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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罪何患無詞,雖然我難以反駁,但我知道肯定沒有道理,而且還讓我氣得發抖。但也許對王蘊來說,她還認為挺有理,受了委屈,認為我不夠成熟象個小男孩很小氣。我知道除非今晚我做出讓步,否則談話將不可避免地充滿火藥味。但我此刻一點也不想讓步,我覺得自從寒假興沖沖地跑去找王蘊起,自己一直是個飽受委屈的受氣包,沒有任何理由再要求一個受害者去遷就施害者的。
我又冷笑了兩聲:“這麼說倒是我無理了。”不知怎的,我頻頻冷笑竟讓自己覺得冷笑和淫笑象是孿生兄弟,沒有什麼很明顯的區別。
王蘊不理我,扭頭看著冷漠的江水。我瞪著王蘊的側面看了半天,見她沒反應,一怒之下也扭頭看江水。兩人一個左扭,一個右扭。
沉默了一陣,我的怒氣在丹田裡轉了幾圈之後不斷升級,變本加歷,以至終於氣無可氣。我感覺如果不在生氣中爆發,就會生氣中憋死。就象魯迅說不在沉默中暴發,就在沉默中滅亡一樣。我有點歇斯底里突然扭過頭朝王蘊嚷道:“你根本就沒有認真地喜歡過我,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你從來沒有專注過,你總想著要分手。”王蘊也有點激動地回道:“沒錯,我是一開始就覺得我們不會長久,因為你沒有讓我有安全感,但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你讓我改變這種看法了嗎?”又是安全感!我現在一聽到安全這兩個字就有些條件反射的噁心和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