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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說著,不見一絲調侃。
四夫人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被她這麼一說,心裡不樂意了,可又不好表示,只是尷尬的笑笑。雙手不由自主的撫過臉頰,懷孕之後,這斑點倒是跑出來了,她本就有些哀怨此事,這個不知哪來的臭丫頭居然當面這麼說她。
“哎,可憐我之前也是膚如凝脂的,直到懷著我兒,這臉上才跑出這些小黑點。為了給老爺再添麟兒,鶯歌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四夫人一臉惋惜,卻又不助的表明自己對容老爺的深情。
郝恬謐人小聽她這麼說著,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總覺這個四夫人怪怪的,看著溫柔無比,可郝恬謐總覺得她好冷。待四夫人慢悠悠的走遠,阿妙撅著嘴對郝恬謐說道,“恬恬,看到沒,這就叫笑裡藏刀,你學著點”,阿妙心想這容府倒是個好地方,以後帶著恬恬來這裡,好好觀摩學習這裝模作樣的假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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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禍起蕭牆 。。。
阿妙與郝恬謐說說笑笑的到了容清流的院子,只見容二少正在房間裡看書。郝恬謐二話不說的,就衝了過去,依偎到他身邊撒嬌。對容二少撒嬌,這樣危險又復有挑戰的事情,目前也只有郝恬謐敢去嘗試。容二少雖然不如容靜雲那般好脾氣,但也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人,可身邊的人卻都覺得,二少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也。或許是容清流生的異於常人的美貌,又不苟言笑,這才使得他與周圍人的距離便越扯越大了。小時候那些人到不怕他,越大反而對他越發恭敬了,而郝恬謐恰恰相反。
“清流哥哥,咱們好些天沒見了,這幾天你都在做什麼呢,謐兒這幾天都被先生管著臨字帖呢”,郝恬謐一見他就開始吐苦水,她有時真煩先生,為什麼不許她玩,整天的讓她看這書,寫那字。娘整天教育她,女孩子家要知書達禮才行,爹也時常帶著好吃的糕點竄到她身邊,感動帶點激動的說,謐兒啊,爹的遺憾現在全靠謐兒來完成了,千萬不能跟爹似的,肚子裡沒半點墨水。爹當時越說越悲慼,不禁嘆道,我連句成語都說不出來,這樣太費勁,別人四個字解決了,我得說好多字。
“那你今日怎麼不練字,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啊”,容清流有幾分探究的看著她。
郝恬謐老實的指指一旁的阿妙,“是阿妙說,今日閒來無事,不如來容府找找樂子”。
容清流聽了,便直勾勾的看向阿妙,那眼神讓阿妙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想自己一代女俠,居然被個比她還小的娃娃看的心慌。不過這容清流的眼神還真有殺氣,那眼神簡直比那些練絕世神功的大俠還要犀利啊。
“董妙兒,我容府裡有什麼樂子,值得你特地過來找”。
“呵呵,你別聽恬恬瞎說,我那是跟她開玩笑的,主要是我陪著她來看你的。恬恬你是不是想容清流了,想來看他啊”。
郝恬謐連忙點頭應允,“對,阿妙說的對,清流哥哥我想你了,還有靜雲哥哥我也好想他哦,還有梅姨,還有容伯伯,還有荷花池裡的小紅,小花和小白”,郝恬謐洋洋灑灑的把想念的人說了個遍,還不忘捎上荷花池裡的三條錦鯉,那三條魚是前幾年,郝恬謐與容家兩位公子一起放養的,每次她來都要轉過去看幾眼。
阿妙和容清流聽她說完,容清流不禁心裡都有些憋屈,阿妙有些無奈的看著郝恬謐,這個小表妹怎麼老不開竅。容清流心裡有幾分失落,想起郝恬謐小時候叫嚷著要嫁給他,還大刺刺的說喜歡他,看她那副呆樣,喜歡是什麼,她恐怕還未真懂。
“二少爺不好了,大少爺剛才昏倒了”。
此時,一個丫鬟跑的氣喘吁吁的衝了進來,氣還沒順,就先憋了一口氣把話說完,在場的人皆是一愣,容靜雲好好的怎麼會昏倒。於是都起身往容大少的屋子裡去,等到了那,容老爺和幾位夫人都已經到了,一旁伺候的下人們也都在屋裡,把容靜雲的房間塞的滿滿的。
郝恬謐擠在人群裡,看向床上閉著眼睛的容靜雲,只見他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嘴唇也失了血色。她忽然有些難受,心裡悶悶的,眼裡撩起一陣霧氣。容老爺和二夫人坐在床邊上,臉上神情焦急,眉宇間透著擔憂。
“福順,大夫怎麼還不到,快,再去催催”,容老爺對這一旁的老管家吩咐著,又對著伺候容靜雲的丫鬟小廝們問道,“大少爺怎麼會暈倒,你們怎麼照看的,好好的一個人,叫你們這些沒用的給拖累了”。
幾個丫鬟小廝們嚇得連忙跪下,連聲求饒,一個丫鬟抽泣著在一邊答話,“老爺,大少爺這幾日都與平時一樣,吃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