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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知道的事情並不少,處事也非是一般世間女子可比,要不先皇怎麼能將她立為皇后,先皇逝去,她能干涉朝政,立自己的兒子為皇帝,其中也有許多周折,機關重重,有道道難題要她去解,那得需要一定的能力才能走出暗道闖出機關,那也得需要智慧和應對的手段。
她不是一個愚蠢的婦人,乾女兒和駙馬爺的掛劍棄官,她怎能不三思六想,她最後做出了決定,她要干政,干政並不是她願意做的事,可她還是要去做,她為什麼,她不是一個不願清閒的人,是國事不能再讓她清閒下去,從招駙馬到閆府的劍光見血,假山下的井中撈屍,駙馬爺和乾女兒的離去都是對她的一種預警,她再也不能清閒下去。
這一切的一切都因為招駙馬而起,駙馬和乾女兒已經離去,她沒讓駙馬府空下來,將駙馬府立成了一個告御狀的天官府,民間要告御狀便可來到天官府,沒人敢說一個不字,因為那天官就是太后,她說定案誰敢反駁,因為你沒有道理可說,她賜給駙馬的那把寶劍就掛在她的身後,劍就是道理,她隨時都可以拿到手中,殺人都不用別人去做,全是自己。
她覺得她還能拿的動劍,還能殺得了人,不過她可沒有把她砍下的頭在給人安上,也不是因為她安不上才不安的,她根本就是沒想給安上,她說的也很在理,要摘掉的頭,何必還要給安上,她告訴做官的,要一切為民為國,別做被看透的惡官,我一個老太婆是不願意做那砍頭落地的事情的,最好大家都別讓我去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她的這種做法,不能說不是一件好事,京城安靜了很多,市井人貌都跟著在改變,皇朝百官再不敢胡作非為,太后也隨之露出欣慰的笑容,要的就是國泰民安。
四人一行出得京城向東行去,一路行走,只是談天說地,他們究竟要向哪裡走去?沒有具體的地點,只是向東,東邊有她們要去的地方。
要走向世間,四人不知為何已經身在山山廟中,這廟本是思思所造,思思和孔學理赴京趕考,應該自行消去,可廟並沒消去,而且還讓他們無知覺中又回到了廟中,不能不讓思思感到費解,在從廟內向外看去,外面的天色已經晚了,太陽從西邊放出晚霞的彩光。
思思對露露說道:“露露姐姐,看來我們是進廟無意,天有意,也只能順應天意在廟中過一晚了。”
“思思妹妹,這就是你們住過的地方,天讓我們身入你的舊居,不知道何意?”
思思道:“難道天是讓我們在這廟中對過往做個總結?可廟中生活已經牢牢印在我的記憶中,那是我在世間尋找到愛情的起點,我和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在這廟中相守一年,怎會輕易忘去。”
露露說道:“既然天意,那我們就順從天意,順其自然,在廟中過上一晚,也許明天便會知道,我們該何去何從。”
思思說道:“也只能如此,何況天色已晚。”
這樣的決定根本不用兩個男人回答,因為她們倆的決定就是他們二人的心願,是絕不會反駁的,他們兩個可能就是為她們而生。
她倆在廟中入夢,做了一樣的夢,夢見他們殺了許多害人的官,救了很多不該死的人和有病的人。
第二天早起時,他們知道自己做了同樣的夢,夢並未讓二人感到驚奇,反而是思思和孔學理讓露露驚奇了一把,思思變成了一個紅人,身穿的衣服變成了紅色,連腳上穿的鞋子都變成了紅色,一頭的紅髮。再看孔學理也是一身藍色的衣裳,跟天一樣的顏色,藍藍的頭髮,藍藍的鞋。
一夜之間,一屋四人,誰都沒有脫去衣服,一覺醒來,二人變化成這樣,怎能不被驚嚇一把,不過驚嚇很快就過去了,換來的是一片驚笑,露露說道:“我們的變化也不過一夜之間,你們不足為怪,這是天意的安排,只有這樣,才夠顯眼,我們在世間行走,才能讓世人記住我們的形象。”
四人離開山山廟,廟還在,在廟內留下了四個人的影子,四人走世間,雖是四人長相各異,穿戴有別,但給人們留的印象,都是救苦救難、懲惡揚善的天神。善民、好官聽了無不拍手稱快,天下有救,惡人惡官聽了是膽戰心寒,不能在明目張膽的做壞事。
山山廟更是沸沸揚揚,一天到晚來往的人兒不斷,有官商,有貧民百姓,體弱多病的患者,每年一度的科考書生更是數不勝數,甚至要在廟中廟外住上幾天,才能離開。此情此景誰都不知究竟為何,但廟中的四個影子還是像畫一樣被印在廟中的牆壁上,不會動,不會說話,但對到訪的人們,卻能變化他們不同的面容,那些面容會給拜訪者不同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