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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禪杖便是粉碎,白骨落地,成為一片灰白色粉末,塔角封閉,再聽不到一點聲響,再看塔角一處已經是透明一體,兩個和尚一個在無聲哭泣,一個在使勁拔禪杖。
頭頂白骨幡的和尚一看卻是十分著急,出師未捷大將先死,看來今日之戰對己不利,口中吐出一股陰氣,讓塔內灰塵紛紛離去,不能在讓它汙染塔內空氣,頭頂樹幡擺動,把塔內又籠罩在雲霧中,那個高大的頭頂幡樹的和尚,陰眉堆緊,眉毛擰在一起,滿目陰風透出殺氣,上牙下牙磨在一起發出咯吱咯吱響聲,讓我們在胎屋中聽的渾身起雞皮疙瘩,不知那鬼和尚還會有什麼鬼花樣,看那樣還有詭計倆未出,不是有一詞叫鬼計多端嗎,真不知這鬼還會有什麼鬼點子生出,師父可要加倍小心,別讓這鬼和尚給陰了。
看這鬼和尚鬼眉弄眼的,腦袋鬼動著,定在想著什麼鬼主意,突然一陣陰風,他頭上樹幡又有兩葉豎起,後面有兩個大和尚搖著禪杖,禪杖身上有串鈴陰聲陰氣的響起,響聲十分怪異,不大不小,卻尖聲尖氣,如無數陰針扎進你的心裡,給你注入了麻藥,仗還沒打讓你心裡麻醉,你有天大本事還能如何對敵,兩個大和尚揮步舉禪,大喊著‘拿命來,一命換二命,你也不算吃虧。’
話落禪到,師父聽了一言不語,輕微一步,躲避一旁,兩人雖是沒有打,卻是兩個禪杖碰到了一起,陰光四濺,險些傷了自己,師父在那和尚背後玉塵狠狠一掃,那和尚撞進另一個和尚的懷裡,兩個和尚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被撞的和尚把鑽進他懷裡的和尚推出,自己倒退如同小跑。
師父用玉塵狠狠一甩,那倒退的和尚方才沒有跌倒,只是落得骨灰布地。和尚的身影再也見不著了。
剩下的那個和尚看了傷心流淚,腳踏骨灰,禪杖高舉又向師父打來,師父向一邊躲去,禪杖跟著落空,師父玉塵又是一掃,卻是被一股陰風組成的力道架住,那和尚才得以保住小命一條。
我們在師父懷中拍手叫好,暗自私語,這是什麼武功拼鬥,分明是小孩在玩迷藏,那一個個大和尚力道倒是不小,但心眼卻是很少,看樣子也很是嚇人,可都是紙糊的老虎,樣子兇兇,一捅就破,他們哪有鬼的機靈,簡直就是泥堆。
突又聽那大鬼嚎叫,鬼頭亂搖,頭上幡樹長葉又在豎立,塔內無數和尚起身,禪杖大動,無數和尚穩穩起步,禪杖蜂擁而上,將師父團團圍住,風雨不漏,個個擊打還算可以,這一群鬥,人多禪大,就把這寬廣的塔內場地顯得十分擁擠,龐大和尚可就無有用武之地了,禪杖高舉不知往哪裡打去。
一群和尚不知唸經超度以慈悲為懷,卻在這裡耍些鬼蜮伎倆,實在是讓人難以放過,非把這些和尚挫骨揚灰不可,否則不可解心中憤恨。
師父在和尚的包圍中,在和尚中閃躲避讓。
我們在胎屋中,實在是不好受,這回可是徹底的知道什麼叫有苦難言講了,我們如同泡在水裡,汗還在出,口渴到嘴唇乾枯,嗓子也在冒煙,一開口就有火一樣的熱煙噴出,真想大聲喊叫,可是師父正在關鍵時刻,我們哪能打擾,只能以汗水補水,管他什麼味道難聞否,保命要緊。
我們熱的實在難忍了,便在師父的懷中向下滑去,在和尚的無數腳縫中滾動。
抬眼向師父望去,見師父口咬在左手中指,中指血出,那些和尚有些蠢蠢欲動,像是驚怕的樣子,鬼頭鬼腦的有些不安寧,師父把中指血吞入口,又從口中吐出一顆黃豆粒般大小的珠球,珠球沾滿了師父的血,變成了紅色,準準的打在了那個頭頂幡樹的和尚腦門心上,見那和尚只喊出一聲,就倒地不起,那顆幡變成了一堆白骨。
那紅珠球在白骨周圍環行一週,一條紅線將一對白骨繞在中間,幡樹一倒,那群和尚就成了一群無頭蒼蠅,亂走亂竄。
我們倆可就苦了,在這群和尚腳下被踢來踢去,實在是受罪,雖比師父懷裡涼快許多,可這被踢來踢去的如球一樣,也不比那好受多少,只好在胎屋中發出一聲驚叫,沒想到這聲驚叫讓這些鬼和尚安寧不少,個個站立,豎耳在聽,讓人看了有些詭秘。
半響後,鬼眼都向那堆被紅線圈起的白骨望去,我們又用盡全力一聲尖叫,見和尚鬼頭鬼腦,臉上五官都在離位,塔上建築掉下零碎,惡鬼和尚有的倒地不起。
只聽一聲爆響,驚塔動地,我們的胎屋被炸的粉碎,粉碎的兩個胎屋突然聚在了一起,我們兩人和片片白骨灰堆,被包在胎皮的一個白色帕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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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