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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哪個甚爾?你是說哪個甚爾??”()
直哉滿臉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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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哪個甚爾,你們禪院家還有第二個甚爾?”
玩家笑容滿面的給出了令直哉絕望的回答:“就是你親暱的喊著‘甚爾君’的那個甚爾呀。”
這句話的話音落下半晌,也依然沒有人再次出聲。
就連直毘人都顯現出了驚訝神色,畢竟甚爾的實力他是知曉的。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術式,才會讓甚爾那般的存在都毫無反抗之力的聽從……那位天與暴君都折戟於她手下,甚至向她下跪之後還露出了胸部並學狗叫了??
一想到那樣的場景,直毘人都覺得兩眼一黑。
侮辱人也不是這麼侮辱的吧!!
夏油傑不動聲色的湊到了五條悟旁邊。他沒有親眼目睹那場戰鬥,之後也沒有詢問詳情。如今聽見玩家提起,他也有幾分震驚。
夏油傑以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音量問道:“伏黑甚爾也被要求做同樣的事了?跪下,然後……什麼的。”
“怎麼可能。”五條悟立刻回答道:“真要讓我看見那種場景,我的眼睛怕不是要瞎了。”
不知為何,為玩家留存的下限長舒一口氣的同時,又因為“玩家竟然是有道德的”這件事感到了隱隱的遺憾。
夏油傑才反應過來玩家的言語陷阱——
玩家只說了甚爾中招,又沒說具體讓甚爾做了什麼。
在“跪下”、“做我的狗”、“學狗叫”之後緊接著一句“甚爾也中招過”,說得就好像是甚爾也當了她的狗(?)一樣。
玩家話術,很神奇吧jpg
這不,直毘人和直哉(或許還要加一個夏油傑),就已經信了。
得知真相的夏油傑憐憫的看向還被蒙在鼓中的禪院直哉。
以往的玩家……
雖說確實不怎麼正經,但一般也不會這樣羞辱人的。
夏油傑在內心搖頭,已經看清了接下來的結果。
……只能祝他節哀順變了。
——
直哉表情從不可思議轉為憤恨。正因為身體無法行動,所以他的表情更格外扭曲:“放nd屁!甚爾君怎麼可能像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下賤之人屈膝!”
玩家聳肩:“信不信由你。”
她根本沒有把直哉的辱罵放在心上,還得寸進尺的故意挑起他的下巴,邪魅一笑道:“要不你就試試看,能不能掙脫我的束縛?”
“如果不乖乖按我說的做,你可就要一輩子都跪在這裡了哦?”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反派啊?
就連直哉都被玩家給震驚到了,幾乎是脫口而出:“你、你為什麼會這麼熟練啊?這種惡毒反派的霸凌戲碼你究竟做過多少次了啊!”
“說來慚愧,這還是第一次。”
“不可能,絕無可能!”
() 玩家不給直哉轉移話題的機會,固執的催促道:“所以你到底學不學狗叫?()”
學你≈dash;≈dash;?()”
又是髒話即將脫口而出,但縱使是直哉,也意識到自己處於絕對的劣勢。再不識臉色的挑釁,說不定就真要一輩子都跪在這裡了。
好在這裡就是他家的地盤。直哉下意識望向一旁的父親,直毘人此刻臉色黑如鍋底,在接觸到兒子目光的瞬間立刻開口:
“好了,比試就到這裡吧。都結束了。”
直哉面露喜色,彷彿得到了赦令,又恢復了居高臨下的態度:“快趕緊把你這破能力解開,本大爺之後還能放你一馬。”
卻不必玩家開口,五條悟先行說道:“可是這場比試不是還沒有分出勝負嗎?就這樣結束,是否有些虎頭蛇尾了?”
直毘人瞪向五條悟,五條悟攤手說道:“還沒有任何一方失去戰鬥力,也沒有任何一方說出投降呢。”
直毘人眼中已帶上明顯的殺氣:“那你想如何?”
“我只是在說,比試還沒有結束而已。”
五條悟半低下頭,凝視直毘人,亦顯出了毫不退讓的戰意:“怎麼,要打嗎?”
“就現在,在這裡?”
他反而露出了笑容:“我是無所謂啦。但這裡好像是你家哦?損壞了建築物我可不會賠償的。”
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