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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的說著。
“二表哥,我們走吧”,梅子嫣看著容清流那一雙風流的眼睛微微的眯著望向遠處,上前拉拉他的衣袖,拖著他出了容靜雲的院子。
郝恬謐只管在前面走,直到走到容府與郝府相隔的那堵牆前,才停了下來。她已經認定親她的人是容靜雲了,因為他不止方才那一刻眼神的閃躲讓她有些懷疑,這一路下來他一句話也沒說過,這跟他一貫的表現很不一樣。她心裡有些生氣,為什麼靜雲哥哥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來,她想好了,如果他不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她就要當著他的面翻過這面牆,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也讓他看明白,自己再不是小時候那個傻丫頭了。
郝恬謐在牆角停下轉身,只見容靜雲已經安靜的站定,臉上的笑容不在,反倒有一絲的哀色定睛的看向自己。這感覺讓郝恬謐有些摸不到頭腦,明明委屈的人是自己,他還敢擺出那副臉。
“你方才為什麼要趁黑親我”,郝恬謐鼓足一口氣,將話一溜的說完,晶瑩的小臉霎時通紅。容靜雲在她心裡一直都是最溫柔,最體貼的人,是她的大哥哥,現在她的感覺,等同於是在質問自己的長輩。
她的話剛出口,對面那個身量高挑的男子如點穴一般定在了原地,原本盛著莫名情緒的溫潤眼睛,此刻像是有什麼破碎了。。。。。。憂傷散落遍地,夜風掠過他濃黑的髮絲,卻拂不去他此刻的心痛。
“那個人。。。。。。不是我”,他的嗓音依舊,卻帶著絲絲的顫抖,在這秋初的夜裡格外的蕭索。
之後是長久的平靜,容靜雲從她的眼裡看到了一系列的情緒變化,驚訝,慶幸,直到變為歉意,他苦笑一下,心裡有了答案,原來從一開始,多餘的那個人,一直是。。。。。。自己。
這一刻郝恬謐也從他的眼裡得到了相同的訊息,彷彿預示著有些事情已經有了解答,而這個答案是此時此地,他和她共同的覺悟。她忽然想起,那個人第一次走進自己的視線,她便說過要嫁給他,原來在那時,他就已經走進自己的生命。容清流。。。。。。原來,在我見你第一眼,我的心早就已經有了決定。
容靜雲沉默的轉身,有些落寞的大步離開,從小到大一向儒雅溫潤的容大少爺,頭一次拋下女孩子,自己無所顧忌的單獨走開。他強壓這心痛對自己說,小郝,就這一次,請原諒我不告而別,因為現在的我無法面對你。
郝恬謐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緒紛亂異常,有一絲的疼痛,那種隱隱的疼雖不強烈,卻像把鈍刀子來回割著她的心。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讓一個從小愛護她的人如此的傷心。。。。。。靜雲哥哥,對不起。
在原地呆了一會,她有氣無力的翻牆過府,剛落地就聽到身後傳來阿妙的聲音,“韭菜花,看到沒,我就說她肯定是翻牆回來的”。
“小姐,我們回去吧”,付韭花鮮少在沒有被人詢問的前提下開口。
“哎,韭菜花你別擔心,恬恬好著呢,她現在終於選定了如意郎君了,這是件好事”。
“你們。。。。。。剛才是不是聽到什麼了”,郝恬謐疑惑的看著她們。
“我剛才只聽到小姐大聲喊的那句,‘你方才為什麼要趁黑親我’”,付韭花老實的回答,臉上神色不變。反倒是郝恬謐臉紅了起來,沒想到自己剛才跟靜雲哥哥說的被她們聽到了。
“那你們還聽到什麼”?
付韭花先搖搖頭,隨後又道,“後來,我是沒聽到什麼了,不過表小姐她一直趴在牆邊上,她還聽到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我什麼也沒聽到,真的,我真不知道親你的人其實是容清流”,阿妙急著辯白,怕被自己表妹責怪。
“阿妙,你還說沒聽到”,郝恬謐漲紅了臉追著阿妙要去擰她的耳朵,叫她還敢偷聽,可惜阿妙跟條魚一樣,狡猾的讓人沒辦法靠近。
跟阿妙打鬧一陣,回到自己屋裡,郝恬謐頓時又洩了氣,她不得不面對心裡那份歉疚,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而且那個人不是別人,是她的靜雲哥哥。梳洗之後她在床上折騰來折騰去,總算睡了過去。
而容靜雲拋下郝恬謐後,一個人穿過花園往自己的院子去,卻在花園的荷塘邊看到一身水藍長袍的容清流。
容清流看到容靜雲向他走了過來,桃花眼微彎,語氣悠然的問道,“大哥,打算什麼時候娶嫂嫂”。
容靜雲沉默的走到容清流身邊,一手按在他的肩頭,微微的收力,“清流,小郝她是個好女孩,要好好珍惜”,說完,不等容清流回話,快步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