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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最討厭熱帶雨林了。”
“叫你少吃點兒甜食,血就沒那麼美味兒了。”
“啊呸,血甜又不是吃糖來的,你丫有沒常識啊!”
“我只知道,咱五條漢子就你最娘們兒,愛吃糖,愛被叮。”
“就是,蒼蠅不盯無縫兒的蛋。”
“我一直奇怪,他為嘛要取螳螂這個代號?”
“對啊,我也一直想問,這螳螂是公還是母!”
“哈哈哈,我靠,他當然是被吃的貨。上週第一次去夜店,犧牲了處男身,給一豪放妞兒吃幹抹盡了不說,還外帶找零了。”
一片低笑聲中,四個拳頭默契地碰了碰。
“少廢話,目的地到了。”
負重二十斤,身著叢林迷彩,端著最新型的狙擊步槍,頭戴夜視儀,臉上漆著紅黃綠三色迷彩油,在小草都有一人高的林子裡移動。
輕輕撥開一叢巨大的芭蕉葉時,前方出現了一片相對開闊的空地,以及與原始叢林極不相符的現代化無菌房,戴著防毒面具、身著白色消毒服的人往來其中。
偵察完地形、人數、崗哨分佈後,六人小組商量戰術。
“我,螳螂,以煙霧彈迷惑敵人,發起進攻。禿鷹,蝮蛇,火力掩護。眼鏡,蘋果,搜尋目標物,要快。直升機只在指定地點等半小時,過時不候。”
一堆報怨被打斷,肩頭彆著兩槓四星的大校,第一個衝了出去。
半小時後,任務接近尾聲。
“隊長,東西到手了。”
“好,撤。”
當六人跑出無菌室時,安裝在暗處的定時炸彈也啟動了。
“隊長,有小孩兒。”
一間無菌室,全是三歲到七歲的孩子,全一臉茫然地看著突然撞入的迷彩大叔。
迅速瞄了眼門上的標誌,呈紅色,行動前的資料閃過腦際,立即關門。
螳螂一把擋住低叫,“隊長,真的不能救嗎?”
可就這一個猶豫,異變突生。
當六人小組集合時,隊長掛了彩,其他四人都極有默契地不問緣由,互相掩護著撤退。
事後,心思最細膩、亦是小隊衛生員兼副隊的蝮蛇在安撫了螳螂後,找到衛東侯,“螳螂一直在資助先天病嬰幼兒。隊長,你沒事吧?以螳螂的說法,當時你完全可以避開那個孩子,能說說你分神的原因麼?不是被女人甩後產生了間歇性神精……”
一記鐵拳打斷話,直接扔出房。
開啟已經關機半個多月的手機,沒有來電,也沒簡訊,打過去,剛響了兩聲就被掐,唇一抿,又打,掐得更快,再打,就成聯絡不上了。
這個喬語環!
他能肯定不是梁安宸。
扔了手機,抱頭躺在行軍床上,閉上眼,都是那滿臉染血的孩子,睜著一雙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看著他,無喜無悲,無憂無懼。
讓人怵得慌!
哦,第一波報復快要來了哈,大家做好準備喲!嘻嘻!
正文 12。這位先生,你是誰?
12。這位先生,你是誰?
三週後
市立醫院
語環看到辦公室裡的病人終於出來時,立即敲門,探頭朝裡面的人靦腆一笑。
“學長。”
“語環,有事?快進來。”
梁安宸招招手,便起身倒茶水,語環急忙上前接過杯子說自己來,言行間都是小心翼翼。
坐下後,梁安宸看她抱著杯子的模樣,知道這是典型缺乏安全感的表現,遂溫和一笑,主動問,“你想出院了?”
事實上,這小丫頭在一週前就開始詢問護士,那模樣急得好似醫院是虎口。呃,對於生不起病的窮人來說是不假,但她的情況完全不同。
語環點頭,“麻煩您那麼久,真不好意思。我已經可以自理,回家休養也一樣。最多,我一週來檢察一次,好不好?”
看著小姑娘因為這樣一個小小的請求,就臉紅的純情小模樣,梁安宸又把衛東侯罵了一百遍,面上端出了為人醫者的嚴肅認真。
“語環,身體是自個兒的,如果你都不自愛,還有什麼好談的。”
那小臉就失了色,語氣立即轉柔,“學長不想過問你的私事兒,但凡事多為自己考慮些,那不叫自私,叫自尊自愛,有骨氣。”
語環喃喃重複著“自愛”兩字。
見起效了,再接再厲道,“醫藥費再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