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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陪襯。
孫瑾好像職業病發作,好像以為自己還是在刑警隊裡工作,開口就問:“任先生,犯罪嫌疑人有沒有留下什麼音訊?比如恐嚇或者贖金要求。”
任先生沉默良久,說:“他說要用五十萬來贖我女兒,不然就撕票。可我一口氣答應他的要求之後,他卻又把電話掛了……白隊長,你看他會不會對我女兒不利?!”
孫瑾說:“任先生,先別慌張,也許從犯罪嫌疑人的言論中就能找到線索。”
她正在這裡安慰任先生,柳時鑫不知道怎麼的就從陽臺那裡冒頭說了一句:“你要糟糕嘍,一口氣答應綁匪的要求,這證明你很好削,說不定能榨出更多的油水,綁匪自然就更不可能放人了。要不然,那綁匪肯定就是心理有問題,要麼就是蓄意尋仇。你想呀,白花花的銀子都不要,傻不傻?”
拜託老大……你這麼跟受害者的老子說他閨女沒救了,這不把人老爺子往火坑裡推嘛!
丁宣一巴掌抽在他腦袋上,嘴裡還恨鐵不成鋼的罵了句:“你丫缺心眼兒呀!閉嘴!”
柳時鑫委屈巴拉的揉著腦袋縮了回去,嘴裡嘀嘀咕咕的光問:“哎,怎麼了?怎麼了這是?”
任先生沒有柳時鑫的神經線粗,聽了柳時鑫的話,臉色立刻綠了大半,頓時癱在啥犯上一動不動。
白邱默默的看了陽臺一眼,空氣中殺氣四溢,恐怕柳時鑫回局子裡要倒黴了。
“任先生,你別擔心。只要綁匪還會跟你聯絡,任玉錦就不會有事。”白邱看著任先生,只能說出這麼一句安慰的話了。
大多數綁架案中,沒有收到贖金的綁匪大多不會放棄聯絡被害人家屬的,還有就是……拖得太久,或者太容易得到贖金的,受害人大多都會被撕票。
“玉錦一定不能有事……我和他媽媽就她們兩個女兒,我們奮鬥了一輩子,還不是為了兩個孩子。”任先生悲痛的靠在一邊,似乎已經不敢再去想這個問題了。
我剛想開口安慰他,可只聽“鈴鈴鈴”的電話聲響起,我們一屋子人都被嚇了一大跳。任先生看向白邱,等待著這白隊長的吩咐。
白邱朝著他點了點頭,示意任先生接電話。
也許……是綁匪?
任先生猶豫很久,終於伸手拿按下擴音鍵,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喂?”
“啊,任叔,我爸爸說讓我找您那份合同,您現在有空嗎?”電話那邊是個年輕小夥子的聲音,不過這個小聲調讓我覺得……非常耳熟。
任先生歇了口氣,說不上來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更加擔憂:“小潛啊,來我家拿吧,今天有點事我出不去,不過一天都會在。”
“嗯,行呀。”電話那邊的男人答應的挺爽快,語氣也輕快非常,大概是不知道老任家出了這麼檔子事兒。
任先生掛了電話,疲憊的閉上眼睛,就像是累了好久好久。
白邱抿了抿嘴,估計他也知道在這麼下去任先生的精神就會先崩潰了。
孫瑾跟他說:“任先生,我們現在只能等犯罪嫌疑人打電話過來,這樣我們才能知道他究竟想要些什麼。不過我想提醒任先生,在面對敵人的時候首先要保持自身精神狀態穩定,不然很容易被人利用這一點。”
任先生呵呵一笑,說:“孫律師不用跟我說這些,我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這些淺顯的道理再明白不過了。只不過孫律師你肯定沒有孩子,為人父母的,遇到這種事是不可能冷靜的。”
柳時鑫從陽臺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嬉皮笑臉的朝著白邱一敬禮:“報告老大!檢視了小區的環境,發現了幾個問題。”
白邱白他一眼,終於不耐煩的說他一句:“少廢話,趕緊說。”
“回稟老大,這個社群的警備非常充分。小區裡出入都是有證件的人,每隔半個小時的樣子就會有警衛巡邏一次,所以綁架發生在這個小區裡的可能性只有不到百分之二十。除非綁匪是這個小區裡面的人,或者小區裡面的工作人員,否則綁架或者誘拐就絕對不會在這裡發生。”柳時鑫一口說完這些話,揮著手掌給自己扇風,“嗯,就是這些。”
白邱點點頭,也不說話。
任先生為我們幾個倒了水,還是默默不語的,可他的嘴角抿的死死地,顯然內心依舊焦灼。
“任先生,不要忙了,坐坐吧。”我忍不住開口,可看著柳時鑫和丁宣那樣的冷血傢伙,連一點別的情緒都沒。
任先生搖了搖頭,又晃到陽臺去了。
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