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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桐能干涉的了。
夏桐這些日子確實有些忙,晚上的時間,除了食堂就是茶館,作業都要上課完成,也沒時間去打聽這些事情。
這天,又是週三,是棋社的活動日,夏桐進了棋社,姜磊寧正和一個瘦瘦高高的戴著眼鏡的男生說話,見了夏桐,便說:“夏桐,一會抽籤對弈,你也跟著練練。”
“夏桐,你就是夏桐,我找了你好幾次,你報了書法社,怎麼一次活動也沒見你來參加?”那男生向夏桐走來。
“啊?我沒報書法社呀?”夏桐有些奇怪了,想了想,自己的確沒報書法社。
“白紙黑字寫著呢。不知我們書法社美女少,好容易來了一個,可不能反悔了。我先介紹一下,我叫傅拙,笨拙的拙,是書法社的社長,歡迎你,夏桐。”傅拙伸出手來。
夏桐見了有些為難地要伸出手,這是現代社會的基本社交禮儀,夏桐總不能一直窩在自己的世界裡。
夏桐的指尖剛碰了下傅拙的,便收了回來,旁邊的金昕見了笑著說:“我們夏桐還沒跟男生握過手呢。傅社長就不要難為我們夏桐了。”
這下不光姜磊寧和傅拙驚呆了,連棋社的幾個男生也像看著怪物似的看著夏桐。
“不是存心的,我是農村出來的,一直沒有機會跟別人握手罷了。”夏桐笑著解釋了一句。
“哦,原來是這樣。我們書法社是每週四活動,正好是明天,這週六,我們打算去義賣,所得款項用於資助幾個孩子上學,這是我們書法社歷年的活動,你一定要參加,每個人先交一副作品。”
“啊,我沒有時間呀,我最近真的很忙,這樣行不行,我先交一副作品,週六的義賣我也參加,但是,晚上的活動,我就先不去了。”夏桐聽說是為希望工程捐款,想到自己的遭遇,自然希望能盡一份力去幫助別人。
“你還會書法?”這下驚訝的是姜磊寧、冷超和金昕幾個了。
“那也行,晚上我們一般是自己學些簡單的裝裱。不過,你有地方寫字嗎?”傅拙問。
“這個,還真沒有,我連毛筆和宣紙還要現配去,我真的沒報書法社,可能是誰惡作劇了。”
“那這樣,你先跟我過去,你打算寫什麼,我看看你的功底。”
“好。”夏桐答應了。
“好你個傅拙,搶人居然搶到了我的頭上。”姜磊寧笑著捶了傅拙一拳。
書法社就在圍棋社的旁邊,夏桐跟著傅拙過去的時候,冷超和姜磊寧幾個也好奇跟了來,他們還沒見識過夏桐的圍棋,倒是有機會先見識夏桐的書法。
書法社佈置得比圍棋社要雅一些,牆上掛的都是書法社成員的作品,幾張大的書桌,桌上都鋪著筆墨紙硯。
傅拙帶夏桐到最裡面的一張桌子,找出宣紙來要給夏桐鋪開。
“別,好久沒寫了,手生,你還是拿幾張廢紙我練練,你看成不成再往上寫。”夏桐忙說。
傅拙只好從桌子底下抽出了幾張寫殘了的宣紙,夏桐挑了支大楷的羊毫筆,凝神寫下了那首詩:“昔日香車寶馬,今朝禾黍秋風。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主要是這幾個字,夏桐剛練過,寫順了,別的,一時,夏桐還沒想好寫什麼。
“你練了幾年的毛筆字?”傅拙問。
“五歲開始。”
“難怪功底一看就非凡,你這一手柳體,已經有自己的風格了,初學者寫不出這種骨感的力度,我是自嘆不如。我看這社長,還是你來做。”傅拙笑言。
“這可不行,您真會開玩笑。”
冷超心裡大吃一驚,這養豬妹,還真不簡單,圍棋,書法,刺繡,服裝,居然都會,就是城裡的孩子,也學不了這麼多,他練了好多年的書法,也自認達不到夏桐的高度。
“夏桐,你家真是農村的嗎?”金昕問,她也不相信,她是看不出什麼來,不過,傅拙的話,評價不低。
“這還有假?有機會去井岡山玩,我家就在山下,到時,請你去我家看看就知道了,保證都是純綠色的食品。”夏桐笑著說。
“你家是井岡山的?好啊,我們下次有機會一定去,對了,把你手機號留下,要不,下次找你不方便。”傅拙被夏桐的一手書法折服了。
“不好意思,我沒有手機,你要找我的話,就這個時間在圍棋社,或者,打我們宿舍的分機,不過,要晚一些,我在外面找了份事做。”
傅拙看了眼夏桐,說實在的,現在很少有這樣坦承自己家境不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