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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處的家丁。
人群中走出一個年過中旬的男人,以及一位實力不錯的少年。中年看到齊魯先是一愣,隨後微笑道:“不知齊魯伯爵深夜來訪有失遠迎啊。失禮失禮。”齊魯見那中年男人也是微微一笑,似乎毫不畏懼,反而很紳士的為他施了一禮,微笑著道:“深夜來訪多有失禮,還望恕罪才是。”
兩人一來一往打著官腔,蒂娜卻完全無視他們那煩死人不償命的虛假,扶著蓓芬道:“走吧,別讓大家等著急了。”蓓芬完全沒有去理會身前這些家丁,對著蒂娜微微點頭。蒂娜伸出手抓著那還在打官腔的齊魯,一手扶著蓓芬準備離去,這裡對她而言,完全陌生,也根本就沒將這些人放在眼裡,來此不過是為了找自己的學生而已,根本就沒打算與這裡的人有什麼來往。正準備離去,卻被家丁們團團圍住。
“伯爵這是要帶小女去哪裡?是否也該與老夫交代一聲?”蒂娜打量著蓓芬的父親,倒是還有幾分氣魄,只是因為之前瞭解了這個男人,所以蒂娜對他並沒有什麼好感。齊魯倒是很從容的看了看蓓芬的父親道:“原來這孩子是你的女兒啊,真是抱歉,本來是學校歷練,讓老師帶著學生出來的,結果這孩子尚自離隊,我們只是來帶人回去的而已。怎麼?侯爵是不是覺得有哪裡不妥呢?”
此時此刻的齊魯真的很有當伯爵的架勢,蒂娜不由微笑,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瞧了這位三師兄,裝起來還有模有樣的。雖然齊魯的爵位沒有自己高,可是他的身家背景可是不一般,更何況與王子稱兄道弟的還有幾人敢惹。蓓芬的父親深深的看了眼蓓芬,低聲道:“蓓芬,抱歉,是父親疏忽了你的母親、、、”
蓓芬冷笑著看著面前的父親,眼神中的冰冷是蒂娜第一次見到,可是這樣的眼神對自己而言太過熟悉了,那是厭惡、憎恨的眼神。蓓芬放開了蒂娜的手,向前走了幾步,伸出了自己的手,一根一米長的綠色翡翠魔法杖出現在眾人面前。魔法杖之上纏繞著綠油油的滕蔓,沒有人知道蓓芬要做什麼,可是她的父親卻瞪大了雙眼看著她,驚叫道:“不可,蓓芬,快放下。”
蓓芬嘴角微揚,看著自己的父親,一手握著魔法杖,一手抱著母親的骨灰。蒂娜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蓓芬要弒父呢,可是卻沒打算阻止,不管怎樣的選擇都是蓓芬自己成長的一部分,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也只有她自己才能決定。
“從今天起,我羅貝爾*蓓芬,捨棄羅貝爾這個姓字,從此以後與羅貝爾家族再無半點關係,在此,蓓芬與自然女神發誓。如有違約,甘願成為這根魔杖。”蓓芬的話音一落,手上的魔法杖碎成多半也伴隨著一巴掌,蓓芬抬起頭瞪著自己的父親,擦掉嘴角的鮮血,閃身冰冷的道:“這一巴掌算是你生我的恩情了,從此我們再無恩怨可言。”
“你、、、孽障。”蓓芬嘴角微揚著,回到蒂娜的身邊,什麼也沒說,但是蒂娜明白她的意思,伸手抓過齊魯就要騰空而去,之前一直呆在侯爵身邊的男子,上前幾步道:“雖然這是侯爵的家務,我本不該過問,可是身為一名魔法師,這樣對待自己的父親是不是太過分了呢,畢竟他養育你這麼多年。”蒂娜抬頭看了看眼前這位少年。微笑道:“你、是哪位?”
少年的年紀與蒂娜相仿,可是眉宇間帶著的靈氣卻是很驚人,也表示著他的不凡。少年微笑,雖然不是很好看的臉,可是微笑起來卻帶著一股溫文爾雅的感覺。他輕輕對著蒂娜施了一禮道:“在下,甘瑪,乃是明雲教會的護法。”護法?看來是個不知內情的傢伙。蒂娜薇薇一笑看著眼前的少年。
“哦,那就不要管別人的家務事,你自己不是也說了嗎?本就不該管,就別管,搞不清狀況的傢伙。”蒂娜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帶著蓓芬與齊魯離去。甘瑪嘴角微揚,看著蒂娜消失的背影眼神開始變化。侯爵深吸了口氣對著甘瑪施了一禮道:“抱歉了,甘瑪大人,讓您見到這樣的場面。”甘瑪伸手阻止,依舊看著蒂娜消失的背影,嘴角微揚、轉身離開。
賓館內,蒂娜站在門外看著蓓芬,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與大家有說有笑的,蒂娜默默搖了搖頭,蓓芬明明是個如此脆弱的孩子,卻要讓自己變的堅強,多想讓她大哭一場。將心裡的難過完全的釋放出來,可是卻只能這樣靜靜的看著她,蒂娜,依靠在門沿之上,看著天空中的星星,哼唱著:“你用濃濃的鼻音,說一點也沒事,反正有沒有痛在是愛的本質,一個人旅行,也許更有意思,和他真正結束才能重新開始。”
蒂娜感受著蓓芬站在自己的身後,回頭薇薇一笑,繼續看著遠方的星星,依舊哼唱著自己的歌:“幾年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