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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的弧度,露出她光滑圓潤的肩頭。洛瑩感受到他越來越往下走的路徑,激烈的想要推開他,不料他的力氣居然比她想象的要大。雖然她可以一下子就把他打暈,可對著他,她又下不去那個手。誰想這廝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嘴巴和雙手越發的不安分起來,一雙纖長的手指拂過她的後勁,她只覺得胸前一涼,有什麼往下滑,一張溫熱的嘴便貼了上來。
“啊~~~~~~!”,胸前的一陣顫慄讓洛瑩驚慌失措,再顧不得什麼,一巴掌就衝他打了過去。
她慌亂的爬起身子,身上的衣物已經凌亂不堪,幾縷髮絲垂落到耳邊,那標緻的小臉通紅一片,呆呆的看著床榻上那個罪魁禍首。他也是髮絲凌亂,衣物敞開著,光潔的胸膛若隱若現,只是此刻他趴在那裡動也不動,不知道是醉過去了,還是被打暈了。洛瑩收拾好衣物,小臉還依舊泛紅,“容靜雲!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個大色狼”,說完一腳往床上的人踹去,那人悶哼一聲又沒了聲響。她這才有些消氣的偷偷溜出房間,消失在一片迷濛的夜色之中。
第二日天色剛亮,容靜雲才清醒過來,他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疲憊痠痛,特別是額頭,臉頰還有腿上,怎麼像是被人打過一樣。他有些無力的爬起來,看著自己一身的衣物凌亂不堪,不禁撫額沉思,到底怎麼回事。隨後到鏡子前一站,居然看到自己額角有些發紅,而左邊的臉頰居然紅腫的厲害,淡淡的紅痕像是手指印。他驚呆的立在原地,心中滿是思量,到底怎麼回事。隱約的回憶中彷彿出現了她漲紅的臉,還有那旖旎的夢境,他時常都會夢到她,昨晚恐怕也只是一場夢而已吧。
另一邊的新房裡,一對佳偶卻還沉睡在美夢之中,直到付韭花輕敲房門,提醒著兩人早起敬茶之事。郝恬謐這才有些清醒,只是渾身的痠疼讓她更加的睏乏,小嘴也忍不住咿咿呀呀起來。
“還疼嗎”,耳邊傳來一陣溫柔的話語,郝恬謐這才回想起昨天的一切,不由的將頭埋回被子裡,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看著身旁的俊美的男子。
容清流見她害羞可愛的模樣,隨即含笑著親吻她的潔白的額心,“你若是太累了,我們晚點起身也可,爹孃不會責怪的”。
郝恬謐被他看的臉上很燒,有些靦腆的抓著被子,“不要。。。要是起晚了,我可丟人丟大了”。
“嗯,那我先起身,到時讓付韭花進來伺候你洗漱,你再躺會吧”,說完就見他撩開被子走下床去。看著他□的背影,郝恬謐忽的睜大了眼睛,心中又羞愧又甜蜜,那種感覺真要把人給折磨死,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往心間湧。
容清流快速的穿上了一件絳紫色的長袍,未梳的長髮披在身後,那光滑的髮絲與那袍子的絲綢料子一般,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清流,等下我幫你束髮”,她趴在被窩裡說道,心中不捨那樣的長髮被別的女人觸碰,現在他只屬於她一個人了。容清流回眸對她寵溺的一笑,便開啟門讓付韭花進來。
付韭花進屋什麼話也沒說,先去內間準備沐浴的熱水,隨後伺候著郝恬謐去屋內洗漱。郝恬謐泡在熱水裡才覺得渾身的痠痛舒緩了些,水裡不知放了什麼,有淡淡的清香讓人很放鬆。付韭花一邊還幫她輕輕的擦拭身子,平靜的小臉又淡淡的紅暈,只因郝恬謐身上那一點點紫紅的印跡。
“小姐身上疼嗎,不如我去找點化瘀的藥膏來給你塗下”,她語調平淡的說著,心中情緒翻湧。
郝恬謐被她這麼一問,耳根子都紅了起來,“沒事。。。我沒事”。
沐浴之後,郝恬謐也換上一件絳紫色的裙衫,與容清流的是同樣顏色,正是新婚夫妻該有的打扮。容清流坐在一邊,修長的五指端著茶水細品,眼睛打量著正在梳妝的郝恬謐,那一雙桃花眼裡流露出濃濃的眷戀。
付韭花為郝恬謐梳了婦人的髮髻,雅緻而端莊,又取了點翠的步搖插入髮髻,還有及笄那根紫玉簪也一同插在髮髻中,一朵茶杯口那麼大的白色牡丹別在鬢角。今日的郝恬謐卻比以往都多了幾分嫵媚,猶如初綻的花朵,清新美麗。隨後付韭花便收拾了屋裡散亂的衣物,抱著出了房門,只留新婚的小夫妻。
“你來,我幫你束髮”,郝恬謐從座位上起來,對著喝茶的相公招招手。
容清流笑著坐到妝鏡前,郝恬謐取了梳子將他的烏黑的長髮梳順,又挽起他兩鬢的長髮細心的盤好,最後用紫玉簪固定。她滿意的看著自己親手束起的髮髻,心想也不比他平常的差,這才拉著他出了門,準備去爹孃那裡敬茶。
往廳裡的路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