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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比對我和阿越強多了。”趙慕芝故意噘了噘嘴。
溫萱聽了這話,笑著說:“這話回去問問你媽就知道了,你結婚時你媽媽是不是恨不得把家裡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你當陪嫁,生怕委屈了你。”
趙慕芝聽了嘻嘻一笑,說:“那也是看在媽**彩禮份上。”
賀慕堯見常若善聽了這些臉上有些不自在,想了想,拍著手說:“對了,夏桐,我有件好訊息要告訴你,我爸爸說了,前幾天他接見外賓,對方特地提出要看看你的書畫刺繡作品,我爸把他們帶到了程毓的店裡,他們挑了好幾幅書畫走。”
“有這事?我有這麼大的名氣?”夏桐不大相信這事。
“真的,是美國來的,他們說在你老師處看到你的作品,也看到你繡的山水雙面繡,很神奇,知道你在圍棋和古琴方面的名氣很大,很好奇你怎麼還能寫的一手好字,畫的一手好畫。我爸還自掏腰包買了幾張你的古琴專輯送他們呢。”
夏桐一聽這個,就知道是借bill的光了,bill手裡有不少自己的東西,前段時間,bill在家裡接受了電視臺的專訪,他家的客廳就擺了好幾樣夏桐的作品,當然也包括那幅雙面繡的小擺件。
以bill的名氣,再刻意提到夏桐幾句,夏桐想不紅也難。本身,她就是一個話題人物,一個這麼年輕漂亮的華人古琴家跟bill的樂團合作了兩年,最後一場音樂會謝幕的時候她的丈夫當場向她求婚,很多bo士頓的市民還記得她帶著家人在河濱公園嬉戲的身影,她總是很謙恭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這事是真的,我這次來就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想補充些字畫,還有一點,你能不能繡一件大宗作品,作為鎮店之寶放在我的店裡?”程毓問。
“繡是在繡,可是,我是預備自己開畫展時用的,等我開完了畫展,再放你店裡好了。還有,這刺繡相當的花時間,我一年也未必能有一件好繡品,我也是想,既然繡就要繡自己的特sè東西。”
夏桐現在繡的是自己的那幅大型工筆畫,因為有大量的人物,每個人的服裝表情什麼的都不一樣,夏桐一年也未必能完工,她現在每天還要陪老人說說話。
夏桐那次看了廖宛玫拿出來的幾幅繡品,受了些啟發,她也預備一年繡一到兩幅作品,大件的,同時配上自己的書畫,過幾年開一個大型的書畫繡展。
夏桐這幾年不打算出去上班,說實在的,公司的事情根本用不著她操心,那些事情誰都可以做,而夏桐想趁自己年輕的時候,再多磨練些自己的字畫,想留下一些好的作品,這個比她去公司上班要有意義得多。
“以前的作品也沒有嗎?隨便拿一幅好的來也行。”程毓還不死心。
“以前?那你去找若愚舅舅吧,他手裡有十幅唐詩作品,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讓給你。”夏桐自己手裡還真沒有留下什麼繡品。
“我有一件旗袍,桐桐繡的梅花都能看出一片片在微風中飛舞,能聞到梅香,我穿了幾次,誰都誇好。”吳明伊笑著說。
“真的嗎?奶奶肯讓出來?”
“借你擺幾天還是可以的。”吳明伊笑著點點頭。
“姥姥,你看人家吳奶奶都慷慨解囊了,您不能這麼小氣吧?”程毓又磨上了金雛鳳,他從賀慕堯嘴裡知道,夏桐有一幅繡品,她出價十萬夏桐沒賣,送給了金雛鳳。
“好好,我也借你擺幾天。”金雛鳳也笑著點頭。
“那我畫廊就多了一個賣點了。我現在就打算做這些非物質文化方面的工作,我要把夏桐修補的那些龍袍全都拿出來展覽。”程毓很認真地說道。
夏桐心念一動,看了一眼廖宛玫,問:“你知道清末的江南廖家嗎?”
“當然,那是做繡品起家的,御用的。”
“我老奶奶就是廖家刺繡的傳人,我手裡還有我老奶奶的兩件繡品,不如你也借給你,撐撐門面。”
“真的?老奶奶,您是江南廖家的傳人 ?'…87book'”程毓驚喜地問道。
廖宛玫聽了點點頭,說:“可惜,拿不動針了,我的這點本事,都教給了桐桐。”
“夏桐,我不是吹牛,到時你的繡品,我給你掛上一個江南廖家的嫡派傳人,你的繡品還能賣高一個價。”程毓興奮了。
“去去去,哪裡涼快哪裡待著,我家桐桐的繡品是拿來賣的嗎?我們家缺錢了?”慕斯年不愛聽了。
“哎呀,你們說了半天,我還沒說到正題呢。”賀慕堯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