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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迎,“思思妹妹。”她用手指了指白衣人,“這位就是。”下面的話自然省去。
思思說道:“不用姐姐說,我也知道,這是姐夫,別人怎麼能配得上姐姐。”
二人相視大笑,笑聲簡直不是出自她們之口,兩個如仙女一般的女子怎麼能笑出這樣的聲音,讓人聽得驚悸,如是人在空中飄動,神情恍惚。
二人算是見面,分別後的感情豈能在這裡亂說,讓別人聽去是小事,只不過今天是為公事才相聚,怎能誤了正事。
露露和思思走到大塊石頭前,露露將那束綠草放在那塊石頭上,雙手捧笛,將笛子放在嘴邊吹出笛聲,笛聲發出的聲音,驚人魂魄,讓眾人難控自己,無不淚下,沒有一人言語,不知是不能,還是不敢。
閆府大院只有笛聲,太后喊著:“丫頭,思思丫頭,快救救母后,母后實在是受不了了,駙馬你趕緊讓女子不要吹了,再吹我怕是難以再回皇宮。”
思思走到太后身邊,“母后不要害怕,那綠衣女子不會害人,她那笛聲是為了救那母子所吹,是在給他們招魂呢。”
太后說道:“丫頭你在騙我吧,人都死了,還能招魂復生,這可真神了。”
思思說道:“您是我的母后,我怎會騙您,我可是您女兒啊,一會您就明白的。”
露露將玉笛收回懷中,手拿那束綠草從中抽出一束,白衣公子自是從腰中抽出那把刀來,動作讓人目不暇接,那束綠草被斬斷,溢位草汁,在那母子身上一番塗抹,場上眾人都仔細的看著,看的個個都是莫名其妙,一臉的疑惑不解。
閆豐起了幾分精神,那死字好像跟他脫離了干係,雙目凝神,看那樣子實在期盼著妻兒能夠活過來,她活他就死,到了陰間也許能一路順暢,看著看著從口中喊出話來:“愛妻,你同兒子一起活過來,我好對你們說出我內心對你們的愧疚,讓我死去也能合上雙眼,做個身無牽掛的鬼。”
要不是綠衣女子的一番動作,人們還真以為是閆豐叫醒了那對母子,見死去的母子緩緩睜開雙眼,那女子用手梳理亂髮,在石頭上飄然起身,身子立起來,兩手高舉過頭,伸了一下了懶腰,叫了一聲,“兒啊,你快醒過來吧,天可亮了,太陽可要曬到你的屁股了。”
兒子聽了,叫聲,“媽媽,我還沒睡醒。”
那人彎腰下去,在兒子耳邊說道,“沒睡醒也別睡了。”
本想把兒子叫起床,可一看周圍,他們母子怎麼會睡在這個地方,明明是抱著孩子睡在丈夫的懷中,三人在歡笑中,她嘴裡開始喊丈夫的名字:“閆豐,你在哪裡?你為什麼把我送到這裡,不說好了嗎,我們三人相聚一夜,明天你送我們母子回家,你不休我,只是不讓我們母子來京城找你,你以後會回來看我們,一個男人娶兩個妻子也不算是非外,我已經答應了,你為何離去,把我們母子放在這裡,難道你真的不要我們了嗎,這是什麼地方?”
她抬頭向四處看去,立刻驚住,她看見丈夫哭的像淚人一樣,後邊還有拿刀的侍衛,頓時好像明白過來“你們不要為難他,我知道你們官大勢大,我一個貧苦女子,我認了,我什麼都不說了,我們母子這就離開這裡,你們不要殺他,我們再也不來這裡找他。”
閆豐跪地爬到石頭上,將他們抱入懷中,閆豐哭著說對不起她,她哭著說再也不來京城為難他,話說的讓人痛徹心扉,淚流滿臉,他將她推到一邊,傷心流淚道:“如果老天有眼,我閆豐要從新活回我自己。”
老天並不作答,他傷痛欲絕的說道:“老天既然這樣,我一個死人為何還要和活人說話,讓活人和死人在痛苦中掙扎。”
他走到孔學理面前說道:“你不要手軟,我不怨你,我願意死在你的劍下。”
孔學理說道:“非是我要殺你,是你自己要殺你自己。”
他妻子撲到他的面前,“要殺就殺我吧,用我的命換他的命,一命抵一命總算可以吧。”
閆豐抱住妻子痛聲說道:“非是他要殺,是我自己要殺我自己,我不能逃避我殺害妻子的罪行。”
他將他的罪惡詳細的告訴了她,她傷心欲絕,氣的昏倒在地,他對孔學理說道:“駙馬爺,你動手吧,你已經找到了證據,我認罪伏法,無話可說,求你用太后御賜的寶劍將我殺死,越快越好,趁她還沒有醒來。”
孔學理說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要說我不被你感動是假話,你已經犯了死罪,我答應你的請求,用這把寶劍砍下你的頭。”
他舉起寶劍向他砍去,他沒有躲,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