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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說!!!”
由於囚犯全身力氣都用在了賽巴斯脖子上。不一會賽巴斯就開始翻白眼,雙手開始亂揮。
變故來的實在太快,所有人注意力有都在追其餘逃犯身上,等發現賽巴斯時,他已經不行了。
青蟲反應最快,手中鎖鏈錘迅速揮出,一下把發瘋的囚犯腦袋砸癟了半個。囚犯鬆開手緩緩倒下。青蟲一個箭步趕到賽巴斯身邊,剛想給他治癒,一個念頭飛速劃過他腦海。
他做了這麼多手腳,就是為了把貝魯斯蘭這壇水搗渾。但因為皇甫流離的細心和機智,自己得到的結果卻並沒有想象中的效果。
不但沒有洗脫自己縱火的嫌疑,還弄的萌扇露莫名其妙和自己對著幹,現在又讓殘月製造混亂,已經收不了場。最後的結局很有可能是這壇水渾到自己頭上。
以皇甫流離的沉穩風格,一定會細查製造混亂之人,然後再查到青蟲自己頭上。如果再細心一點,雷德忽然離去之後監獄就開始混亂,雷德也不容易擺脫嫌疑。千算萬算,還是小看了伏魔殿的執事。
但是……如果賽巴斯死了,事情就不一樣了,局勢會變得奧妙起來:賽巴斯一死,皇甫流離不會有心再去調查越獄之事,即使日後再來複查,自己早就把殘月藏起來了。賽巴斯一死,縱火之事就再也說不清楚。賽巴斯一死,囚犯沒有了暴亂的理由和投訴自己的物件,只會逃跑。
而囚犯滿城逃,賽巴斯不查縱火案,皇甫流離無心查越獄。都是自己現在需要看到的。混亂的最高階,就是群龍無首。
就在青蟲思考這些時,賽巴斯倒在了地上翻著白眼一動不動,像是暈了過去。青蟲拿定主意後,立即在賽巴斯身邊單膝跪下,雙手移動到賽巴斯被掐紅的脖子處假裝治癒起來。就在雙手離賽巴斯脖子越來越近時,小手指巧妙的在喉結處用力一按……
賽巴斯的身體從活到死的異常沒有人注意到。青蟲剛下完手想起來宣佈沒救了的結果,忽然耳邊浮響起一句話“年輕人,偽裝,別迷失本色。戰爭,別迷失本性。為惡,別忘了做人……”
戰爭,本性,做人……我的本性是胡亂殺人的魔王嗎?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殺了多少人了?我又有什麼資格草芥人命?做人,胡亂殺人的人,配叫做人嗎?我現在還算不算是一個人?我,我怎麼會變得如此殘暴如此自私?究竟是環境逼我的,還是說我原本就是這樣一個毫無人性的畜生?!……
青蟲心裡想著,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種徹底悲哀的情愫。緩緩站起身,眼神呆呆的看著賽巴斯的屍體,卻什麼話都沒說。事已至此,他後悔也好,懊惱也好,除了懷恨與檢討,已經改變不了什麼。
旁人只看到傷害賽巴斯的囚犯被青蟲一錘砸死,緊接著賽巴斯倒地,青蟲蹲下治癒,再慢慢站起時,身上卻多了一重悲涼和心痛的落寞。
“怎麼樣?昏過去了?”這個問題連皇甫流離自己都覺得可笑。看到青蟲樣子,誰都知道賽巴斯已經死了。
青蟲沒有搭理皇甫流離,依舊一個人默默站在那裡。微微垂著的頭緩緩抬起,看著上方,陌生又熟悉的天空。
周圍的人竟然一時都被青蟲感染,也莫名哀傷起來。逃跑的不奔了,追人的不走了,守護者們起立了,地上的囚犯們也不掙了,大家都默默看著青蟲,那一個人的淒涼。貝魯斯蘭的天空,漸漸籠罩起一層薄薄的霧霜……
“城守死了”不知人群中誰這麼喊了一句,大家一下子都沒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安靜的人群又開始喧鬧起來。
“別吵!”此時伏魔殿執事皇甫流離發話出來壓鎮“所有的人聽著!貝魯斯蘭城防士兵自己分工,勢必把囚犯們全部抓回來。紅村村長,萌扇露,你們先回去。貝魯斯蘭城守暫時由親信攝政,待我回去報告畢達爾大人再來確定城守之職。賽巴斯屍體交親信負責處理,所有的囚犯一律在原有服刑期上再加一倍”
皇甫流離一口氣說完後頓了頓,把頭轉向青蟲“至於你……你和你的守護者還是不能洗脫縱火嫌疑,必須跟我去一次伏魔殿。我們讓督判來分析和調查你所說的可信度”
青蟲還在想自己的作為,並沒有多注意身邊的變化。皇甫流離說完他也只是微微點頭表示瞭解,不再反駁和開脫。
皇甫流離說完就和另外兩個執事帶著青蟲朝空間傳送師處走去。
皇甫流離沒走幾步忽然想起什麼想關照親信幾句,一回頭,看到了一個及其熟悉的背影。她是誰?為什麼躲在那裡?皇甫流離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那個嬌小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