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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加理會,他看著曹老太公,看曹老太公能說出怎樣的話來。
曹老太公不得不放下忍耐功夫,他明白,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再不說上幾句,還真怕誤了大事,聽他說道,我們今天來陰間,就是為了錦娘和劉柱的陰魂投世來求閻王,如有不當之處還請閻王網開一面,事成之後,他們定會感激閻王給他們再生之恩,也算是閻王為救人性命做了一件替天行道的善事,您雖是陰間之主,但此事要是傳頌到世間,您也會在世間留下美名,讓世人歌頌於您。
閻王聽了笑道,聽你所言,這事我真的要管上一管,我不需要世間留名歌頌,我想賣個人情給你們,如何?
曹老太公笑道,不知閻王賣的這個人情能有多大價錢,我們能否買得起,請您喊出價來,讓我們聽聽如何。
閻王笑道,我可讓他們還世投生人間,但我想將你二人留下陰間如何。
閻老五聽閻王所言,整個臉上豎滿鋼針,連那手中的七粒晶品都要放出晶光,被他的手給捏的發出響聲,整個全身都要炸起,瞪著兩隻環眼怒道,好你個閻王,跟你有禮相求,你卻要將我們兄弟留在陰間,你要來個以命換命,真虧你能說得出口,看來你還真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想要把我們留在陰間,那得看你的真本事如何,能勝過我閻老五不,今天你要能勝過我,我想那也是萬難,你要是勝不了我,我還真就不走了,留在陰間也做一回陰間閻王。
閻老五不再有話說,鐵塔似的身軀在膨脹,看那架勢,似乎要炸體,鐵塔般的身軀真要是炸裂開來,怕這新建的閻王大殿都得被炸得七零八散,大殿裡的人怕是也不會比大殿結實抗炸,可千萬別隨那大殿一同粉身碎骨。
閻王看了沒有生急,沒有動氣,反而坐在了大殿的正椅上,那是他的龍椅,不是天龍,而是一隻長長大大的地龍盤踞而成,那地龍可是閻王請世人特意精心而制。
一條地龍盤踞成一把座椅,那是活靈活現,紅紅的身軀似在流淌著血,薄薄透明的肉體透露著紅紅的血,看那身軀不用刀劈斧砍,只要用手一摸,或輕輕氣吹一口,地龍都會身斷兩處,身斷後血會不會有血四處濺起。
真要血濺四處,以地龍體內急流而淌的血,還不得將四周淌成血海,把人浸泡在血海中,非得讓人在血海中凝固不可。
閻王坐在地龍椅上,那地龍真的活了,椅在動,閻王卻沒有動,因為他的面始終在看著閻老五,不是生氣的看著而是在發笑,在笑中沒有一點陽光的笑,不帶陽光的笑不知是不是從心裡歡喜的笑。
閻王的笑讓人細細看去,是一種陰笑,這種笑要是看的久了,看得人不死也要魂飛體外。
曹老太公只看一眼就移開了視線,依仗他是微閉著雙眼看的,要是把雙目放開看,真不知他還能不能在將那雙目移開,雖是雙目移開了視線,但卻覺得自己的魂有點要從體內飛出,因為那閻王坐在那地龍椅上好像有一種吸魂的引力,曹老太公調運著自己體內的元神,將自己的魂守住,那七匹狼精的元神也隨著他的元神運轉,將他魂魄四周布成了一層厚厚的網,能不能將魂網住,面都有些變色。
他只靠神志,將那雙手緊緊的握著他的那隻神盤珠粒,他是否想要動武,他不知道,好像那是他現實表現的一種本能,他究其要做什麼,他也不知道,因為他的心事被一種什麼力道給定住了,已經不會有心想。
閻老五可是急性子,他覺得自己心神有些慌里慌張,他沒多想什麼,這時哪還能容他多想,急性有急性的好處,遇事不加多思,也有一定的長處,他知道自己的言語過重,哪能不傷閻王的心,這主管陰間的閻王的心怎能不受傷。
本來人們一聽他閻王的名字,都對他不尊,這個傷人、傷神、傷妖的名字,他自己要是不自尊自強,他那心怕早就不知會跑到哪裡去。
閻老五心裡明白,自己這麼輕而易舉的幾句話,根本不能讓閻王給錦娘和劉柱轉世投胎,非得為了自己的自尊心而大動一下肝火,別等他將肝火生出,我得做好防火準備。
果不其然,見閻王坐在地龍椅子上,生出了勾魂大法,他那陰笑無時不在做陰魂鉤心大法,這心魂要是被他勾了去,那整個人還不得隨便讓他宰割他,他早將七龜元神和自己的本身元神聚合一處,合聚一種強大力道,隨時都會破體而出向閻王攻去,讓他在那強大的功力下自己選擇是下地十八層還是上天見玉皇。
你別看閻老五表面是個粗人,他可是個粗中有細的人,要是細心上來怕心細的人都沒有他細,在這關鍵時刻他都沒有叫一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