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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覺得苦。”顧萌萌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眼睛卻盯在自己的熊掌上半響不動。
“算了,師兄也不嘮叨你了。嫁給軍人的委屈,你嫂子最有發言權。回頭等你空了,和你嫂子好好嘮嘮嗑。”
“好啊,只要你不怕我們在背後說你壞話。嗬嗬嗬。。”她仰頭笑。
忽然一陣寒風襲來,樹上的積雪掉落恰巧砸落在顧萌萌揚起的眼睛裡。一陣沁人心肺的涼意刺激全身,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啊!”
“怎麼了?萌萌,你怎麼了?”岑師兄聽她聲音不對,著急的在電話裡喊。
“沒事沒事。。雪水進眼睛裡了。沒事。。”她急速的揉著眼睛,可揉著揉著手指就漸漸的停了下來,她忽然間仰望著沒有太陽的天空,默默的迎著紛紛揚揚的雪花流下淚來。
記憶裡很少流淚的她此刻卻禁不住的淚如雨下。
心底思念至深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裡呢?是不是也和她一樣感受著相思的苦楚,是不是也和她站在同一片天空下,被雪花蟄痛了憂傷的眼睛。
驚覺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已入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沒有哭出聲來,可岑師兄卻是默默的不說話。像是能夠踏破千里的距離,遙望著她隱忍起來的脆弱和傷心。兩人就這樣分別站在千里的兩端,默默不得語。
良久。
“小師妹,心情好點了就回去吧。北京的雪景雖然美,可還是會冷到骨子裡。”
“好的,師兄。你給嫂子和寶寶帶好,就說我很想她們。”斂去了心緒間潮湧的酸澀,她輕聲和師兄道別。
“小師妹保重!師兄在這裡遙祝你幸福。”
“謝謝。再見師兄。”
“再見。”
電話結束通話,她仍舊在報社的塑膠活動場地上流連了陣子才慢慢的回到了辦公室。
因為恩雅去了外地採訪,所以午飯她是和一位年輕的同事一起在食堂吃的。同事是個快要結婚的文雅女子,27歲和她相仿的年紀,卻因為工作性質的關係沉穩內斂,舉止有度,沒有時下女孩子的誇張浮躁,更沒有攀龍附鳳的尖酸和勢利,照顧萌萌的話講,又是個活的很純粹的女子。
她的未婚夫是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