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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桐,是我,我回來了。”慕斯年抱著夏桐,吸溜著嘴唇說話。
夏桐這才聽出了異樣,想起自己剛才好像咬了什麼東西一口,搬起慕斯年的臉來看。慕斯年的嘴唇破了,有血跡。
“不許笑。”慕斯年搬過夏桐的臉,咬著牙輕輕咬了幾口。
夏桐忍著笑從床頭抽出紙巾替他擦掉血跡。“怎麼回來不給打個電話?”
“下飛機就打了,你沒接。”
夏桐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在書包裡,一直忙著搞衛生沒聽見。
“今天剛過來的?”
“嗯,想著你該回來了,過來打掃打掃。換換床單被套什麼的,不然你回家來還得現弄,多麻煩。”夏桐說完又補了一句:“奇怪,我就像知道你今天回來似的,還買了菜。”
“這不奇怪,我們是前世的夫妻。這點默契還能沒有,陪我再睡一會。”慕斯年抱著夏桐躺下了。
“是前世的情侶不是夫妻。”夏桐糾正說。
“好好,情侶就情侶。情侶早晚會變成夫妻。”慕斯年擰了一下夏桐的臉,咬著牙說:“真想現在把你吃了。”
說是說,慕斯年也不想這樣隨便對夏桐,他還有幾件事情沒做完,總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
夏桐知道慕斯年坐了長時間的飛機肯定很疲倦。便乖乖地不動,也不問他話。果然沒五分鐘慕斯年便沉睡過去。
慕斯年一覺醒來,天都黑透了,夏桐不在身邊,他起身看到書房那屋的燈光,見夏桐低頭在繡架前熟練地飛針走線,他輕輕走過去,抱住了夏桐。
“醒來了?餓了吧?”夏桐放下繡花針。
慕斯年把夏桐一把抱起來,兩人坐到了地臺上,說:“桐桐不問我出去這麼多天干什麼了?”
“想問呢,想著還是讓你睡醒了再問。”
“我去美國是去處理以前的幾項投資,這次次貸危機波及太廣,我還是沒預料到,股票和期貨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估計都不能碰,我把手裡的美金都換成了黃金,給我家桐桐做嫁妝。”
“你不是說你把資金都撤回國內了嗎?”夏桐記得那次談話,慕斯年說自己是他的福星。
“是撤了,還留一點尾巴,應該夠你做嫁妝的吧?我家桐桐想要多少嫁妝呢?”
“討厭,我才不要呢,沒聽說過嫁妝是男方給的。”
“怎麼辦呢?可是我就想給你。”慕斯年把頭靠在夏桐的脖子處,兩手抓著夏桐的小手玩。
“你不是來真的吧?沒結婚前我什麼都不要,不然你家裡人知道了肯定會更瞧不起我,沒完沒了的。我可不想聽他們的指責。”
“這是我自己掙的錢,跟他們不相干,我掙的錢不給自己媳婦花給誰花?”
“我這不還不是你老婆嗎?”夏桐不習慣媳婦這個詞,在他們老家,媳婦是指兒子的老婆,等於兒媳這個意思。
“老婆?老婆比媳婦好聽。嗯,老婆,老婆。”
慕斯年喊了幾聲“老婆”,見夏桐沒搭理他,又一個打橫把夏桐抱起,說:“老婆,我們下去吃飯了。”
飯後,慕斯年抱著夏桐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說:“對了,我聯絡到那個催眠大師,跟他約了七月底八月初來中國,到時我帶他上井岡山。”
“真的?有希望嗎?”
“這個說不好,希望肯定是有一點的,桐桐,不管結果如何,我們儘量了,問心無愧就好,我不希望你因為這件事揹負過多的包袱,這不是你的錯。”
“我知道,謝謝你,斯年。”幸好有他在自己身邊。
“你是我老婆,不許跟我見外。桐桐,下個月你就滿十八了,你有沒有想過要什麼生日禮物?”
“對了,說到這個,在日本時你不是說已經準備好了。”夏桐從慕斯年身上爬起來。
慕斯年把夏桐撈回去,按在自己身上,他喜歡夏桐趴在他身上懶洋洋的樣子,這感覺太像一對老夫老妻。其實這半年來,兩人除了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其他的跟夫妻也沒什麼區別,一起做飯一起吃飯一起逛超市一起散步,慕斯年喜歡這種家的感覺,當然,前提是這家裡有夏桐。
“那個啊,不能提前揭曉,到時肯定會讓你知道的。我還等著那件生日禮物能換回你的一樣回禮。”
“討厭,沒見過你這樣送禮的來,送出去的東西還要回禮,不跟你聊了,我要回宿舍了。”夏桐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桐桐,我都半個月沒在家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