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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失望,她想念那個用瓜葉菊教她快樂的精緻女子。
“請問需要什麼嗎?”小魚微笑著走上前。
“這家店換老闆了?”
“呵呵,您誤會了,小憶姐出去了。我只是在這邊打工的。您找她有事嗎?”
林冉原本有些失望的心情好了些:“沒什麼重要的事。給我來杯小菊花茶就可以了。”
“好,您稍等。”
林冉挑了上次的位子坐了下來。結束了這段可笑的婚姻,她又該何去何從?她原本就不是什麼聰明的女人,當初讓阮皓東娶她,求的不過是離開孟啟之後依然衣食無憂。然而阮皓東在那個女人死後一年,卻帶她回了A市。外人總以為林冉嫁了個愛她的好老公,願意為了她放棄在上海打拼的事業,回到家鄉過與世無爭的生活。誰又知道那個男人不過只是將她當做義務。
你是我太太,我自然會好好贍養你……我希望我們之間就只是單純的同居人關係,互不干涉……如果你找到屬於你的幸福,我們就離婚吧……
那些傷人的話語字字錐心。林冉現在終於從那個牢籠中解脫了,她也釋懷了。
無名指上的鑽戒是他親手戴上去的,至今仍閃耀著冰冷的光芒。林冉將手指上的戒指褪下,很單純地笑了笑,放在餐桌上。隨後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張阮皓東的名片,在背面寫下了一行字:
“希望有心人幫我歸還。”
將名片壓在戒指下面。
誰會撿到呢?真的會有人拾金不昧嗎?
林冉已經不想再去計較了。或許這個戒指真的還能再回到阮皓東的手上,或許不能。又有什麼關係呢?已經與她無關了。
&……
“小憶姐,你回來啦!剛剛還有位小姐找你呢,可惜剛走不久。”
“哦?”憮憶在A市認識的人很少,十個手指都數得過來。
“她剛才就坐在那個位子上。”小魚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鞦韆。
憮憶看餐桌上還是一片凌亂,嘆了口氣走過去收拾。
一枚小小的鑽戒闖入眼簾,很精緻的樣子。想不到這麼貴重的東西還會有人粗心地遺落,憮憶剛想拿去放進裡間的失物認領櫥窗裡,才發現桌上那張不顯眼的名片。
“Rg律師事務所阮皓東。”
憮憶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背面的一行字,突然想做一次雷鋒。
“小魚,我出去一下啊。”
“啊?你不是剛回來嗎?”
&……
想來這個律師事務所應該是很出名了,因為計程車師傅一聽名字連想都不用想就卯足了油門。
憮憶剛回國沒多久,並不熟悉路況。跟著司機師傅七拐八拐的總算是到了一座並不張揚的寫字樓前。付了車費,憮憶心想也不知道能不能找鑽戒的主人報銷。
走進寫字樓裡面,才發現什麼叫做“有內涵”,裝潢風格的大氣就連久居國外的憮憶都忍不住想要誇獎主人的獨具眼光。
“小姐,有預約嗎?”接待的小姐禮貌性地笑笑。
“我……沒有。”憮憶有點後悔自己的冒失,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跑來,簡直就是二百五。天知道那個鑽戒會不會是假的。
“那我現在幫您預約,您是想找哪位律師呢?”
想了想名片上的名字:“阮皓東。”
“阮律師今天出庭了。而且他一向接手的案子比較多,近期內估計是不會有時間接您的case。不如小姐……”
“其實我只是……算了,我還是先走吧。”憮憶覺得她來到這裡真的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不顧前臺小姐錯愕的表情,憮憶毅然乘電梯下了樓。
就在她出了電梯門的同時,阮皓東走進了大廳。擦肩而過的時候,憮憶想起來他就是那天酒吧裡的男子。可是他顯然不認識憮憶了。
對了,聽欒茜說過他好像姓阮……
該不會阮皓東就是他吧……
“那個,”憮憶想要喊住他。
誰知他自己突然折了回來,怔怔地看著她。
然而濃濃的失望眼神和那個晚上一模一樣。憮憶疑惑了,到底是什麼,讓這個人每次看到她都是一樣的希望轉變為失望。
“不是她。”阮皓東喃喃自語。
憮憶覺得她應該說點什麼了:“那個,請問你是名片上的這個人嗎?”
冷漠、很尷尬的冷漠……
憮憶的舉起的手僵直地伸著。脾氣再好的人此時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