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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火苗,燒去了一身蛇皮,化作一對少男少女,呆呆的立在師父身旁,師父把我倆一邊一個夾在腋下,面對眾道人狠狠的說道‘眾道士聽著,道門如今一片空野,我虛空不在這一片空野的道門中走來行去,既然道門容不下我兩個醜徒兒,我虛空從今日起脫離道門,今後這道門不再有虛空道人,我苟且他方,虛空消失去了。’說完便帶著我倆飛空而去。
大師伯也不知聽見沒有,趴在那裡蜷縮著,顫抖著,一句言語也沒有,也不知是想回縮原身,還是想自絕於此,他在地上吐出好大一灘的血,血沒過了他的頭。
師父在空中飛行,我們兩人將頭鑽進師父懷裡,只覺兩耳生風,空中佈滿了風針,師父帶我們在風針中鑽出一條縫來,在針縫中穿行,我們沒能給師父幫上半點忙,反倒讓師父的行空速度慢了下來,風針似乎也不那麼刺骨。
我們睜眼偷看,天空已經佈滿了五角星星,星星在眨眼笑看我們的醜容,我們覺得星星的笑有些自傲,好像比山上看時大了不少,也亮了許多,感覺到自己的醜容不敢與星星正面相對,將頭縮排師父的腋下,身體又在不斷的變小,師父在空中只是盤旋不再行走,然聽有人在話語,像月婆婆的聲音,聽來卻不是那樣蒼老,話語帶著仙氣,如凡間少女年齡,十七八歲,這時也忘了自己的容貌如何醜陋,將目光移了過去。
那人說道‘寶貝快些回來,前面危險。’
玉兔聽言站立,前邊是懸崖峭壁,前腳高抬,身體挺立,嫦娥伸長玉臂,玉兔一跳就進了嫦娥的懷裡。
我們頓覺身體好像附有仙氣,輕飄飄的從師父腋下脫離,再看時,我們和師父三人已經在一座高入空中的塔尖上站立。
師父立眼堆眉是在考慮事宜,看那臉上細紋突起,不知是想啥,那般認真。
片刻,師父又把我們輕輕攏起,依然向塔跟落去,我們師徒三人落至塔跟,師父帶我們圍塔緩慢的轉行一週,把塔看的周詳仔細。
這塔年久無人修補,過於古老,塔身四周早已是破洞百出,破洞中雜物疊疊,向陽處還好些,可背陰處長出了許許多多,密密麻麻青色的毛,那些青色的毛招風吹來,給人以塔要飛的感覺,看塔已經是披著青色長長的毛正在向南傾斜,大有奔月撲向嫦娥抱玉兔的徵兆,還好像生有點點醋意,讓人看的驚奇。
師父怕也是一路奔行過於疲勞,把我們攏在懷裡,背南面北的坐在塔門前,看著塔門,看著破塔的周身上下。
我們很是尷尬,不知師父為何這般,如果因為疲勞,理應坐下好好休息才是,為何又要把塔看的這般仔細,這不是更勞神。
面前這一座看似要倒塌的破塔從四處漏風的破洞中序列著讓人聽了像鬼哭狼嚎的風聲,摻雜著各種讓人心魂魄散的哨響聲,恨不得把兩耳朵割下還給媽媽。
一座讓人在夜間身生寒意心生冷的破塔,雖然就在面前,但也沒能讓我們正視它一眼,我們偎依在師父的懷裡,無一絲睡意,只覺身體十分輕鬆,有如在空中飄浮一樣,心志也清澈明朗。
我們全神貫注的看著月亮,在月亮上尋找著嫦娥抱玉兔的蹤影,直到東方日出,露出了火紅的笑臉,太陽化去了我們在破塔前一夜的寒氣,師父的臉上也充滿了笑容,跟我們說了一句‘可怕的黑夜已經全過去了,我們鬆緩一下情緒,吃些東東,好好休養一下精神,好入塔探探神秘,想它在陽光下也不能在那麼陰森。’
師父閉目養神似在睡,可見那袍子隨著身體不斷鼓起,周身上下青氣繚繞,在青氣中似乎還有連續不斷的磨石轟轟聲響,聲響過後青氣變紅,變白。師父在白氣的霧中,一棵豆粒大的紅點緩緩出現,那些白氣被紅點慢慢吸去,霧去無蹤,那紅點卻像一顆閃著黃光的豆粒大的金珠,被師父吸入口內。
師父發出一聲如驚雷落地般的喊聲,只見師父如同雷火閃動般,帶著火紅的閃光從地上站立。
精立的師父閉著雙目,臉上青紅白三色交替變換,稍息片刻,恢復原狀,眼白透著白氣,眼珠透著青氣,臉膛透滿了紅光。
見師父從懷中掏出二塊白巾樣的圓帕,像豬肚被割開曬乾後的樣子,只見他手中的玉塵一甩,那二個圓帕將我們罩在裡面,包的嚴嚴實實,不透一點縫隙,可我們並沒有感到呼吸困難,覺得有出生後被放在向陽坡上的感覺,讓我們在裡面對說了一句,‘這不是咱倆的護身皮屋嗎?師父為何這般待我們?難道師父也想把我們拋在這裡不成?’後面的話卻是我們驚叫說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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