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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看見他不小心割破手指,鮮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忽然又看見他跪在一個躺在血泊中的人前面哭泣,我心驚肉跳起來,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是他爸爸,我想看清楚他的模樣,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我使勁睜大眼睛,那張面孔清晰起來,那是李一的臉,跪在旁邊的人不是別人,恰是我在哭泣。
我打了個寒顫,醒了,原來我剛才竟又睡著了,又做了一個惡夢。我把那個記得爛熟的號碼按在手機上,毫不遲疑地要了出去。電話要通了,卻沒人接聽。我焦慮不安,瘋了一樣一遍一遍地要電話,想早知道如此,應該給李一買個手機,隨時隨地都可以聯絡到他。
在我即將崩潰的邊緣,我如同聽到了福音一樣地聽見敲門聲。我愉快地大聲喊:“敲什麼敲?李一,別逗我了,你又不是沒有鑰匙?”
“戴倩,是我,快給我開門。”是個女人的聲音,好像是戴嫻。
不是李一,空歡喜一場的我掙扎著下了床,扶著牆艱難地單腿蹦著跳到門口,開啟了門。
戴嫻劈頭就問:“黑燈瞎火的,你們搞什麼呢?我還以為你們不在家呢。”
我勉強在臉上堆起笑容,說:“李一回學校還沒有回來,我睡了一下午,剛醒。”
戴嫻問:“你的腳怎麼樣了?我不放心,正好路過這裡,就進來看看。”
“疼得更厲害了,我都不敢碰。”我倚著牆,虛著右腳,單腿立在那兒說。
“不行,得馬上去醫院檢查檢查,別是傷了骨頭,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戴嫻說著伸手就扶住我,“走,我送你去醫院。”
我遲疑著說:“不行,李一要是回來怎麼辦?”
“傻吧你,先顧自己吧。給他留個紙條不就行了。”
寫好留言,我把紙條掛在門把手上,以便李一來到後就能看見。戴嫻在我寫紙條的時候給她在醫院的熟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