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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來,讓畫作不得不半途而廢,作畫的少年有苦難表面,心在苦問自己,這四人這般模樣,山城很是少見,也算是關山城少有的稀客,他們從何處來?又想去哪裡呢?那那舉止定是奇人,不如……。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第一百二十六章 酒樓中見聞
常生的畫剛作一半,被進來的四人全給破壞了,讓常生苦口難言,作難片刻,心想不如給這四人作上一畫。
錦娘看他臉上有難色,對那四人頗有不滿,好好的畫意給敗壞了,收起桌上的廢畫,想要以繡針進行報復,好解解心中鬱結之氣,剛待要用法吹針過去,見那四人頭頂有白色氣環飛出,急忙收針,錦娘心知肚明,自己非是人家對手,那四人中任何一個都要高出自己一倍,何況人家是四人。
那四人看著錦娘發笑,雖然沒笑出聲來,但笑口吐出的輕氣就讓錦娘難以抵擋,一吹之下,老者身歪斜,鬍鬚飄動,常生也向後仰去,險些摔倒,桌上的畫紙沙沙作響,飛了一地。
錦娘嚇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多虧自己沒有出手,如若不然,自己非被自己的繡針紮成刺蝟不可,紮了也是白扎,本來就是自己無理,酒樓又不是你一個人開的,難道只能你來作畫不許他人吃酒不成,自己種的苦果,怨不得別人,想到這裡向那四人望去,那四人也在看著她,錦娘微微露出了笑容,朝那四人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歉意。
那四人也收回了目光,其中一人用手輕輕一揮,散在地上的畫紙,張張有序的原樣落回桌上,這些舉動讓屋內眾人嘖嘖稱奇,即奇且驚,想收回目光,但眼睛不聽人話,還是在看那四人,那四人看來也是見過世面的,似乎不管眾人怎麼看,只顧著吃酒夾菜。
那四人吃著,喝著,眾人傻看著,聽的咯吱一聲門響,從外面又走進四個人來,全是一身青色長衫,衣領外翻,露出裡面白色裡衣,兩人身掛蛇皮劍鞘,一人手拿玉扇,一人手握笛,舉手投足間好不威風,四人的容貌也是個個瀟灑脫俗,他們這麼一進來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這種風流人物,在小城鎮可是不常見,今天一來就來了四位。
四人向屋中看了一眼,對眾人微微一笑,這一笑更是讓人將眼珠遺落在來人身上,這四人的目光一掃,停在了西南角的四人身上,那四人中有一男三女,模樣與後進來的四人分毫也不差,可為什麼把頭都低到了菜盤子裡,卻也不吃,這可是為的哪般。
後進來的四人收回了目光向東北角的餐桌走去,落座後喚過店小二,要了一桌酒菜,給了大把賞錢,小二哥連聲道謝,去傳菜的路上,還能聽見小二哥的嬉皮笑臉的說話聲,‘看人家不但模樣長的好,這出手也大方,這麼大的一塊銀都趕上我一個月的工資錢了。’小二哥這麼一說倒讓屋中的緊張空氣消失了不少。
眾人看著小二,搖頭無語,一個年歲四十左右歲的漢子輕哼了一聲,說了一句,‘要不怎說金錢是爹孃呢,見了銀子就像兔子跑橫壠地,早顛起來了,你要問顛的有多高,我只能說嘴都要啃腳尖了,您可得悠著點,別讓腳尖將下唇劃出口子,那樣可就成了無尾的兔子了。’
西南角坐著的四人把頭抬了起來,眼睛不時的看著北角桌上的人,早已將剛進來時的神氣藏在了腚後,只是大口的吃菜,像似偷的一樣,吃的很是狼狽,那男子好像忘記了咀嚼,光顧著往下嚥食了,一下子噎的他眼睛瞪得滾圓,如王八瞪綠豆一樣看著菜盤裡的燒雞,頭上的汗珠有綠豆粒大,看樣子是難受的很。
小二端來了菜盤,明顯是加了厚的,盤子裡的菜都凸出來了,那雞,那魚,都要比別人的大上一頭,連溢位來的酒香都跟別人的不一樣,眾人看得長嘆,真不知是人好使,還是錢好使,人出的錢大,人也跟著超凡,就這世道了。
那四人也都是禮貌周全,見小二哥來到了桌前,起身謝過,小二哥布好了菜,將酒一一斟上,笑著說道,客官請用酒菜,老闆有話,菜儘管吃,酒儘管飲,酒樓有客官吃不完的菜,喝不完的酒。小二哥說完話自然退去,倒顯得有教養。
四人舉筷,菜入肚兩口,酒下肚半杯,酒興剛起,門又是咯吱一聲被推開,從門外又走進四個人來,那長相和西南角餐桌上的四個人一樣打扮,不過卻沒有傲氣,只是臉上沒有笑容,男子臉上有一種莫須有的殺氣,蛇皮劍鞘有劍光閃現,這氣勢讓人生冷,後邊還跟進二人,一對穿黃色衣袍的青年男女,和那一對腰掛蛇皮長劍的男女長的十分相像,只是衣著不同,那氣勢有些讓人生怕。
進得屋來,六人同時用目掃向四周,西南角那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