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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睡去,睡得很甜,他的有腮貼在畫的蛇身,頭枕著青山綠水甜甜的進入了他的夢香。
夢想中他還在作畫,他右手真的在動,筆也在划動著,口裡不斷的夢囈著,我要畫許多許多的青山綠水蛇畫,拿市場上去賣好多好多的錢來,讓畫的價錢在長上一倍,看今天的情景還會有搶購,這樣下去,我會成為一個富有的人,誰都沒有我的錢多。
露露聽他的夢囈,並未感到他有非分之想,用自己的勞動換來很多錢財,誰聽了都會說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過露露有問題在向他提出,他是為了愛蛇作畫,還是作畫為了掙很多很多的錢,她還是費解,別人不以為然,她卻把這看的很重要,因為她的選擇是在尋找一個真正愛蛇的人,她身出於蛇,由蛇脫變成人,她還是讓人愛蛇,她覺得自己無論怎樣脫變,她總是一條愛人的蛇。
露露突然心生一念,我何不試他一試,如要真隨我心願,我們也許還真能成就美好的姻緣,以作蛇畫賣給愛蛇之人,又可以換回錢來生活,那該是多麼的幸福,不過價錢我要相勸於他,不要要的很高夠我們生活所用就行了,在白送一些愛蛇而買不起的人們,讓他們把畫掛在牆上,天天能看到。
露露心裡想的並未說出口外,兩耳卻是燒的十分厲害,兩腮升起片片紅雲,依仗是沒有現體,要不這屋內,非得紅光滿屋,不知為何心又不穩起來,很難的安下,暗自罵了自己一句,真不害臊,自作多情。
露露情生一念,我何不給他做些手腳,想到就做,只見畫蛇青年再不能安睡,從夢中醒來,手指不斷向耳鼓深處探去,只是癢癢的感覺,在耳鼓中什麼都沒探出來,他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症狀,手指挖著這耳,那邊也癢了起來,再去探那耳,讓他很是作難,後來依仗他長了兩隻手,才忙的過來。
露露覺得實在好笑,笑沒笑出來,也跟著急的不行,不過她心明如鏡,自己做的手腳哪能不知。
青年手挖耳朵,鼻孔也跟著癢了起來,這下可忙不過來了,是否覺得爹媽少生了兩隻手,他倒沒有說爹孃如何,也沒有用手去揉鼻孔,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一聲阿嚏噴出,噴在他的畫紙上,耳鼻一下子舒暢了,心卻疼了起來,不疼別的,心疼那幅蛇畫啊,急忙向畫面看去,不看還罷了,這一看讓他吃驚不小,青山綠水畫面那蛇的周圍有無數只蟲兒在爬動。
青年看著那些像線兒一樣細,比蟻還要小的蟲兒在蠕動著,驚呀的一聲,難道我是得了什麼病不成,為何從鼻孔中噴出這些蟲來。
那些蟲兒雖然身細體短,卻是看的分明,那是什麼蟲兒,分明是五顏六色的蛇,在蛇的周圍伴爬著,將那隻畫上的大蛇纏繞的沒有一絲露體之處。
這般場景誰看了都會驚懼害怕,青年身起想離桌而去,還未等身動,那些小蛇不見了,畫紙上的大蛇卻是動了,蛇在畫上看去,是條很大的蛇,蛇從紙面上爬動著,可紙面哪裡有蛇大,是作畫的精巧,還是蛇有變化之能,還是做畫人的幻覺,一條大蛇在畫面上爬動,一張沒有蛇大的畫紙卻能把比它還要大的蛇裝下,而且畫面上還有青山綠水,那條大蛇就在青山綠水中爬行,讓做畫人怎能不驚,怎不生懼怕。
他驚的不知,這畫本是他所作,自己一個噴嚏便噴出無數只各色小蛇,活現在畫紙上,又突然不見,畫紙上的蛇又活了過來,連紙上的水都有水流聲起,青山上的樹在動,草在擺,他沒時間去想下來,只能看,看的他昏倒在地,再也看不見青山綠水,看不見蛇的蹤影,他現在什麼也不知道,昏迷中不知是死是活。
突然有女人的說話聲入耳,聲音是從蛇畫中傳出的,聲音很是甜蜜,你既然畫蛇,必是愛蛇,那蛇活了,你卻為何嚇得昏倒在地,既不愛蛇,何必還要畫蛇。
話是句句入耳,聲音雖然不大,卻裝滿他的耳鼓,他還活著,只是沒敢睜眼,他明知話是從畫紙上傳來,眼沒睜,嘴可說出話來,不知你是何方神聖,小人作畫何處有犯於你,這樣恐嚇小人,我作畫並非是我愛蛇,我只是愛我的藝術,今年本是蛇人的本歷年,無論老人、大人、孩子、男的、女的、凡是蛇年生的人都要買一張蛇的畫,好紀念自己是蛇年出生的,作畫之人是為用自己的畫藝換得一些錢來,並無什麼愛蛇之意,我們是蛇年畫蛇,虎年畫虎,牛年畫牛,龍年畫龍,年年都畫,十二年不斷輪迴的畫,只要我畫的像就有人買。
露露聽了,心中有悟,原來你是花蛇之人,並不是愛蛇之人。
作畫人說道,一點不錯,我虎年畫虎,虎是吃人的,我為何要愛它,但我還得畫,因為只有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