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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室的時候,曹立萍也已經回來了。她們寢室也是奇怪,兩個人熱心於學生會工作,悠悠算是天性散漫的,可是曹立萍卻是態度嚴謹,學習認真,和一切社團絕緣,生活規律從來沒改變過——就是教室、圖書館和寢室。成績便優秀的讓人瞠目,大一的成績已經出來了,她足足領先了班裡第二名一大截。有次夜聊,說起各自的愛好,輪到曹立萍的時候,其餘三個乾脆不讓她開口,異口同聲的說了句:“上自習。”
隨口閒聊了幾句,已經到了傍晚,曾天洋果然就打電話來:“下來下來!吃飯了。”
找了常吃的飯店,曾天洋若有所思的喝了口水:“今天看到了好幾個小美女,我單身半年了,也該重新出山了。”
很快服務員端著菜上來,悠悠就不想理他了。曾天洋喊住了服務員:“再要一份松鼠魚。”又對悠悠說:“糖醋的,還沒骨頭。”
悠悠專心致志的吃飯,連話都不講了。曾天洋也是餓得狠了,低頭吃了一陣,才覺得氣氛不對。
他放下筷子,“咦”了一聲,“你今天也忒斯文了?”
悠悠小心翼翼的抬頭,回了一句:“還有點不習慣。”
不斷有人進餐廳,大概迎新的老生們都這個時間換班。曾天洋也算是學校小有名氣的人物,打招呼聲便此起彼伏。施悠悠背對著大門,一口一口的挾魚肉吃。松鼠魚炸得金燦燦的,外面是厚厚一層甜酸醬,外層香脆,內裡又很嫩,她邊吃邊誇:“又被你發現一個好菜。”
他倒還記得搶菜吃,邊吃邊說:“我今天遇到周夏陽了。”他笑了笑,“她說你今天不大開心啊。”
悠悠笑笑就把筷子放下了:“你這是想問什麼呢?”她皺了皺眉,“就是受不了小公主。”
蘇漾這種美女,放在全校也是極出名的。有次曾天洋無意間說了句:“你們有個師姐很正啊!”
悠悠笑得揶揄,拖長了聲調:“哦,你說小公主啊。”
曾天洋就甘拜下風:“最毒婦人心。”後來他又補上一句:“施悠悠,要不是和你這麼熟了,我真會以為你嫉妒人家。”
說到曹操,還真的就來了。曾天洋衝著身後大聲打招呼:“靳師兄。”又低頭對埋頭吃菜的施悠悠擠眉弄眼:“快看,小公主。”
她只是吃得有些熱了,空調冷氣不足以把整個飯店降溫,於是抹了抹汗,含糊不清的說了句:“關我什麼事。”
日子過得乏善可陳,不過就是按時上課,倒是戒掉了以前愛吃零食的壞毛病,悠悠覺得自己生活就像如今自己的口味,白開水一樣清淡。她在晨讀的時候居然還遇到了最不可能見到的人。
Z大的晨讀總是在靠後門的小花園裡,十月底的日子裡,天氣還帶了幾分炎燥,催促的一眾百花還在豔豔的開放。悠悠才開啟精讀課本。然後目光徹底的被一男一女給吸引了。
男生她熟,女生她也認識,是自己的小師妹季澄。那次她來自己寢室上網查資料,走後幾個人還忍不住評論一番,最後楊秋敏定稿說:“新一個娃娃型美女出現了。哎,鐵齒銅牙,你出局了。”悠悠笑的趴在軟枕上半天沒緩過氣來。
可是為什麼他們牽著手在一起走?
難怪曾天洋好幾個星期不聯絡她了,悠悠恍然大悟,又忙不迭的簡訊八卦,開啟手機看到日期,忽然哀嘆一聲——這麼快又到了複診時間?
上午的課才結束,悠悠和周夏陽在公交車站等車,幸好不是週末,去市區的人也不大多。
車子到了市區,車站處就是一個肯德基。兩人抱了一大堆吃的進了口腔診所,時間還早,索性便坐在了一樓的椅子上吃東西。周夏陽吃了一些之後倒放下了:“醫院裡總有一股味道,我不大喜歡。”悠悠拿著一包雞米花,一顆顆的往嘴裡扔,笑著說:“你不吃最好。”
她才掃蕩完雞米花,周夏陽輕輕拉了拉她,低聲說:“你看。”
蘇漾和一個男生也走了進來,也是來得早了,便尋了一個靠門的位置坐了下來。周夏陽問她:“要不要去打個招呼?”悠悠滿心不願意:“算了吧,她又沒見到我們。”可是到底蘇漾還是周夏陽的上司,周夏陽便遠遠招呼了一聲:“師姐好。”連帶著她模糊不清的說了句“師姐好”。
蘇漾轉頭,向兩人笑了笑,那個男生也循聲望了一眼。他站在蘇漾身邊,尚未坐下,大廳光線極好,悠悠忍不住說了一句:“蠻帥的。”
她想起以前見過的一句話,說的是男人可以很容易可以將一個女人的外表說出來,總是形象而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