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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討不到好的。老狐狸生平最喜 歡'炫。書。網'做的事就是將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將人捏圓搓扁,將稜角分明的人磨的銳氣頓消,安嘉禾為他生平罕見對手,只怕這次的泰國之行會成為他的劫難。
若是在一年前,她會抱有安嘉禾死得好死得妙死的呱呱叫的心態,但現在,她只希望他活著。
她被他虐待那麼久,所以他也只能由她來虐待。
“安嘉禾,你的命是我的,生死只能由我,你要活著回來你知道嗎?”她輕輕的低喃,又望了一眼北泰蔚藍的天空,又嘆了口氣。
遠處傳來幾聲槍響,有人朝這邊走來。
安嘉禾體質好,經過幾天的休養,身體已經恢復了大半,腿腳還是不大靈便的,走起路來,一瘸一拐,身後的陳廣帶著大墨鏡穿著黑西裝打著黑領帶,神色肅穆,走起路來極其霸道,兩人形象鮮明對比。
“陳廣,陸汀打來電話,他怎麼說?”安嘉禾神色寂寂,眼裡卻無比的犀利,剛得到訊息,蔣老爺子下了懸賞擊殺令,殺了他,懸賞五百萬,他冷笑,他是那麼好殺的麼,五百萬是那麼好得的麼?他現在唯一等的就是陸汀的訊息,一旦陸汀到來,他倒什麼都不怕了。
這世上有一種人,不動手則已,一動手便能以一敵百,他和陸汀旗鼓相當,陸汀能以一敵百,他安嘉禾雖然受傷,以一敵五十還是能的,只要陸汀一到,他便立刻大開殺戒。
他大抵已經知道蔣老爺子在哪處了,一旦他開始滲透,他定將子彈送上老爺子的腦門。都八十歲的老人了,還敢活的如此張狂放肆。
“陸哥說他等會兒就來了,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左陽日被二少親手解決了。” 陳廣這人特有型,站在安嘉禾身後,雙手揹負,頭顱高昂,面無表情,標準的保鏢姿勢。
聽聞左陽日被殺,他挺可惜的,左陽日居然不是死在他手中。但又很能理解封晰這樣的做法,以封晰對左陽日的痛恨,只怕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洩憤,天知道他們有幾個特種兵兄弟死在了左陽日的手裡。
對付這樣的人,親手結束他是最好的結果,不結果了他,途中還不知道有沒有變數呢,一旦他和兩年前一樣從他手裡逃脫,他又會逍遙法外,從此以後,要抓到人更是難上加難。
他笑著搖了搖頭,咒罵道:“封晰這崽子這些年來在他手裡栽了這麼多次,肯定不會讓左陽日繼續活下去的。左陽日一代雄傑,就這麼死了也著實可惜了些。”
安先生,你這不是在說笑話,為一個反動分子的死覺得惋惜?陳廣板著一張千年不化的寒冰臉,僵硬的解釋,“他是蔣老爺子的左膀右臂,現在他死了,樹倒猢猻散,將老爺子驅動不了他手下的那幫人,所以,這次鬥狠的,他們未必能贏得了我們。”說著下意識的摸向腰間別著的槍支。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這是在別人的地盤。”安嘉禾看向窗外,下車水馬龍,人群熙攘,魚龍混雜,安嘉禾深知自己帶來的一行人早已分散,,各自監視著蔣老爺子的動向,安嘉禾冷笑,蔣老爺子不是很擅長監視嗎?那他安嘉禾就來個反偵察好了,說起當年當特種兵時如秋風掃落葉般無情的法子,他多的數不勝數層出不窮,反滲透向來是他的拿手好戲。
若不是這些年來他收斂了不少性子,他老早就端著槍和人幹去了,非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不可。媽的,不就是區區一個老的不能動了的老頭子,他厲害個什麼勁兒,得意個什麼勁兒,即便是當年手法和他一樣快捷彪悍的蔣肅容,他照樣不放在眼裡,照樣將他斬殺於槍下。“左陽日那麼足智多謀的一個人,也是在他手下混的,這地方啊,就是他蔣老爺子的地盤了。我們想要從他眼皮子底下溜過去,只要他一日沒有放鬆警惕與防備,那對我們來說,無異於一場攻堅戰。”若不是封晰的意外到來,之前在左陽日手裡走脫都很困難。
腿不能久站,他靜下心來坐在沙發上等訊息,把玩著手槍,這玩意兒他來泰國時孫立陽給他準備了一把,他也和人幹過一場了,大呼痛快,但他始終覺得不大好用,手感不好,封晰一到,他就從他手裡弄過來了一把……不是,那槍是封晰特地給他帶過來的,作為一個隨叫隨到的編外特種兵,他完全可以再次拿起軍隊的手槍,他心愛的手槍。
槍這東西向來是他得意的東西。
陳廣在給他倒水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陳廣看了一下號碼,編號為四,是派去保護慎言的一人,他接通,還沒開始問,那邊便傳來一聲老年人的冷笑,“陳廣是,叫安嘉禾接電話。”
陳廣放下茶杯,看了