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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道:“去問問,最近有沒有人要買鋪子,把挨著她的鋪子盤了。”
那媽媽愣了愣不解地道:“那鋪子生意不錯,為何要盤出去?”
“我原瞧著她有些腦子,可卻沒料到她的腦子也不過如此。今個兒惠媽媽不是說了麼,她身邊的媽媽今個兒也去了,指不定是那媽媽回來給她說了什麼,所以她才巴巴地跑來。”
那媽媽好似有些明白了,可又不確定,明夫人瞧著,也不打算解釋,只道:“如今咱們只當不知道,讓掌櫃的放出訊息,如果她有眼光要買下那鋪子,價格……價格就放低一些吧。”
說完最後一句,明夫人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二奶奶心裡是如何想的,她基本也猜到了。原放出王府虧空的訊息是想讓她明白,分家也分不了什麼,故而能安安分分地在王府住下去。可她大概認為王府虧空的錢財都到了自己手裡。
剛才在範鴻哪裡,故意那般細細關懷一般,她眼裡便有不滿意。她是想弄明白自己有多少產業吧?不是為了分家,而是想知道自己死後,她能得多少東西,又怕自己不公道,多給了範鴻而少給了她和範炎。
她實在是太清閒了,清閒的不知道能做什麼,故而才胡思亂想!既然沒事可做,就給她找些事兒做!
明夫人嘴角上揚,嗤笑一聲,悄悄兒朝身邊心腹媽媽說了幾句話。那媽媽一邊聽,一邊點頭,待明夫人說完,眼裡才有幾分迷茫。這樣做不太好吧,二奶奶才進門多久呢?
明夫人只叫她去辦,多得也不想解釋。
明夫人倒也真猜著了二奶奶的心思,不但明夫人瞧出來了,二奶奶身邊的嬤嬤也瞧出來,對此有不同的意見。
只那嬤嬤尚未開口,二奶奶就說道:“大奶奶主持王府中饋理所當然,倘或她沒有那麼能耐也就罷了,可偏偏又讓人挑不出錯兒來。夫人對此都沒有辦法,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咱們爺是什麼貨色大夥心裡都清楚,如今在這裡住的好,吃的好,何苦挑哪個嫌兒惹大奶奶不愉快?只是……”
二奶奶想到初進門那兩天明夫人的臉子,心裡就憋得慌。只婚姻大事向來父母做主,範炎雖不務正業,好歹對自己還算不錯,明夫人對範鴻的喜歡明顯多過對自己丈夫的喜歡。如今自己和範炎是套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總該為兩人的以後打算。
這一番話,那嬤嬤細細一琢磨,也覺得有理。王府虧空,這是之前壓根就沒有想到的,可現在知道王府虧空掉得的財產,都進了明夫人的荷包,倒也是好事兒。“那麼以後,奶奶該多去夫人跟前走動走動了。”
二奶奶贊同地笑著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如果她真沒私心,能做到公平公正,也就不會藏著掖著了。”
正說著,只見範炎灰頭土臉地從外面回來,兩人忙打住話題迎上去。
時間雖說過的很快,可在休竹眼裡,依舊過的很緩慢,五月結束,終於到了六月。院子裡開著紅豔豔的海棠花,休竹呷一口冰鎮紅茶,愜意地閉上眼,聞著花香,聽著風聲和家雀吟唱。
難得安靜的午後,頭頂烈日,黃大奶奶突然造訪。懷裡揣著一個木盒子,臉頰紅撲撲的,怎麼瞧都有些鬼鬼祟祟的樣子,惹得冬靈只捂著嘴巴笑。
休竹起身讓座,黃大奶奶刻意地把盒子往身後藏了藏,惹得大夥更好奇裡面到底裝著什麼奇怪的東西。只是瞧著那盒子,休竹無緣無故就想到淨慈寺發生的事兒。
黃大奶奶足足吃了兩盞茶,好像才解了渴,一開口倒不是說盒子,而是用極度幸災樂禍的語氣朝休竹道:“嫂子可聽說了一件新鮮事兒沒?”
難道是赫連奶奶那邊的小妾生了孩子了?休竹壓根沒聽說啊,而且覺得實在沒有可能,因為赫連奶奶才診斷出來有了身孕,即便小妾要生子,也要等赫連奶奶生下孩子再說。至於黃大奶奶屋子那個有了身孕的小妾,據說生了一場病,孩子沒保住,早產出來倒真是個女嬰。卻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兒,如果不是在孃胎裡就死了,那個孩子還能養活。
眾人也都猜不出來,黃大奶奶神態就有些得意,也不打算繼續賣關子,直接用那幸災樂禍地語氣道:“範炎前兒替我公公辦成了一件事兒,我公公送了個丫頭給他。”
侯爺送女人給範炎,如此為老不尊的事兒他也做得出來?二奶奶才進門多久啊?休竹顯然不信,黃大奶奶笑道:“今兒晚上應該就要過來了,那個丫頭雖是新買的,模樣卻不差,年紀也才十三四歲,那身段絕對比這邊二奶奶強多了!”
休竹嗔怪地瞪了黃大奶奶一眼,就為這事兒,她頂著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