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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安撫著他。
“我沒事,不用擔心。”
白銘墨黑的眼眸注滿焦慮和憐惜,看著她蒼白的笑臉,他的心疼得像是被人活生生割了一塊。當下,恨不得立馬將那個刺傷她的兇手揪出來剁成肉醬。
“傻瓜,不用逞強啊!”
白銘啞著聲,抬手將她凌亂的發挽至耳後,小時候的她,可是嬌氣得多,受了點小委屈就愛往他懷裡窩,這時的她,如果她也像從前那樣,苦哈哈地埋進自己懷裡哭泣撒嬌,那該多好!
白銘盯著裴悅,她的眼眸依舊清澈,卻再也尋不到幼時那個動輒紅了眼的小不點的影子。
他內心正惆悵著,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他身後,跟了推著輪椅的醫護人員。
“白市長,怠慢了這位小姐我們很抱歉。白市長公務繁忙,有事只要打個電話,我馬上就能安排好,不用勞煩白市長親自走一趟。”
白銘皺皺眉,這些阿諛奉承的話,他向來不喜歡聽。
“得了,別廢話,你們小心點,別弄痛她。”
無論裴悅怎麼堅持說自己傷的只是肩膀雙腳絕對可以自由走動,但院長還是非要她坐在輪椅上,並親自推著她從急症室換到了加護獨立病房。
趁著換病房的空檔,白銘跟剛錄完口供的警察瞭解了整件事的經過,然後自個走到走廊盡頭,壓著聲線拔了幾通電話。
當他回到加護病房的時候,裴悅已經在護士的幫忙下,將染滿血的衣服換了下來,因為肩膀受傷不能挨著床背,只能直直地坐在病床上,病床支架上掛著點滴。
裴悅一見白銘走進來,立即說。
“你回去吧,醫生說打完這兩包消炎的點滴應該就沒事了,估計在這呆一晚就能過觀察期,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白銘卻像沒聽見她話似的,將公文包扔到沙發上,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今晚我在這陪你!”
5】我想吃你!
5】我想吃你!
就在剛才,護士給她包紮傷口的時候,痛得死去活來的裴悅,頗為阿Q地想,這下,那個混蛋總不能強迫她這個傷殘人員陪他回白家了吧!?
只是眼下,比起跟白銘回白家,要跟他共處一室一整晚這件事,更加讓裴悅頭痛。
瞥一眼像座山般佇在面前的白銘,壓力山大的裴悅垂下眼簾,自虐般用手拍了兩下突突猛跳的腦門,白銘一驚,傾身過去扯開她的手。
“小悅,你別嚇我!你這是怎麼了?是哪不舒服嗎?”被嚇得不輕的男人,伸手想要去按緊急鈴。
裴悅閉閉眼,再睜開,定定地望著白銘有氣無力地說。
“白市長,見著你讓我不舒服!求你別在這待著!”
男人的手定在半空,眼裡的表情瞬息萬變,有些東西,在他眼裡迸裂、碎開。
他溢於言表的關懷和憐惜,她不是看不見,但那又怎樣?她跟他,早在十二年前已經斷得乾乾淨淨,現在糾纏不清,不過是給雙方徒添煩惱和折磨罷了,何必呢!?
裴悅的話,瞬間讓男人眸子裡燃起一束火苗,想要發作,但見她微微顫抖著的長睫毛低垂著,兩排陰影襯著她蒼白的容顏顯得十分的柔弱。白銘心裡莫名地難受,到口的怒吼硬是忍了下去,轉而問了一句他想了很久的問題。
“小悅,你們不是移民了嗎?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找我幹嘛?”
裴悅抬眼氣沖沖地說,然後,垂眼盯著自己的手指發呆。關於移民的事,她知道他為何會誤會,但在這件對她和她家都打擊極大的事上她不想多提,尤其是跟他。
白銘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裴悅會這樣反問自己。
在他的心目中,自己跟裴悅,是理所當然的一對。就算分開了這麼多年,他仍舊深信,終有一日,他一定會找到她。即使她當年什麼也沒說就一走了之,但他依舊這樣深信著!
他同樣深信著的一件事是,她,應該也是跟他抱著同樣的執著。
所以,就算在重見她之後,她處處表現出抗拒和疏離,他亦沒有太放在心上。
他只以為,這種抗拒疏離,是大家分開得太久,彼此變得陌生的緣故。所以,他這些天什麼都不提也沒敢逼她太緊,只想等她慢慢適應慢慢習慣。
但現在看來,事情並未非他所以為的那樣,又想起那天欣姨對他的敵視,這之中,難道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內情嗎?
“小悅,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