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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怎麼還不聯絡我和岷修?”錢小藍轉身對著葉天凌擰眉毛。
“葉森和宋梅下下週舉行婚禮,我想沒人希望你叔叔過來祝賀,所以我想是葉沐風……”葉天凌就是可以將錢小藍震驚的事說得雲淡風輕,也對,又不是他的嬸嬸要重新嫁人。
“葉沐風憑什麼抓我叔叔,欠他的錢不是還清了嘛?”錢小藍激動地胸口起伏,怒氣足以將葉沐風揍扁。
“我也只是猜測,不過你也不想你叔叔來婚禮鬧事,他們順利結婚後應該就沒事了。”葉天凌寬慰錢小藍;不過一點效果都沒起。“你叔叔跟宋梅本來就沒有復婚,你也別怪有人橫刀奪愛。”葉天凌看出錢小藍的震驚與羞憤,好歹幫自己家人說一句話。一句話噎得錢小藍夠嗆,她所顧忌的不過是叔叔錢建軍的顏面,葉天凌則更在乎葉家的大局,叔叔葉森再婚也是件不小的事,各界名流,親朋好友都會參加,媒體的關注度也是不容忽視。錢小藍也想起爺爺說叔叔嬸嬸目前的狀況對叔叔很不利,離婚後同居,錢建軍著實一點名分也沒有,也怪不得嬸嬸說嫁就嫁,毫無牽扯。葉天凌這麼一提醒,表面上葉森一家是一點錯都沒有,嬸嬸離婚多年,能嫁進葉家也算體面風光。
錢小藍依舊整夜都在想象叔叔錢建軍知道嬸嬸這麼快投入另一個男人懷抱是怎樣的震怒,岷修得知聽說的成真了又是怎樣的傷感,邊上的葉天凌倒是睡得很香。
兩週的時間在錢小藍風雨無阻地去Z大報到中過得飛快而且平靜,除了偶然一次遇到雷廷弈之外,錢小藍只跟他的圖書證上的肖像做過正面接觸。
葉森和宋梅的婚禮如期舉行,錢小藍按照葉天凌的吩咐早了三個小時離開圖書館,黃楊把她送到一家裝修上檔次的美髮沙龍里面時對著迎出來的氣質美女目不轉睛。
“葉夫人好久沒來了,最近忙什麼呢?”店長笑吟吟地幫錢小藍把有些油膩的黑髮上著洗髮液,輕柔地寒暄。心下覺得自己是廢話,這種有錢人藏在金屋中的嬌女,能忙什麼,美容做SPA,出國旅遊,看韓劇或者言情小說是算正經事了。
“老闆,你幫我燙一個大波浪就好,染成栗色怎麼樣?”錢小藍不想跟陌生人談最近的遭遇,只是淡淡地吩咐。
店長也就識相地不說話了,VIP顧客得罪不起,錢小藍這樣的還算是好伺候的,她小心翼翼地撥弄她柔軟的髮捲,然後鋪開一系列頂級化妝品,道:“夫人是要參加晚宴?”
“婚禮。”錢小藍咬著嘴唇吐出兩個字,竟有些艱難,感覺店長開始幫自己修眉,就閉上了眼睛。
店長會意地點點頭,心中對於參加婚禮的葉氏集團總裁夫人該有的氣質熟悉得很,儘管錢小藍進門時有著學生的質樸,她也認得出這個女子是葉總的妻子。做秘書時就是由店長親自為她打造完美形象,可見葉總的專寵,店長深深瞭解錢小藍的偏好,淡妝,接近自然的最好。
錢小藍婚禮的打扮也是由她親手完成的,所以再熟悉不過這張接近完美無瑕的臉。兩年了生過孩子竟一點都沒有歲月的痕跡,緊緻的肌膚,水靈靈的眼睛,上翹的睫毛濃密程度曾是店裡美容師談論的焦點,有幾個年輕不懂事的還肯定錢小藍去過韓國整容,每次被她嚴厲呵斥:“葉夫人也是你們調侃的!”
錢小藍對於店長的技術是信得過的,結婚時的場景歷歷在目。那時候絕沒有現在這樣氣定神閒,錢小藍感到什麼樣的化妝水平都遮不住她的緊張與惶恐,米蘭定製空運過來的禮服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黑色禮服的葉天凌筆直地立在一邊,像店裡的模特一樣俊朗又高貴,他見錢小藍被化得那樣清純動人,滿意地嘴角一揚,英俊的臉隨即一沉:“小藍,禮服是不是緊了點?”
知道葉天凌擔心自己肚子裡的寶寶,錢小藍害羞地低頭,拉扯著昂貴婚紗的裙襬,絲綢質地摸著很舒服。
“不舒服就要說!”葉天凌半跪下來,在快要流口水的眾人面前,小心地撫摸錢小藍的腰:“不行,得換一件,太緊了。”錢小藍的臉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錢小藍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坐在寬大的落地鏡子前,鏡中的自己面如皎潔的月,大的出奇的眼睛透亮,粉底打得恰到好處。白皙的脖子被栗色長髮擋住了一些,一枚鑽石髮夾是頭上的點睛之作,寶藍色吊帶長裙裹出一個玲瓏的身材,銀色高跟鞋在腳底熠熠生輝。
唇蜜在閃爍,錢小藍輕啟嘟著的唇:“就這身吧。”
“夫人眼光真好!”店長真心地讚歎,這套寶藍色禮服在店中有幾個月了,總也沒有貴婦敢嘗試,錢小藍一眼看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