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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甩去剛剛的夢魘…
手在床頭摸了摸,摸到手機,指輕輕在上面一按,手機發出微弱的光,螢幕上正顯示著準確的北京時間“2點35分”。
窗外風吹的玻璃呼呼作響,害怕再做夢,天樂索性下了床,摸索著走到窗邊,站在視窗,將落地窗拉開一條縫隙,接著又將禁閉的窗戶開啟了來,寒風就呼呼的颳了進來,著著路燈光,才看清,外面竟然下雪了,雪白的雪花一片一片落了下來,在昏黃的路燈的映照下,看來有些蕭條…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啊,北京的雪終於在這一晚落了下來了啊…天樂穿了一身睡衣,雖然保暖,卻抵不住冬日夜晚的寒冷,況且此刻還下了雪,天樂很快就冷的瑟瑟發抖了,關了窗戶,重新躺回床上,噩夢的恐怖漸漸散去,思緒清明,卻了無睡意,便是隻能睜眼等天明…
而顧卿那方這時卻是生死垂危,市醫院,所有權威醫生在最短的時間齊齊聚於一個手術室裡…
這一夜註定漫長,但就算是漫長還是會過去的。
已近年關,天樂早早的就開始休年假。
昨晚一夜無眠,直到今早七點多才又昏昏沉沉睡去,此刻再醒來已快到了中午,昨天晚上落了雪,這白天也冷,天樂穿了一件大衣,套了一雙雪地靴才出了門去。
至於去哪裡,是昨晚一夜無眠之時想到的…
招了計程車,天樂直接坐上車報了一個名,車子就一路而去。
冬日冷,然而天樂偏生的喜歡冷風對著自己吹的感覺,這會兒坐在車上,她將車窗開了一大縫,風就吹的她頭髮吱吱作響,帶了一種淒涼。
車子停在一條街的路口,司機回頭對她說“姑娘,這北京城最有名的刺青店就在這裡頭了,車子開不進去,你就自個進去吧…”
“好,謝謝大叔…”天樂拉著被凍僵了的臉對司機扯出一個笑來,後抽了錢包付了車錢,就下了車。
這是一條老街,一排排小樓,尖頂紅瓦、白粉牆、幽幽梧桐掩映,天樂有種回到民國時代的感覺。
她邁著步子,緩緩往裡走,走了大概有5。6分鐘左右,就看到了一棟小院,木扉裡面是高搭的花架,一路尋幽向內,只覺人間喧囂盡拋耳後。
院子裡沒有任何的招牌一類的東西,只在進門時,在綠蔓藤蘿的纏繞下,看見門楣上的梅花篆的兩字“來生”。
“來生”是北京城最富盛名的刺青店,而至於“來生”這一店名則有許多傳言。
而最美的最古老那一傳言是“相傳有一對戀人極其恩愛,可是最後卻因為種種元素不能相守,相愛而不能相守,那是怎麼樣的殘忍,生不能守,那倒不如一起死去,只是那對戀人怕過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就把前塵往事都一一忘掉了,那也是殘忍的,於是呢,男人就和女人相互在對方身上留下記號,約定來生再續前緣…”於是便就有了刺青,有了“來生”
當然了,這只不過是“傳言”。
可是美好的愛情總令人嚮往,生不能相守,死要共同奔赴,那般蕩氣迴腸,那般堅定執著的愛情怎不能讓人動容。
選擇“來生”給自己一個信仰,相信“來生”所有有情人終成眷屬。
天樂沒有猶豫走進了去…
一樓空蕩蕩的,沒有擺放物件,也沒有人接待,只有一通向二樓的木樓,天樂踏上樓梯,一步一步往樓上而去。
上了二樓,方有穿了寶藍色真絲長衫的男子含笑走來。
他前額明淨、目光寧和,像是工筆畫裡走出的人物“要刺什麼?”
聲音溫潤卻沒有溫度。
天樂看著他,目光堅定而又有神“卿”一個字便夠。
“好…”許是被天樂語氣裡的堅定稍微撩撥了心絃,舒莫多看了天樂一眼,只不過也只是匆匆一眼,視線很快的就移開了。
“跟我走吧…”舒莫轉了身,微微側著臉和天樂說道。
“嗯…”輕輕一聲嗯,天樂就隨著這男人進了內室。
內室與外室被竹簾隔住,冬日的的涼意一點都沒有吹進來,偏讓滿屋的絹紗微微流動,自成氣韻。
……
等從“來生”出來之時,已經是下午,白色的雪已經堆積了半尺高,看樣子,這冬真的是深了…
鎖骨處隱隱有疼痛感,低頭去望,如水墨般的水青色的“卿”字鑲嵌在面板裡,印著鎖骨,分外好看…
當初還在讀書,見到那些身上有紋身的人,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人,這這會兒,天樂卻突然覺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