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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還是王軍,都將離我而去,最終我將獨自一個人承受這顆苦果。
於是,李一繼續說下去。“我剛說服自己,放下和你爸爸的恩怨,一心一意地對你好。順便解釋一下,我和戴嫻之間並沒有你想象的那樣不堪,她是說過她喜歡我,因為我長的像他以前的男朋友。但是我只是答應有時間的話陪她聊聊天,逛逛街,畢竟她幫了我的忙,給我找了一份不錯的兼職,我要還她這個情。”
如果沒有發生今天晚上的事情,聽到李一的這番表白,我不知道會有多麼高興,但是現在,只能讓我更加痛心疾首,追悔莫及。我是自作孽,不可活!而陳鵬呢?平常一副道貌岸然為人師表的偽君子面孔,內心深處卻是那樣齷齪骯髒,今天死於非命,也正應了現世現報的話,罪有應得。想到這兒,我心硬如鐵,對他們說:“你們等我一下,我先去洗個澡。一會兒,我告訴你們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我下了床,走向衛生間。腳底的疼痛有增無減,我彷彿在刀尖上行走,渾身冷汗直流,可我愣沒有哼一聲。在衛生間裡,我發現雙腳起了許多血泡,有的已經磨破了,向外滲著血水。
開啟水龍頭,我發現沒有熱水了。我就用刺骨的冷水沖刷著我的軀體,雙腳遇到水,鑽心的疼,但很快我就麻木了,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骯髒不堪,到處都是陳鵬留下的令我作嘔的痕跡。我使勁搓洗著,要把陳鵬留在我身上的一切清洗乾淨。可是洗著洗著,我哭了,水是冷的,淚是熱的,水能洗去身體表面的汙點,卻洗不去心靈上的汙點,眼淚也不能。
我回到臥室的時候,李一已經穿戴整齊,他和王軍各自搬了一把椅子,正襟危坐在床前,表情都很嚴肅而凝重,看樣子王軍已經告訴了李一一些事情。
我坐到床上,拖過一床被子裹在身上,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始給他們訴說我的悲慘的遭遇。我隱瞞了網上相約這件事情,從我和陳鵬在廣場相遇談起,大致說了事情的經過。他們聚精會神地聽著,臉上的表情各異,李一驚訝錯愕,而王軍把憤慨寫在臉上。
我說完了,他倆異口同聲地問:“你打算怎麼辦?”
“我想回家。”現在家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能去的地方。
李一問:“然後呢?”
我很無助地搖搖頭,心亂如麻,哪裡還有主意。
李一又說:“我勸你去自首,爭取從寬處理。”
“不,我害怕。”我大聲叫起來,“就算要去自首,我也要回家,看看爸爸媽媽。”
“你以為你還能離開這個城市嗎?估計現在火車站汽車站都有刑警隊的人,等著你去自投羅網。”李一聳人聽聞地說。
王軍不滿地對李一說:“你不要總嚇唬戴倩好不好,咱們要幫她想辦法。”
“我不是危言聳聽,你說除了自首,還能有什麼法子?白痴!”李一振振有詞,話裡充滿了火藥味兒。
“你才是白痴呢!這時候了,淨說些沒用的。”王軍怒目圓睜,彷彿要吃了李一。
李一輕蔑地說:“學跳舞的小子,想幹架嗎?”
王軍噌地站起身來,說:“難道我怕了你不成,有種放馬過來!”
李一也跳了起來,躍躍欲試。
我對他們很失望,眼看他們劍拔弩張,馬上就要大打出手了,我吼了一聲:“都給我滾出去!人是我殺的,就讓我一人承擔好了,我不會拖累你們任何一個人。”
他們互相瞪了一眼,重新坐在椅子上。王軍不安的解釋:“我們是太著急了,控制不住自己。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怕被你拖累。我們三個人一塊想,總會想出法子來的。是不是呀,李一?”
李一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一邊,歪著腦袋瞅天花板。王軍則是緊皺眉頭,苦思冥想的樣子。忽然他一拍大腿,說:“也許你根本沒打死他,他只是昏過去了。”
“可我看見他一動不動,流了好多的血。”聽了王軍的話,我的心裡有了一線光明。
“不過你馬上跑出來了,是不是?”
我點點頭。
“你還記得賓館的名字嗎?”王軍問。
我搖搖頭。
李一插話說:“就算沒有死,也是故意傷害,要受治安處罰的。”
王軍瞪了一眼李一,揶揄道:“拜託,理工學院的高材生,用用你的腦子。你想陳鵬他敢報警嗎?”
“也是。”李一想了想,不得不承認王軍的觀點。
王軍說:“這樣吧,咱們要做好兩手準備。一是天亮後我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