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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都想給秦斌一次機會,可誰想過給自己一條生路呢?
想到這裡,蘇錚輕輕的哼了一聲。嘈雜的辦公室裡,這聲輕哼沒有引起多少注意,連走來走去忙活的孟紱都沒有注意到。蘇錚抬頭看了看,咬緊下嘴唇,覺得自己無聊。人家憑什麼注意你呢?!
蘇錚心裡唸叨著“假夫妻假夫妻”,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和秦斌在一起玩兒過家家的樣子。那時自己最喜歡扮演秦媽媽,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揉秦斌的頭。他的頭髮毛毛的,硬刷刷的,放在掌心讓她以為自己是平坦的沙灘承受著天上跌落的無數雨滴。那一個個小坑,起先只是癢癢的,隨著年齡的增長,慢慢的變成一種難言的羞澀,在她悄然生長的身體裡變成最大膽的秘密。
蘇錚下意識的摩挲著自己的掌心,不自覺的想起夜深人靜的甜蜜時分,手指順滑的插進他的發叢間,摩挲時聽著他發出微微的呻吟……
“你知不知道他喜歡罵人?在最高興的時候罵人?”趙丹的話猛地闖進腦海,蘇錚倏地放開手,使勁的嚥了口唾沫。
她不知道秦斌在忘形時喜歡罵人,但也許秦斌在她身上從未忘形?
一場婚姻下來,背叛和被背叛之間有許多隱秘的難以宣之於口,甚至難以向自己承認的理由。沒有誰是無辜的,也沒有誰是正義的,從精神到肉體,任何一個細節的落差都可能造成致命的打擊。比如趙丹對她的嘲諷:一條床上的死魚!
——秦斌、說的。
蘇錚搖搖頭,竭力甩開這些不堪入腦的東西。羅女士的事帶著表面的滑稽,竟繞過層層防線,深深的擊中她心底裡最自卑的部分。
蘇錚從沒有問過秦斌的感受,因為秦斌問她是否□時,她差不多都是一樣的回答:啊,剛才我暈過去了。
其實,她很清醒。
後來,秦斌也不問了。
她想,如果她問秦斌,答案一定有兩個:應該說的,和不應該說的。
以前她覺得,既然結婚了,那麼那個不應該說的就沒必要再問了。可是,今天她才發現,那個不應該說的答案和背叛本身一樣,都足以摧毀單薄的蝸牛殼。
蘇錚苦笑了一下,也許秦斌不該背叛他們的感情,但是他們彼此不足以相互取悅早已成為導火索?秦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