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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鋪子裡生意不忙,有空我可以多陪陪你,這樣不好嗎”。
郝恬謐拉過他舉著扇子的手,貼到自己的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好,好的很,若是天天都這樣就好了,不過那樣子的話,咱們的孩子可要餓肚子了,是不是”。
“他還乖嗎,有沒有踢你”,談到孩子,他的眼神更加的溫柔,彷彿要化作一灘春水。
“白日裡,他最安分的,到了晚上就折騰,這一拳,那一腳的,也不知道是像誰”,她抱怨著坐起身,這娃總愛動來動去的,“是個男孩吧,這麼好動”。
“怎麼辦呢,我想要個跟你一樣的美人兒”,他美目半晗著,語氣裡帶著一點點的稚氣。
“啊”,郝恬謐忽的捂著肚子叫了一聲,“你瞧,孩子都跟你鬧脾氣了,方才還踢了我一腳,想來,他是不高興你這個爹,重女輕男”。
“那是為夫的錯了”,他笑著伸手摸了摸那圓鼓鼓的肚子,“孩兒莫急,不管男女,爹都喜歡”。
“小姐,現在日頭大了,我扶你回房喝紅棗銀耳羹吧”,付韭花怕她等下惹了暑氣不'炫'舒'書'服'網',趁機打斷了小夫妻之間的談話。
郝恬謐點了點頭,表示應允,容清流也扶著她起來,付韭花忙上前扶著郝恬謐,這照顧人的事是丫鬟做的。即使姑爺對小姐這般的寵愛,也不該搶著照顧,她這麼積極的動作,倒是讓容清流愣了下。以前付韭花可沒少推卸照顧郝恬謐的責任,如今居然還不給他機會了,看來當初就是故意的。
他又如何懂得付韭花心裡的苦,郝恬謐最近一直說,要為她找個好婆家,即使她再怎麼拒絕,也抵不過小姐一雙真誠的眼睛。其實嫁不嫁無所謂,嫁給誰也無所謂,身為丫鬟,早有了這樣的自覺,只是她捨不得郝恬謐。
兩人往屋裡走去,容清流無奈的幫忙拾起石塌上的被褥和團扇,也準備進屋。他一抬眼看到郝恬謐藕荷色的裙子上,居然有一灘水溼的印跡,他忽然停下腳步,想起了娘私下囑咐過要注意的事情,莫非是;他忽然覺得心跳的毫無章法,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站住”,他憋了半天,憋出兩個字,前面走著的兩個女子有些遲疑的回頭,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俊美男子。他的眼裡含著激動和擔憂,那麼困擾的神情讓她們有些好奇。
“謐兒,你有沒有哪裡不'炫'舒'書'服'網'”,他的語調很輕,帶著一點點的小心翼翼,那疼惜的模樣,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沒有”,她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兩人不解的進了屋。
容清流定了定神,見郝恬謐已經坐下喝東西了,他叫了韭花出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付韭花吃驚的看了看還滿足的喝著糖水的郝恬謐,一時間也有了擔憂的神色,她點了點,連忙出了院子。
“你讓韭花幹嘛去了”,她奇怪的看著相公,總覺得他今天有點奇怪。
“沒什麼,我看你吃的這麼香,讓她也給我端碗來”。
“我還吃不完呢,你想吃就跟我說啊,你不說,我哪知道你想吃啊”,她說著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裡。
兩人打鬧了一下,容清流見她還是沒什麼動靜,除了臉色有點發白,額角冒出一點薄汗之外。他忽然像通了電了一樣,“謐兒,你怎麼了,是不是不'炫'舒'書'服'網'”,他方才以為她是有些熱才有這些反映,現在想來,她早就有了感覺。
郝恬謐被他一問,整個人瞬間無力的躺在他的懷裡,“清流,我怕,剛才我就覺得肚子有些疼,現在越來越疼了。我想,是要生了,可我想跟你再呆一會,就一會”。容清流將她摟在懷裡,伸手摸摸她的額角,只覺得面板有些冰冷,看著她緊緊咬住的牙關,心也跟著疼了。
“姑爺,我通知了老夫人了,已經準備好了東西”,付韭花匆匆的趕回來,看到氣息微弱的郝恬謐在容清流的懷裡,兩人身上的衣衫都汗溼了,一個是疼的,一個是焦急的。
郝恬謐在迷糊中已經躺到了床榻上,肚子一陣一陣的疼痛讓她有些無助,那痛苦讓她連叫喚的力氣也沒。哪怕真有力氣,她也不想叫出來,這滿屋子裡,都是疼她,愛她的人,她做不到讓他們跟著她一塊疼。
“小姐,你別咬著嘴唇,都出血了,來咬著這個”,付韭花看著她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痕,帶著哭腔的將棉布塞到她的嘴裡,一手拿著溫熱的棉布,擦拭著她渾身不斷冒出的汗珠。
“孩子啊,你可要挺住啊”,容夫人看著她憔悴的模樣,也忍不住掉了幾顆淚珠,這女人生孩子就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