,對我來說小意思。”
他這會兒已經坐到餐廳的椅子上,抽著一根菸。我空著兩手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下。擔憂地說:“會留下疤的。王軍要是有你這麼大度就好了,他太小氣了。”說著,我輕聲嘆氣。
“沒事,這點兒小傷很快會好起來的。”他伸出左手放在餐桌上,“你看,我的手上有多少傷疤。”
我看見他的手背上果然橫七豎八著一些疤痕,心揪了起來,感覺到一些很清晰明確的疼。我問:“怎麼弄的?打架打的?”
“不是,是我小時候給兔子割草,不小心用鐮刀割的。不過我的面板恢復能力特別好,割破了,弄片青青菜葉子擠出水,止止血,用不了幾天就好了。”他吐著一團煙霧,在我們之間散開,他的臉在煙霧後縹緲得像個夢境。
他話鋒一轉,說:“你應該理解王軍,看來他真心喜歡你。”
“可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自始至終都是他一廂情願。我也不止一次告訴過他,我和他僅僅是朋友,可是他想不開,我也沒辦法。”我竭力表白,同時也忽然感到語言的無力,我不知道怎樣表達才能把我和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