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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靖南王,可到底還是安安分分一動不動地窩在他懷裡睡著了。
外面的工匠隔天便派了人進來,讓二爺園子裡的丫頭們迴避,只由兩位媽媽領著四處看了看,瞧了瞧。其實不外乎就是翻新,窗格子要上新漆,裡頭的一些傢俱也要換上新的,這倒是在休竹接手中饋之前明夫人已經做好了。另外就是房頂上的瓦,和一些蟲蛀過領子要換換頗費事些。院子裡的花草也該修整修整。
那人瞧過之後,只說加班加點趕工,五六天應該不成問題。眼下便又有一個問題,這些人進來施工,丫頭們要回避,暫時也不能在那邊住了,得暫時讓她們有個去處。好在二爺院子裡大丫鬟兩個,二等丫頭兩個,其他的都是小丫頭,一共也就七個,婆子兩位,管事媽媽一位。
說與那邊的管事媽媽,那媽媽忙道:“費心費力地收拾出來也只住幾天,二爺都是去三爺那邊擠擠,奴婢們也去其他地方擠擠就是了。”
休竹也正有這個想法,當然由她們提出來更好,“就你們各自找相熟的,白天無事就一起把二爺那邊的東西理一理,以後要用的和不用的分開,以後那邊收拾出來了不用的便收撿起來”
管事媽媽詫異地看了休竹一眼,休竹心裡迷惑,難道自己說錯了?呃,二爺屋裡不用的東西要歸官中庫房,可官中庫房錢總管和陳忠還沒有徹底整理出來。有些陳年舊物,還有那些舊賬他們兩人一致認為該理一理,休竹也覺得是該好好理一理,免得自己主持中饋,連庫房的東西也不清楚。
“等過些日子,總庫房那邊清理出來了,再歸總庫吧。”
管事媽媽忙賠笑點頭,說了一些閒話退下去。
休竹想著範炎屋裡的事兒,讓碧翠將張媽媽叫來,“從明個兒開始,下去給底下各處的丫頭們說說,衣裳別晾在外頭。再有,讓外面閒著的小子或者飼馬處閒暇的人在二門和後門上各派兩個人,上夜的婆子這段時間要勤走動。再去找錢總管,讓他多安排幾個男人,外院各處也要勤走動。”
張媽媽也深知這事兒的重要性,外頭來的人,也不知根知底,總該防一防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你和底下的管事媽媽商量商量,他們來去只走一條路,這條路就別讓咱們府裡的丫頭經過了。”
張媽媽連連點頭,等休竹說完了,便下去辦這件事。
休竹看了看天色,到了給明夫人請安的時辰。讓碧翠和玉兒跟著,留了冬靈和銀翹在屋裡,便往明夫人那邊去了。
坐著吃了幾口茶,就說起明天便是外頭來人修葺範炎新房一事,明夫人沒有提出意見,接著休竹就說了準備喜宴的廚子一事。
“……雖時間尚早,兒媳覺得還是該提早就確定,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明夫人點頭笑道:“是該早些確定,這事兒我派個時常在外面走動的媽媽去問問,上次你和王爺大婚,那一些廚子不錯。”
休竹點頭,其實她壓根就沒有品嚐,靖南王叫人準備的晚飯,是府裡的廚娘做的。
正說著,那邊廚房就派了人將擬好的幾個選單拿來,休竹遞給明夫人。明夫人道:“你瞧瞧就好。”
休竹慚愧,“兒媳來京城的日子說短不算短,說長也不長,到底沒有夫人的經驗,也不知什麼菜好,什麼不好。”
明夫人只得拿起看了看,和休竹商量了半天,終於把菜品確定下來。
再返回來說說這邊,休竹去明夫人處請安,冬靈在屋子裡做了一會兒針線,就覺得脖子痠疼,讓銀翹在屋裡,她便到院子裡走走,一時走到後面花園。
雖已快到二月,積雪化了,萬物尚未甦醒,光禿禿的樹丫和才翻新泥土,也沒什麼有趣的可看,除了假山後一股清泉叮叮咚咚,這裡也寂靜無人。正要轉身離開,突然聽到聲音從假山後傳來。
“……也不止一次瞧見了,實在不相信王爺真的有那樣的怪癖。”
另一個丫頭冷哼一聲道:“倘或沒有,如何大奶奶進門差不多一年半卻連半點兒響動都沒?你也別天真的,橫豎與咱們有什麼相干的?你瞧見大奶奶屋裡那四個人沒?壓根就不許多餘的人進去。你還是算運氣好的,到了正屋裡端茶遞水,我們這些就只能在後面做粗活。我倒是勸你一句,別痴心妄想那些有的沒的,好好兒服侍一場,以後奶奶瞧著喜歡,倘或放出去配人,倘或給你找個實在的小子就是你的造化了。”
先說話的那丫頭不覺紅了臉,低聲諾諾地道:“我倒沒想什麼,可是……”
另一個丫頭好似也不感興趣,急急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