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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靖南王也算是軍人,如今是指揮其他人的將軍,到底也是有真本事才能讓那些跟著他的人心服口服。武官與文官不同,而靖南王與那些紙上談兵、滿腹經綸的武官又不同,真正能領導士兵打勝仗,沒有讓軍營裡那些粗魯但擁有軍人本質的軍人臣服的本領,也不過是讓那些人表面臣服,心裡看不起的角色罷了。
休竹沒有見過靖南王鍛鍊,可如果靖南王沒有堅持鍛鍊,身形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休竹的手不停使喚地觸控著結實的肌肉,突然有些後悔,很想自打嘴巴,然而,靖南王壓根就沒有給她自打嘴巴的機會。那嬌豔的紅唇,展示出誘人的馨香,是他極度想品嚐的美酒,總有令他回味無窮的誘惑。
片刻不到,休竹就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親吻的技巧逐漸熟練,何況,遇上無師自通的經難忘。敏捷輕巧的一個翻身,休竹平躺在床上,靖南王一邊親吻,一邊在她身上游走,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在細膩絲滑的肌膚上,胸前隆起的渾圓被他輕輕託在手裡。休竹只覺全身一粟,身體本能地緊繃。而下一刻,靖南王給她自由呼吸的空間,溫熱的唇瓣從下巴延伸下去,最後停留在那直挺起來的紅梅之上……
夜風吹拂而來,休竹驚呼一聲,忙出言想要阻止:“不可以!”
然而,這根本就阻止不了靖南王,掰開緊閉的雙腿,手指輕輕地撥開濃密的花叢,尋覓到那甘露源泉,直到小妻子受不住而自然放鬆,他埋下頭去。他想品嚐更多,更多的只有他才能品嚐的,唯一會讓他渴望品嚐的甘露美酒。
休竹羞得想哭,這樣的事兒她知道,可她根本就沒有經歷過,一度以為只是他人杜撰。可卻發生在自己身上,嗓音裡帶著哭腔,“王爺,求你別……”
壓抑低沉的嗓音自下傳來,“叫為夫啟辰。”
啟辰,什麼啟辰?休竹只想他能離開那兒,“啟辰……啟辰……別”可與不成調,一陣陣酥麻戰慄的感覺,霸佔了休竹整個思維,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當真正的暴風雨襲來時,休竹才知道,頭兩天靖南王到底有多抑制,是怕她承受不住而刻意壓抑著。今晚一切都不同,靖南王如何禁錮已久終於得以自由狂奔的烈馬,在小妻子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跡,激起一波又一波驚濤駭浪。
休竹唯有緊緊抓住他的臂膀,即便修剪整齊的指甲,也禁不住深深地陷進他肌膚裡去。而且還有其他顧忌,她怕嘴裡發出太過響亮的聲音會讓其人人聽到,只緊緊咬住牙關。
這是她那個被人說成好男色的丈夫,可誰能告訴她,這個好男色的丈夫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能停下來?休竹真累了,累的說不出話來,可身體卻是渴望的,嘴巴可以撒謊,身體卻從來不會說謊。在暴風雨中得休竹,唯有喉嚨裡無可壓抑的聲音接連傳出來。混著靖南王酣暢淋漓急促的喘息,奏出旖旎美妙,令人聞聲就臉紅心跳的樂曲。
當一切停下來之時,休竹連睜開眼皮的力氣也沒了,靖南王最後說了什麼,她不知道,只是滿足二疲倦地睡去。
很累,可還是在同一個時辰醒過來,她以為可以看到一個同樣疲倦的靖南王,可這一次她又錯了。靖南王已經穿戴整齊,精神抖擻,容光煥發,器宇軒昂。抬頭見休竹睜開眼望著自己,淺笑著走過來,理了理休竹額前的頭髮,“再睡一會兒吧,時辰尚早。”
休竹紅著臉,佯裝鎮定地看了看窗欞子,哪裡早了,一會兒丫頭就要進來了。嗔怪地瞪了靖南王一眼,示意靖南王出去,她要穿衣裳起來。穿衣裳,可衣裳什麼時候已經穿在身上了?
靖南王笑意更深,低聲戲語道:“讓夫人受累了。”
逗她?休竹一本正經地道:“是王爺辛苦了。”
有誰會像他們,早上起來會津津有味地討論這些事兒。休竹再怎麼裝也裝不贏靖南王,反正臉紅的那個人是休竹,面不改色的那個人是靖南王。
“家裡無事,再睡一會兒吧。”靖南王好心提議。
休竹咬牙瞪著他,以前沒有理家倒還好說,如今理家起得晚了休竹還不被底下那些婆子媽媽的議論聲淹死?休竹理了理衣裳,避開靖南王下床。
靖南王有些心疼,到底還是太過了,見休竹往淨房去,便從屋裡出啦。碧翠領著幾個丫頭在迴廊上守著。靖南王原是打算吩咐她們預備熱水,話沒說出來,已經有婆子將熱水備來了。
好在如今天氣熱,早起洗澡還說得過去。沐浴後感覺就好了很多,至少疲勞的感覺減輕了。休竹打起精神,和靖南王一道吃了早飯,發現靖南王爺換了一身衣裳。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