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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小妻子羞澀,靖南王沒有逗她,坐起來披上外衣下床,去櫃子裡找了衣裳,便去淨房穿上。出來的時候,休竹已經穿上睡袍,見靖南王看著自己,不覺燒紅了臉。
靖南王走到床邊坐下,看著休竹,眸子裡帶著別具深意的笑,還有幾分歉意:“為夫讓夫人受累了。”
休竹很鎮定,“是王爺累了。”
靖南王搖頭,輕笑道:“為夫不累。”要不是怕小妻子承受不住,今個兒早起他就不會抑制了,不但不累,而且精力很好,心情更是飛揚。
休竹彎起嘴角勾出一抹笑,不甘示弱地挑釁,道:“是嗎?”
靖南王微微一怔,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身體往前一傾。休竹本能地後退,警惕地看著靖南王。靖南王忽地一笑,伸手拉了拉休竹的衣襟,溫熱的指腹似是不經意拂過她頸部肌膚。感覺她渾身一粟,靖南王失笑道:“該起來了,為夫讓廚房備了熱水。”
休竹握緊拳頭,靖南王絕對是故意的!看著他背影消失在門口,休竹坐著和自己生了一會兒氣,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兒,見丫頭尚且沒有進來,忙掀開被子在茜色印花床單上尋找那一抹紅,結果沒尋到反而瞧見床單上一個手掌大的洞,邊緣不整齊,顯然是被撕掉了。
撕掉了!休竹怔怔的,靖南王精力未免太好,自己累的睡過去了,他竟然還有精力撕床單!
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休竹忙回神,快速地扯過毯子蓋住那個洞,抬頭恰好碧翠領著幾個小丫頭進來。後面兩個壯實的婆子,抬著一桶水去了淨房。
休竹鎮定地下床,很想表現的和往常一樣,可又覺得無論如何都會不一樣。特別是碧翠突然大驚小怪地指著休竹的嘴唇,驚愕地道:“昨兒是不是我忘了點驅蚊薰香?”
休竹看了一眼床腳,薰香現在還冒著一縷青煙,只這薰香沒有味道。心裡暗惱靖南王笨拙的親吻,看著敞開的窗欞子,暗示碧翠。
可休竹沐浴時,碧翠看到休竹身上的淤青,雖無男女之事的經驗,可也聽過。不覺一張臉燒得通紅,也頓時明白過來,王爺今兒早上突然叫預備熱水是因為什麼緣故。
這是以前沒有的例子,碧翠心中一震,該不會休竹和王爺昨晚才……這樣想著,待休竹沐浴更衣出來,文家媳婦給休竹梳頭的空隙,碧翠特意去整理已經整理過的床。許是先前的丫頭粗心沒有發現,所以碧翠掀開被子就看到了床單上那個巴掌大的洞。
心頭一喜,嘴角不覺揚起一抹笑,忙去櫃子裡找了新床單換上,而這一張床單,只摺疊起來放好,等自個兒閒了再洗。這件事雖可大可小,只碧翠覺得沒必要讓其他人覺得怪異,免得背地裡讓人說三道四。
和靖南王一起用了早飯,休竹打起精神去抱夏處理一天的雜事。昨兒收的禮今個兒要入賬入庫,另有管事婆子報了名單上來,有幾個丫頭已經到了婚配的年紀,不是家生子的賞了銀子,讓家裡人來帶回去。其中兩個家生子丫頭的媽媽也跟著來了,都是要休竹做主給定下婚事。
其他管事媽媽退下,休竹才笑道:“這事兒想必你們也留意了,外頭瞧著合適的,說一聲我才好做主。畢竟,外頭的人與我接觸也不多,倒是你們自個兒能打聽打聽。”
兩位媽媽倒沒想到休竹會這樣說,其中一個樂的忙行禮謝休竹的好意。休竹微笑點頭,那媽媽就帶著自己的閨女下去了,另一個卻留在這裡。
休竹看一眼,好像是司馬處那邊管事的內人,她女兒到頗有幾分姿色,羞答答地垂首而立,有些不自在。
那媽媽瞧著休竹看自己閨女,忙笑道:“請奶奶做主吧。”
剛才休竹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要她們自己下去相看,這樣才好打聽。而這位媽媽偏偏要休竹做主?休竹蹙了蹙眉頭,見那媽媽似是刻意地看了張媽媽一眼。休竹明白了,這媽媽是想休竹做主把她女兒配給自己的陪房。
可是,休竹的陪房只有大力到了適婚的歲數,並且沒有配親。但休竹已經給碧翠相中了。“我對外頭的人也不甚熟悉,還是媽媽先去問問吧。說句實在話,我到底年輕,沒有媽媽們的眼力。”
那媽媽見休竹如此說,只得嘆口氣,笑盈盈地福福身帶著自己閨女下去了。休竹轉而看著張媽媽,笑著問道:“媽媽覺得那丫頭如何?”
張媽媽愣住,玉兒已經透給自己休竹給大力瞧上的是碧翠,這會兒怎麼這樣問?而張媽媽心裡也相中了碧翠,這丫頭穩重大方,對人和善。
倒是玉兒見碧翠不在這裡,忙笑道:“我覺得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