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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對我而言,是否是必須的呢?
我的沒心沒肺表現在對自己愛的人身上,而他的沒心沒肺則表現在那些被他入侵後又拋棄的女人身上。我清楚,本質上我們都是一類人,但是我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他又開了一瓶酒遞給我:“其實男人有時候比女人還他媽的犯賤。”
我知道他指的是他和白領女,於是沒有說話,灌了一口啤酒,浸人心脾的冰凍感覺一路衝到胃底,然後又燃燒起來,身後的烤肉架上滋滋的冒著香氣。
“你說我怎麼就走上了吃軟飯這條不歸路呢?”他已經喝了不少酒,血絲已經佈滿雙眼了,說話也不那麼靈光了:“那些女人天天嚷著男女平等,就是個狗屁,她們恨不得來主宰世界。”
我還是不說話,因為我贊同他這個觀點。現在流行野蠻女友,小鳥依人那就是黃粱一夢。且我這副尊容,天生就能激起女人的控制慾。只是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無疑是火上澆油,我怕他一時興起把這小排檔砸了。這種事,棍子不是沒幹過。我們大四那一年,三個人喝了酒之後愣是砸了一個,後來逃之夭夭。我雖然參與了這件事,但也只是砸了幾個空酒瓶而已。後來還暗自反省了很久:萬一碰上個厲害的老闆或是找我們尋仇來了,估計我爸媽這輩子都別想抱孫子了。
從此以後,在路邊喝酒時得先確定自己的情緒穩定,尤其是和棍子在一起時,更加小心翼翼的。我可是希望將來有一個**的女子能夠為我生下三兩個小衚衕來。萬一我的那些精兵強將們在緊要關頭沒能到站,生一個也行,一家三口也能搭個臺子鬥地主了。
“筒子,你說我是不是很沒骨氣?”他一邊問我一邊瞄了一眼停在路邊的那輛比亞迪,從他那愛恨交織的眼神裡,我可以斷定,再給他兩瓶酒,他就會上去把車子的擋風玻璃砸了,至於酒醒後會不會抱頭痛哭,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你什麼時候在乎這個了?”
“他媽的,你別擺出這副教訓人的模樣。等你什麼時候遇到了,你就會明白我現在這憋屈的生活有多麼痛苦。”
“憋屈?你現在有車有房有好工作,看不出你哪裡憋屈了?”
“屁!”他又開了一瓶,一打啤酒就在他的滿腹牢騷間見了底:“哥們,你知道男人最大的悲哀是什麼嗎?”
“沒錢沒女人,就像我現在。你則恰恰相反,還跟我提悲哀這個兩個字?”
“不,你錯了。”他打著酒嗝,湊近了些:“男人最悲哀的是…被女人壓在下面。”
及時消化他這句話之後,我看著他那張憤怒又些許委屈的臉,拼命的忍住了笑,只是肚子裡的啤酒都差點噴了出來。
說實話,我很樂意偶爾被女人用黑絲綁在床頭任意凌辱,但是天天這樣,那肯定不行,當男人在下面做活塞運動時,別的不說,會把頭髮睡塌的。快感缺失腰折損了事小,髮型弄亂了可是天理難容的。
三十三、愛是花開花謝花滿天
更新時間:2011…5…25 11:56:06 字數:2266
不痛不癢的日子就像是喝水一樣,淡而無味。
轉眼間,就到了年底了。
那天下班時坐在地鐵上,我突然就想起幾個月前在地鐵上認識的何雨晴來,在心裡算了算時間,我們分手竟然有兩個多月了,也就是說於蘇蘇離開了有十個月了。
很多時候,她們在我的腦海裡是模糊的,並不是印象模糊,而是分不清誰是誰,就連那個哀怨的眼神都一樣。我想起紅樓夢中金釧對寶玉說的那句“金簪子掉在井裡,有你的只是有你的。”我現在又該到哪裡去撿那支金簪子呢,難不成遇井就跳下去摸索一番?再說這個城市,找口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臭水溝倒多的是。
從地鐵口出來,一如既往地在那個玻璃門中看到了自己垂頭喪氣的模樣,也一如既往地對著那塊玻璃整了整自己皺巴巴的衣服,突然發從玻璃的倒影裡看到了一個人,於蘇蘇。雖然只是側面,但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一定是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她回國了嗎?她是到這裡來找我?
等我心慌意亂的想完這些再回頭時,那個身影已經不見了。
我連忙循著那個她離開的方向走了一遍,卻沒有再看到那個身影,我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但是我內心又有另一個聲音在響:那一定是於蘇蘇,絕對是她。
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拖著步子往家裡走,心裡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走到我家樓下,居然發現湯靖坐在那個大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