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滲了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玄麒緊張地問我。
“沒事,有點疼,一會就好了。”巫煬淡淡地替我說,“來,讓我看看。”
我一驚,用力揮向他伸過來的手,“啪”的一聲脆響後,便立刻縮到床上,憤怒之下還有些許害怕。
他迅速縮回手,楞了下,微微蹙起眉頭:“我答應了不會傷你們,就一定不會傷你們。”
“那你這是在幹嘛?”我瞪著他。
“保護你。”他說,“以後你有什麼危險,我就能知道了。”
我一時沒明白這話裡的意思,繼續瞪著他,感覺脖子已經不疼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在找到不傷你也能取出遺天珠的方法之前,我會好好地看著你的命和眼睛。”他湊過來說著,冷冷一笑。
我往床裡又縮了縮,繼續捂著脖子:“你也會保護玄麒的吧?”
他一挑眉,剛要開口,卻被沈天暉打斷:“巫煬,他們是老爺子的後人。”
巫煬頓了下,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讓他們死的。”
聽到這話,沈天暉明顯鬆了口氣。
巫煬轉頭向窗外看了幾秒,問道:“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東西在作怪,你們感興趣嗎?”
“是什麼?”玄麒看來很感興趣。
“不感興趣嗎?”巫煬沒有回答他,而是看著我。
我想,不答應的話,他大概是不會罷休的。況且,我也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也很想盡快把狐皮給處理掉,好恢復以前的生活,於是便點了下頭。
巫煬又看看窗外,說時間還早,要等,然後就伸個懶腰,坐到窗臺上,背靠著窗框,在陽光裡打起盹來。沈天暉自告奮勇地出去買早飯。我們則在衛生間洗漱。
“這個圖案還挺漂亮的。”玄麒邊刷牙邊看著我的脖子。
鏡子裡,右側脖子靠近鎖骨的地方,現在有一個黑色的圖騰,看起來像太陽,長寬大約兩三公分的樣子,不紅不腫,彷彿紋了一段時間的紋身。
“讓那傢伙也給我弄一個。”玄麒滿嘴牙膏沫,含糊地說。
我沒理他,細細地擦著耳朵裡的血。
“你說,他們和爺爺到底是什麼關係?真的是朋友?”玄麒問著這一個多月來反覆問的話。
“不知道,你問問好了。”我也回答著這一個多月來反覆回答的話,心裡愈加煩亂起來。
爺爺是經常出門的,但不用手機,家裡也幾乎沒有訪客,更沒有找他的電話,如今卻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大堆和他有關的事和人,還有妖怪……妖怪!正在我臥室的窗臺上打盹的,竟然號稱是個妖怪!儘管反覆確認了那張狐皮確實是九條尾巴,但是我仍然不相信,覺得一定有什麼破綻,只是我們沒有發現。那兩個傢伙我也無法完全信任,但平時可以自保的我們,在目前的情況下顯得如此脆弱,找那些連鬼魂的存在都不相信的人幫忙嗎?根本不可能。
我胡思亂想著,直到沈天暉回來按響門鈴才回過神。
玄麒去幫忙了,我(www。kanshuba。org)看書吧好以後回到臥室,看到巫煬睡得很熟的樣子,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金光。
金光?我仔細分辨著,看起來不像是陽光照在身上產生的視覺效果,下意識的,便想靠近了看個清楚,哪知才湊到跟前,他忽然睜開了眼睛,金黃色的眼珠使我一陣毛骨悚然,急忙退後幾步,幾乎一**坐到地上。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我幾秒,閉上眼繼續打盹。然後,就聽到玄麒在客廳叫我吃飯。
吃完飯是九點多,沈天暉剛洗完碗,巫煬伸著懶腰走了出來。
“你不吃飯?”玄麒隨口問。
“不吃也可以。”他又看看窗外,說,“差不多了,走吧。”
外面陽光很晃眼,快夏末了,還是熱。巫煬一聲不響地走在最前面,沈天暉跟著,不時抬頭看看天,我和玄麒在最後,都覺得有些緊張。
大約十五分鐘後,巫煬拐進一條僻靜的小巷,又走了會兒,停下來說:“到了。”
這裡是小巷的深處,我們面前是一個破敗的小院,院子的一側長著棵粗大的槐樹,看起來至少有上百年的樹齡,樹冠大而濃密,幾乎遮住了整個院子,樹下一片陰涼;另一側是座小磚房,外牆上的石灰斑斑駁駁,露出下面暗紅的方磚,牆角一隅,還攀著些枯萎了的爬山虎。
走進院子,巫煬四下看看,然後站在樹下,腳尖點了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