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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桐脫口而出的圍棋分級不論段而論品,這個姜磊寧還是瞭解些,中國自古以來,圍棋一直按品劃分,論段,是這幾十年的事情,不光古代,就是臺灣,現在的圍棋也是論品不論斷,所以,他好奇夏桐的師傅是什麼樣的人 ?'…87book'不可能是臺灣人吧?
當著這些人的面,姜磊寧不好意思問出口,因為,這也可能是夏桐的**,他怕交淺言深了,引起夏桐的不快,所以,看著夏桐的目光便帶了幾分研味。
金昕見姜磊寧看著夏桐發呆,心下有些吃味,用手在姜磊寧面前劃了一下,說:“師傅,發傻了?是不是發愁將來的獎金不好安排?”
“金昕,我也可以做你師傅的,既然是拜師,不如大家PK一把,看誰更有資格做金昕的師傅。”冷超在一旁提議,他見金昕看著姜磊寧,而這個姜磊寧剛才還對金昕殷勤備至的,這會便看著夏桐發呆,冷超的心裡直覺很不舒服。
“你小子的提議不錯,可以試試,不過,我打賭你還是贏不了老薑。”旁邊有人拍著冷超的肩膀起鬨。
“賭注是什麼?”冷超問。
“賭注就是金昕啊,漂亮的徒弟誰都想要。”
“好,有沒有人下注。”冷超學了十年的圍棋,曾經還獲過獎,自然不肯輕易認輸。
姜磊寧倒是沒想到,冷超一個新來的便想挑戰他,雖然姜磊寧早就看冷超不順眼,不過,圍棋這事可說不好,個人的天分佔了很大的比例,姜磊寧不敢輕敵,正思慮時,金昕拍手笑著說:“好啊,正好看看你們對決。”
話說到這份上,姜磊寧只得擺了棋盤,問冷超:“你幾段的?”
“五段。”
“我也五段,你執黑。”畢竟是做了一年圍棋社的社長,姜磊寧還是要講究點風格,何況,又當作圍棋社的眾成員,男人嘛,多半好個面子。
冷超也不客氣,坐下來,執黑先走,夏桐在一旁看了一會,她主要不明白這個段是什麼意思,回到現代也就半年的時間,她根本沒來得及接觸圍棋,穿越前的夏桐,對圍棋是一竅不通,哪裡會注意這些,除了看新聞時知道那幾個如雷貫耳的圍棋大家,別的,一概不知。
夏桐靜靜地看了一會兩人的棋路,便斷定冷超要輸,冷超的棋風像他的人,個性還沒成熟,雖然偶有妙招,可惜,輸在年少輕狂上。而姜磊寧勝在穩打穩紮,只是,贏得也不輕鬆,如果冷超能克服自己浮躁的毛病,他的勝算還是要大一些,因為夏桐覺得他棋風有點靈氣。
“你贏了,這師傅,還是你來當吧。”冷超是個痛快的人,願賭服輸。
“今天就到這,下週三再見。”姜磊寧說完把金昕留下了。
夏桐從棋社出來,便急急忙忙地往側門跑去,後面的冷超見了有幾分奇怪,本能地就抬腿跟在夏桐後面,走了兩米,又折回來了,暗罵自己:“怎麼關心起養豬妹來了?”
夏桐趕到蘭馨茶館,一楠和許穎正低頭洗杯子,夏桐去的時候,正好聽見一楠抱怨說:“這可是名副其實的杯具了。”
“那能怨的了誰?好好洗吧,要是夏桐能留下來,杯具也是洗具。”許穎笑著說。
“我來吧,你們兩個休息一會。”夏桐進門便捲起袖子要幹活。
一楠見夏桐回來了,問:“怎麼樣?圍棋社今天有什麼新聞?”
“有,社長和冷超PK了一局,兩人為了爭著做金昕的師傅,冷超輸了。”
“金昕不會下圍棋?”許穎問。
“當初她不就說了,夏桐能入她有什麼不能入的?你呢,今天有沒有露一手?”
“我能有什麼?不過是看了場比賽而已。”夏桐淡淡一笑,接過許穎遞過來的杯子,用軟布擦拭,然後歸置。
“你呢?沒人搶著要做你的師傅?”許穎看著夏桐,笑問道。
“我,我自學成才。”夏桐笑答。
“我就不喜歡這些慢吞吞的東西,像什麼圍棋,對了,還有茶道,他祖母的,這日本人就是矯情,非要喜歡這茶道什麼的,約個人面試也約在茶館裡,就顯得他們有文化?要不然,我們三個能困在這裡?”一楠抱怨說,她最厭煩這些慢吞吞的磨時間的東西。
“你應該慶幸人家沒約到古董店裡,不然,把我們三個賣了也是賠不起的。”許穎笑著說。
“那就不是矯情了,是神經病。”
剛把池子裡的杯子洗完,三人還沒喘口氣,服務員又送了一托盤進來。
“真是同人不同命,你們說,這幾片破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