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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說得我也快覺得自己是不正常的了。”
我也對他笑笑,沒說話,然後,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門外。
玄麒不明顯地“嘁”了聲,我只能無奈地對他搖搖頭。
之後的三天,過得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平靜,不僅沒有人來打擾我們,連靈,都很少見到,巫煬和沈天暉,更是像失蹤了般,連影子都沒有。
妙妙始終保持著貓地樣子。每天放學回到家地時候。都能看到她歡快地跑出來。圍在我們腳邊喵喵叫。玄麒怕是忘了她是貓妖。已經純粹地將她當成家裡養地一隻貓。樂顛顛地買了貓糧和貓沙回來。而妙妙。竟然是吃貓糧地。只是裝貓沙地臉盆。她從來不碰。
第四天是星期六。一大早。就聽到很響地敲門聲。
“還認識我吧?”開啟門。站著地是那個刑偵支隊地隊長。
“姚隊。”我仍然只是掃一眼他煞有介事地遞過來地證件。
“咦。姚隊。你怎麼來了?”玄麒抱著妙妙從屋裡走出來。“星期六也不休息?”
姚隊走進院子。四下打量了一番:“這地方倒不錯。是你們地家?”
“祖屋。”我把他領進客堂,倒了杯水。
他坐下,並不喝水,而是看著我,說:“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
頓了頓,接著道:“楊揚,他瘋了。”
我一驚,卻並不感到意外。
“怎麼回事?”玄麒問道。
姚隊沒理他,仍然看著我:“他被捕的時候有點神志不清,但精神鑑定的結果,卻是沒有任何問題,是個正常人。我審下來,也覺得他的思路還是比較清晰的,直到昨天晚上接到電話,說他瘋了。我趕過去一看,是徹底瘋了,不認人,只是縮在角落裡,誰過去就害怕得大喊大叫,嘴裡不斷叫著‘王欣然,不要過來’。”
然後,他從隨身帶的小本子裡,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穿校服的女孩對著鏡頭靦腆地微笑著,乾淨清瘦的臉,嘴角下,有一粒小小的黑色痦子,正是王欣然,只是,那時的她,頭髮還只及肩,也並沒有燙大卷。
“這是誰?”我明知故問。
“王欣然。”姚隊的手指停在照片上,“一年前,出車禍死了。”
“哦。”我低著頭假裝看照片,等他下面的話。
姚隊停了很久,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掃了我好幾遍。
“我之前問過楊揚,他根本不認識你。”他說。
我抬頭迎上他的目光,沒有說話。
“告訴我,怎麼回事。”他的手指,重重地在照片上敲了兩下。
“我怎麼知道。”我打算抵賴到底,反正,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任誰都不會相信的,“我總不可能化妝成王欣然,跑到看守所去把他嚇瘋吧。”
姚隊的手指,在照片上一下一下敲著,看著我的眼神頗為複雜,彷彿在思考什麼,又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我已經做了二十多年的刑警了。”良久,他說,“遇到過的怪事,也不止一件兩件,我並不是認為你做了什麼手腳——其實,最初我的確是懷疑你和這件事有牽連,但是透過這幾天的調查,從很多學生的嘴裡,也聽說了不少關於你們的事。”
我和玄麒對看一眼,不知道該如何搭話。
姚隊的手指,依然“篤篤”地敲著照片:“那個女孩,現在還在醫院裡,精神受了很大刺激,一看到尖銳的物體就緊張得不得了,她的傷口很深,以目前的醫療手段,恐怕很難徹底消除將來留在臉上的疤;楊揚也正在接受治療,可要治癒,希望也不大,他們都只有二十歲啊。我的孩子今年也要考大學了,所以,我今天來,並不是以警察的身份,而是以一個普通父親的身份,希望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
這番話,說得言辭懇切,令我無法反駁,打算抵賴到底的決心,也開始有些動搖。
玄麒用手指在我背上輕輕一捅,然後說:“姚隊,告訴你,也沒什麼不可以,但是,我們說的事,不管你是覺得荒唐也好,是無稽之談也好,都請你不要再告訴第四個人。”
姚隊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我(www。kanshuba。org)看書吧下思路,把那天我在食堂裡看到的,還有楊揚的好朋友告訴我的,都說了出來。
聽完,姚隊點了支菸,眉頭皺成一團,很久都沒有說話。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讓陷入沉思的他一陣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