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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一輩子都不願意再嘗試。
雖然,後來醫生一再向我保證,我的眼睛可以恢復視力。可以治好,但是腦子裡還是止不住有太多太多的假設。那個時候,我感覺到天都要塌下來了。我開始變了,變的誰都不信,不信醫生,不信護士,甚至不相信我自己。
後來我的右眼從只能感覺到一點光,到能看到一點點模糊的影子,再到後來完全恢復了以前的視力,我特別的高興,在重見光明那天,我抱著枕頭在床上整整大哭了一天,我是喜極而泣,對,我是高興的大哭,沒有人可以體會我當時的心情,那種從地獄又回到人間的感覺,我想,你們永生之年也無法體會到。
這裡我要謝謝我的一位朋友,沒有他的一路陪同與支援,我想我早就垮掉了。根本堅持不到現在,真的很感謝他!”
經歷了這場災難,安意對於生命、生死的看法都有了改變。
“小的時候我特別怕死,一想到死就特別恐懼——‘死’就是什麼意識都沒有了,在一片黑暗中無知無覺,就像出生前那種狀態一樣,過了千千萬萬年還是那樣。再聯想到宇宙,你就更覺得人真是特別渺小,小得無能為力、微不足道。”
儘管恐懼,但總歸還是覺得,死這件事離自己太遙遠了。就算是前世糊糊塗塗的去死,安意也是一抹黑就這麼過來了,從來沒有那麼親身去去經歷生命的無常。
“我現在看待死亡不再那麼恐懼了,生命本身就是很脆弱的,所有人都要面對這個結局。”
安意現在不過21歲,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似乎成熟了些。那場猝不及防的車禍,被安意稱為“災難”。這場“災難”給安意留下的印記是顯而易見的。
在近一個小時的採訪中,她沒有同齡人快樂的笑聲,甚至感受不到太多陽光的氣息。
這個經歷過生死的年輕人,在說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時,沒有哀怨也沒有自憐,安意的平靜和理性甚至讓人有些窒息。但卻是此時此刻安意最為真實的寫照。
記者想,也許她還需要更多的一些時間去療傷吧,真心的希望她不要太沉湎於往事,要儘快忘卻那場改變了她人生的“災難”,開始新的生活。真心地希望她從埃爾斯回來後,能帶回原來的陽光甜美,找回原來的自信快樂。BDS電視臺記者善水掛掉電話之後,在心裡默默的希望著。
第一百零九章 帝景豐的許諾
第一百零九章 帝景豐的許諾
接受完採訪,安意突然感覺到有些氣悶。拒絕了謝晉安的陪同,約好了二個小時在市區的咖啡廳碰面,安意換掉病服打算一個人出去走走。
就這樣沒有叫車,安意就一個人無聊的向著距離醫院不遠的公園走去,打算就在那裡坐一坐,緩解一下煩悶的心情。
由於這裡雖然只是埃爾斯國家的一個小的不起眼的普通公園,但是無可否認,安意剛一來到這裡,就愛上了這裡。
雖然剛才的回憶導致她的頭還是有些脹,她一任桃花瓣飛到她的手裡而毫不知覺,知道掌心裡傳來陣陣瘙癢,安意才後知後覺的抬頭,“咦,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桃花的花瓣?”
安意舉目望去,只見不知何時,天空中撒撒洋洋像是下起了大雪般,一片片桃花花瓣在風裡盤旋,一不留神就飛進了安意的脖頸裡,“哈,好癢。”只見她咯咯笑著,這時像是恢復了她十八歲的樣子。
就在安意享受這難得的寧靜與美好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如重物墜落的聲音。
“咚!”的一聲。
在這寧靜優美的環境中是那麼的刺耳,沉浸在美景中的安意不禁嚇得縮了縮脖子。
什麼聲音?安意鬆開飄落在掌心的花瓣,朝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
沒走多遠,就在不遠處的一處大約有一人高的草叢裡,安意發現那裡不知何時竟然躺著一個身穿黑西服的男子,安意邊嗅邊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原來是一名大約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從他緊閉的雙眼與慘白的臉色上,安意可以預料他傷的不輕。
雖然在現場沒有聞到血腥味,但她還不會天真的以為這人沒事喝醉了倒在這裡。
來不及多想,安意向前撩開他的西服,只見他的胸前已經被*涸的血跡攤了一大片,所以才聞不到血腥味。由於衣服與傷口已經粘合在了一起,安意沒有經過系統的急救訓練,所以也不敢貿然的去重新揭開那人的傷口,以免造成更大的傷害。
不得已,安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拿起手機,打電話給謝晉安,讓他趕緊帶醫院的人來幫忙救人。謝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