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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般。
終於,男子聞言抬首,邪魅的雙眸緊鎖著她,笑得群魔亂舞,粗啞著嗓音,“我也覺得,這裡不太適合。”
說完,他彎腰抱起她走到車前開啟車門,把她放在坐墊上,緊接著關上車門,健碩的胸膛壓了上去,大手抽空把座墊調平。
顏色一個激靈地用手抵住他的健碩,“你你你……要幹嘛?”他丫的不會是想在車上……
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他涼薄的唇微勾,笑得分外迷人,“你猜對了!”
顏色,“……”她不過是向他索賠一條六百塊的裙子而已,怎麼就躺在這裡任人魚肉了?
“不行!”她有些悲憤地抗議道。
“乖……可以嘗試一下車震的感覺。”說著,他的大手又開始不安分地覆在她的小腹上。
“你個色狼!”
“我不否認。”
“……”你丫的就是個無賴啊啊啊啊啊!
他不該是沉浸在憂傷中,不該是暴戾到自殘了麼?這恢復能力也太強了!
“不疼了?”她使出渾身解數用盡全力才硬生生地把易蘇墨的俊臉捧在面前,直視著他。
他微愣一下,繼而淺笑著,“這可是價值六百塊的包紮布,包上果然不疼了。”他以為她問的是他剛剛受傷的手。
“不,我是說,這裡。”她點了點他的胸口處,輕聲問道。
氣氛又詭異了……
男子壓在女子半裸著的身體,沒有任何動作,兩人靜靜對視著,沉默對抗沉默。
果然,顏色感覺到壓在身上的健碩身體變得生硬,情慾不在,他的眉梢間踱著一層寒意,眸光瞬時冷冽。
顏色有些後悔問出來,雖然很不甘願跟他嘗試什麼車震,但她更怕面對如此冷冽的易蘇墨。
在他失控之前,她微嘆了口氣,抬手勾住他的頸脖,讓他的腦袋靠在她的肩膀。
……
不知道過了多久,顏色開始有些睏意,眼皮也忍不住開始打架。她低頭看了看依然半壓在身上的男人,他的雙眸闔著,不太平穩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際。
他是睡著了吧?顏色想。
她輕輕地挪了挪身子,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加上來自男人的重量,她感覺很不舒服。
不料,她就這麼輕輕一動,懷裡的男人就醒了,抬眼看著她。
“把你吵醒了?”她乾笑了一聲,趁機稍稍坐正了身子,不忘把裙子穿戴好,“我們回去吧。”
易蘇墨挑了挑眉,半晌,“在海邊看過日出麼?”
日出?“沒有。”
易蘇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以前就沒有跟男朋友做過這麼腦殘的事?”
顏色默,深默!
“嗯?”
非要回答?他可是在契約上說明不得跟過去的感情有任何糾葛,他現在提起,她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踩到地雷了。“沒有。”
“那今天就看看日出吧。”
顏色,“……”
剛才到底是誰說這是腦殘的事啊?!
易蘇墨,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一夜無眠……
……我是影蘇分割線……
同一個夜晚,同一個城市。也有人無眠。
清晨6點,袁若溪換上一身白襲長裙,戴上墨鏡離開了韓家別墅。
她駕車來到市區的的某個小區裡,直到將車停在了花園的角落裡,她才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我在你家樓下,你下來吧。”
過了許久,她聽到車窗的敲擊聲,歐陽則烈站在旁邊示意她開車門。
開了車門坐了上去,歐陽則烈將視線鎖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有些不高興地說道,“現在才6點半。”
“我知道,”袁若溪摘下墨鏡,顯露出腫如核桃的雙眼,“但是,我一刻都忍不了了!”
看著她的雙眼,歐陽則烈微怔了一會,“發生什麼事了?”
“老狐狸這陣子去了美國,原因誰也沒有告訴。最可惡的是,他交待了查爾暫代董事職位!照目前的情況,我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那些魔鬼!”袁若溪用力低吼著,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指關節已經泛白。
瞥了她一眼,歐陽則烈厲聲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對手還沒除,你倒自己先亂了陣腳!”
聞言,袁若溪有些挫敗地跌靠在坐墊上,“無論如何,這個計劃還要加上一點,”說著,她的眸底掠過一絲狠意,“李麗那個賤人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