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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顏色各異的抱枕,夏桐依言試了試,坐下去熱乎乎,不想起來。
“北方的冬天屋子裡真的很舒服。”夏桐想起來老家的冬天,屋外陰雨纏綿,屋內也是冷氣嗖嗖,穿再多的衣服也是不暖和。
“那就等你有能力了,把奶奶接來。”慕斯年把夏桐拉起來。
房子是躍層的,樓下是一個大客廳,餐廳、衛生間,外加一個客房,牆面是水洗過後的天青色,夏桐很喜歡這種淡淡的冰藍。
夏桐見牆上掛了好幾幅自己的字畫,都是夏桐在慕斯年辦公室寫的,可是自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裝裱的。
“這些字畫不是最好的,哪天我好好給你寫一幅,當作我給你的賀禮了。”
“還說呢,本來說好送我的,結果你非要拿去展覽,展覽也就算了,還要五千塊錢賣了,難道我就不值五千塊錢,還是我出不起五千塊錢?”慕斯年想起來這件事情怨念不是一般的深。
“這不好容易看到一個出價高的,人家欣賞我的字,肯給我面子買,我哪能不賣?你是自己人,我想什麼時候寫不行?”夏桐一句“自己人”讓慕斯年心裡的怨念一下煙消雲散了。
“走吧,樓上看看去。”
樓上有三個房間,慕斯年先帶夏桐進了書房。“書房是最大的一間屋子,是主臥改成的,因為我們兩個都要用。”
夏桐一眼看到落地陽臺上的繡架和鞦韆藤椅,在這樣陽光的午後,坐在鞦韆藤椅上看書,午睡,做夢,應該是很愜意的一件事情。
夏桐走過去,坐在了藤椅上,椅子的側邊還有兜。插了幾本雜誌,慕斯年輕輕搖了幾下椅子,問:“喜歡嗎?”
“喜歡。”夏桐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風景,這樣的環境,夏桐說不喜歡,那就真的是矯情了。
書房的一整面牆都是書架,除了書桌。也有一個地臺,地臺上是夏桐的琴架,棋臺,整間屋子大概有三十平米左右。
“你幹嘛把所有的東西都湊一塊了?”
“因為我想自己做事的時候,抬起頭來便能看見你。”慕斯年的手撫上了夏桐的臉。
“走吧,看看臥室去。”雖然夏桐沒打算留下來住。不過看著慕斯年的心意,心裡也是滿滿的感動。
夏桐的屋子是淡淡的桂花黃,從牆壁到床品。都是這種顏色。
“你怎麼會選這個顏色?”
“因為你身上有桂花的香氣,淡淡的,我猜你常用桂花的沐浴品,所以我選了這個顏色。”
“胡說,我的桂花香氣才不是這麼來的。”
“難道是天生的?我再好好聞聞。”慕斯年說完藉機把頭埋在了夏桐的脖子裡。
“討厭。癢癢,我告訴你吧。”夏桐搬開了慕斯年的腦袋。把小的時候自己經常洗桂花浴的秘密說了出來。
“那我更有興趣了,我要好好聞聞。”慕斯年說完仍舊把頭埋在了夏桐的脖頸間。
兩人耳鬢廝磨了許久,慕斯年才放開了夏桐。剩下的一間屋子便是慕斯年的臥室,淡藍色為主,簡潔大方,夏桐也很喜歡 。
“這麼大的一套房子要多少錢?”夏桐想知道自己差距有多遠。
“房子連帶裝修,差不多五百多萬,現在還行,估計北京的房價還要漲,這位置和地段這麼好,上漲的空間應該很大。”
“那你原來住哪裡呢?”
“原來住的房子離這裡也不遠,那是一套公寓,才兩間房子,帶著你也不夠住。想看看去?”
“算了,等我什麼時候夠首付的錢再說。”
夏桐剛說完,程毓的電話來了。“送錢的人來了。”夏桐看了一眼電話號碼笑道。
聽說夏桐補完了一件吉服,程毓哪裡還能坐得住,讓夏桐帶著衣服,大家在外院門口會和,請梅老鑑定一下。
兩人從屋子裡出來,夏桐見對面的房子不像有人住的樣子,便多嘴問了一句,慕斯年沒有回答夏桐。
兩人取了衣服,趕到外院門口時,程毓還沒有過來。
“你說,梅老會不會發現什麼破綻?”夏桐心裡沒底,梅老可是多少年故宮文物鑑定的專家,如果破綻太多,夏桐的修補便沒有價值。
“放心,任何修補過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會留下點痕跡,有的東西,即便是殘次品,可也有殘次品的價格,比如說西安的兵馬俑,挖掘出來後,哪件沒有經過修補?光修補費一座兵馬俑就要好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你能說修補後的兵馬俑不值錢嗎?”
“你這什麼論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