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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注雙手緊摟青兒,鷹目圓睜,怒視蛇陣,思緒片刻,熊膽大增,將緊摟青兒的右手抬起,向口字蛇陣右角指去,只見蛇陣右角有一大火球,將右角二隻大蛇打退五尺開外,洪注使用的是烈火神指劍,用了七成功力,一指點出便見成效,破陣信心倍增,又要指出一指向陣中左角指去,未等功力使出,忽聽有笛聲響起,在看蛇陣,口字緊緊環扣靠近洪注和青兒,蛇陣在笛聲響後,已由口字型變成井字形,陣型變化之快,根本不給洪注二人以喘息之機,又將二人困在井口之中,情況危及二人性命。
洪注在危及之時,穩住陣腳,向笛聲響處看去,響聲來自洞中央,在洞中央上空有一湖中荷花,說是荷花,卻不是荷花,其狀如荷花,要比荷花大上數十倍,百倍,千倍,細看那荷花是由八隻蛇尾擰在一起,尾尖又向四面八方叉開,組成花芯,在花芯之上,坐一美麗多嬌女子,面如玉,像個成熟的桃子,紅中透粉,粉中透紅,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有神,放射光芒,光芒炙人,勾人心神,讓女人見了,便敢無地自容,男人見了便會心神無主,定在原地,身著帶有花紋如火衣裙,纖細玉手握一玉笛,不笑自樂,只要眉眼一動,整個身子都動,雖然身不離荷花團坐,卻給人以欲欲下座之感。
那身姿配合苗條身段,真如仙女下凡般,唯一不足就是妖氣太濃,給人以隨時有殺身之禍來臨之感,洪注看她手中青色玉笛一吹出曲子,蛇陣就會有變化,洪注只是眼盯玉笛,不看那女人一眼,想必是怕暈倒。
洪注見那井字蛇陣越縮越小,便又要運功用烈火神指劍向井口左角處指去,那女人似乎已看出洪注心機,復又將玉笛吹響,洪注此時神智鎮定,雙目緊盯玉笛不放,伸手入懷取出玉笛,運用自己目讀能力,學著那女子吹笛動作,洪注將玉笛橫在嘴邊,正待要吹,笛聲還未吹響,見那女子將玉笛輕輕一揮,那些佈陣之蛇都散開自行離去,片刻不見蹤影,唯有口中含劍的兩蛇不動,但不是臥著不動,而是直直的立著,身子卻越來越小,最後變成帶有各種橫色花紋的兩把黃色劍鞘。
那女子手握玉笛輕輕飄飄走下荷花團坐,直向洪注走去,走到洪注跟前,眉開眼笑,羞答答的給洪注施禮,紅唇微張,臉像是貼上紅紙般絕豔,親切嬌妮的說道:“相公受驚了,賤妾這方給您賠禮。”
洪注憤聲說道:“誰是你相公,你我素不相識,哪來什麼賤妾,你危害湖畔,百般刁難於我。”
那女子言道:“都是賤妾的不是,賤妾向你賠罪,還望相公海涵。”
洪注現下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青兒聽那女子稱洪注是相公,自稱為賤妾,氣的險些將銀牙咬碎兩顆,真想吐她幾口唾液,又很費牛虎之力罵那女子一聲,“賤貨,不要臉。”就再也罵不出聲來,氣的臉色變成紫茄色,可那女子並不生氣,走到青兒面前,“這位姐姐一定是相公夫人,請您心要放寬容,以後我們是姐妹,要親如手足,一同侍候相公。”
又對洪注說道:“我是這個洞中主人,今日相公與姐姐來我洞中,賤妾未能好生招待,還請相公與姐姐以寬容為懷。”
青兒看著她,說道:“你的臉皮實在太厚,你我一個湖南住,一個住北湖,從未有過交往,只是仇敵,差點被你所害,何必還稱姐道妹。”
那女子說道:“請姐姐不要生氣,我實情告之姐姐和相公,我名喚常露露,身為修行千年蛇精,遵師命再此等侯相公,師父曾告誡見一手拿玉笛男子便是我要嫁的夫君,我手中玉笛與相公手中玉笛是一雙兄妹笛,誰持有兄妹雙笛便是夫妻,今日我與相公有緣相會,兩隻兄妹玉笛巧合,正是天作美,讓我與相公成婚配。”
洪注氣的說不出話來,心想世上還有這等女人,竟能說出這等話來,真是讓人噁心,也不和她理論,拉著青兒向神劍走去,本想和青兒拿劍走出洞去,可是手提劍,劍卻紋絲不動,心愛的神劍不動,怎能捨得離開。
這時那女子也不知使用了什麼法術,眼睛向洪注放射一種黃色光環,轉身向荷花團走去。
洪注也不用打招呼便跟在那女子身後,也向荷花團走去,青兒怕失去洪注便也跟了過來。
那女子叫洪注相公,又以夫妻相稱,也不管人家樂不樂意,便使法術將青兒和洪註定住在荷花團下,自己卻輕步上了荷花團,說道,“今日良辰,我與相公在洞中喜相逢,恰好又有姐姐在旁為證,你我就此圓房,來個錦上添花,可好?”
常露露不管自己的行為在人間界是多麼的驚世駭俗,坐在荷花團上脫去身上所有衣物,赤條著肌體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